《曾經(jīng)你也愛過我》,以李璨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李璨”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趙明徽讓到一側(cè),同情的望著李璨,一臉的愛莫能助。他明白趙晢的意思,若不讓開,便要將他曠課之事告知他老爹鎮(zhèn)王。老爹雖只有他這么一個老來子,卻不寵溺,反倒嚴(yán)厲的很,動不動便要家法伺候,是以他輕易是不敢在他老人家跟前造次的?!拌茶?,要不然你就跟六哥回去吧……”趙音歡小聲勸說...

第6章 海枯石爛 試讀章節(jié)


“我……我會進(jìn)宮去向陛下請旨不用你教導(dǎo)的……”李璨黑曜石般的眸中濕漉漉的,眼尾泛紅,宛如一只受到驚嚇的小貓兒,連退數(shù)步。

“殿下!”趙明徽略一猶豫,起身壯著膽子往前搶了半步,將李璨護在身后,嬉笑道:“要我說,既然璨妹妹她……“正月十二國子監(jiān)開課,你未曾親自去前去報到?!壁w晢淡掃了他一眼,嗓音清冽,徐徐道來:“正月十四缺課一日。”

“得,我不攔著了?!壁w明徽讓到一側(cè),同情的望著李璨,一臉的愛莫能助。

他明白趙晢的意思,若不讓開,便要將他曠課之事告知他老爹鎮(zhèn)王。

老爹雖只有他這么一個老來子,卻不寵溺,反倒嚴(yán)厲的很,動不動便要家法伺候,是以他輕易是不敢在他老人家跟前造次的。

“璨璨,要不然你就跟六哥回去吧……”趙音歡小聲勸說。

她這六哥,貴為儲君,向來喜怒不形于色,且殺伐果斷,毫不容情,她因帶著李璨四處胡亂玩耍,不知多少回叫六哥的人綁到母后跟前,可沒少挨打挨訓(xùn)。她最怕六哥了,要不是擔(dān)心李璨,她這會兒早便溜了。

“你已經(jīng)管了旁人了,又何必來管我?”李璨眼圈更紅了幾分,退無可退的縮在墻角,淚意盈盈,瞧著可憐至極。

趙晢不言語,只伸出手去捉她。

“我說了我不跟你走?!崩铊簿o閉雙眸,胡亂拍打他,卻叫他一把捉住了雙手手腕“放開我!”她拼盡全力掙扎起來。

可她生來體弱,沒幾分力氣,且也沒什么底氣,而趙晢自幼習(xí)武,生的又高大,她那點力氣在趙晢跟前,簡直猶如蜉蝣撼樹一般。

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趙晢也是分毫不動,只垂眸淡淡望著她。

李璨從未敢這樣反抗過趙晢,眼見逃不掉已是怕的魂飛魄散,紅著雙眸宛如一只叫人惹急了的小白兔,張嘴一口咬在趙晢右手手背上。

趙晢依舊紋絲不動,只微微抬了抬下巴,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一般。

李璨嘗到血腥氣,驚的松開他,巴掌大的小臉滿是倉皇無措。

趙晢面無表情,單手抽下身上的大氅將她罩住,俯身將人抗在了肩頭。

他轉(zhuǎn)身,趙明徽同趙音歡齊齊往后讓了讓,都瞧著他手背上那圈齒痕,有殷紅的血滲出,在冷白色手背上顯眼的很。

兩人都生怕被遷怒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趙晢走到趙明徽跟前,停住了步伐,轉(zhuǎn)向他。

“殿下還有事?”趙明徽壯著膽子問。

倒不是他想問,只是瞧這陣仗也逃不掉啊,倒不如先主動開口了。

“拿來?!壁w晢朝他伸出手。

“拿?拿什么來……”趙明徽故作不知。

趙晢微微皺眉,唇輕抿,眸色冷冽,淡漠中帶著些許不耐。

趙明徽無奈,只得取出那支螭首玉帶鉤,不舍的放在他掌心。

趙晢握住那支玉帶鉤,扛著李璨,轉(zhuǎn)身朝外而去。

李璨腦袋朝下,伏在他肩頭,整個人叫鶴氅沒頭沒腦的裹著幾乎動不了,唯一松快的兩條腿還叫趙晢握著,整個人幾乎半分動彈不得。

她掙扎了片刻,便覺胸悶,頭昏腦脹的:“放開我,我難受……”

趙晢將她自肩上滑下,打橫抱在身前,加緊了步伐。

李璨抬手在臉側(cè),將鶴氅撐起一塊,輕輕喘息。

趙晢抱著她上了馬車,將她安置在一側(cè),撩袍坐下。

李璨推開身上的鶴氅,白著小臉倚坐著,卷翹的長睫覆下遮住了黑曜石般放眸子,瞧著沒精打采的。她不開口,趙晢更不會主動開口,兩人沉默了一路。

馬車駛?cè)霒|宮,糖果糖糕忙上前去扶著李璨下了馬車。

“隨我來?!壁w晢淡淡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往內(nèi)殿方向而去。

李璨望著他的背影,既委屈,又害怕,就著兩個婢女的手站住,纖細(xì)綿白的小手捂著胸口,黛眉緊蹙。

“姑娘可是難受?”糖糕見狀,憂心不已。

姑娘今兒個甜點吃多了,本就會不舒坦,殿下又這樣。

姑娘一向是氣不得的,尤其是才用了東西之后,若是動氣便會嘔吐。

李璨只覺胃中翻江倒海,難受的說不出話來,擺擺手往前走了兩步,終究捱不住蹲下身嘔吐起來。

“姑娘吐了!”糖果又著急又心疼,朝著趙晢的背影大喊了一聲。

糖糕忙給李璨撫著后背順氣。

后頭烏泱泱的一群婢女都驚住了,生怕糖果這樣大叫惹惱了太子殿下。

趙晢頓住腳,回身。

李璨蹲在那處,直嘔的眼淚都出來了,那些點心吃的時候倒甜,這會兒吐出來口中卻全是酸的。

“水!”糖果扶著李璨回頭吩咐。

兩個負(fù)責(zé)端水的婢女忙將一盞清水送了上來。

“姑娘,來漱口?!碧枪⌒囊硪淼膶⒎厶幕ㄓ缘乃K喂到李璨唇邊。

李璨就著她的手漱了口,才覺得胃中好受了些?!暗钕?,您去扶一扶姑娘吧?”隨從無怠瞧的于心不忍,小聲勸了一句。

趙晢側(cè)眸掃了他一眼。

無怠嚇得低下頭:“小的多嘴。”

“可還能走?”趙晢重新望向李璨,淡聲詢問。

李璨緩緩站起身,接過婢女遞來的帕子,拭了拭唇,抬起黑白分明的眸瞧了他一眼,轉(zhuǎn)過目光,抿唇不語。

趙晢也不多言,上前俯身抱起她,大踏步往內(nèi)殿去。

內(nèi)殿外,便是東宮的園子。

周羨如手中提著一只精美的香樟木銅包角雕花食盒,后頭跟著兩個貼身的婢女,立在一株高大的瑞香樹畔。

這個季節(jié),瑞香已然打了花苞,空氣中隱約有陣陣暗香襲來。她探出半個腦袋,便瞧見趙晢抱著李璨,大步流星的進(jìn)內(nèi)殿去了。

“姑娘,咱們也進(jìn)去吧?”婢女吉祥小聲開口。

周羨如回眸,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握著食盒把手的纖纖玉指關(guān)節(jié)一片蒼白。

李璨憑什么得太子殿下如此厚待?

一個病秧子罷了!真要是入主東宮太子妃之位,只怕到時候連個嫡子都生不出來!

“殿下交代過姑娘不得隨意入內(nèi)殿,你要害姑娘與那李姑娘一般挨殿下訓(xùn)斥嗎?”婢女如意責(zé)備的望了一眼吉祥,她比吉祥要穩(wěn)重體貼多了。

吉祥嚇的縮了脖子,不敢再言。

周羨如聽著這話,心里頭倒是舒坦了些,趙晢對李璨的嚴(yán)厲,幾乎是全帝京城都知道的,憑此便可推斷趙晢對李璨無意,照顧她不過是圣意難違罷了。

她立了片刻,唇角微微翹了翹,心中有了主意。

“留個人在這,盯著李璨,什么時候殿下不在了,她一個人出來,去稟報我?!彼愿懒艘痪?,轉(zhuǎn)身干脆利落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