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嫁入皇城,宮斗就在一瞬間》,是作者“三日京”獨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祁淵沈珈芙,故事節(jié)奏緊湊非常耐讀,小說簡介如下:拿衣裳。衣裳的料子柔軟又帶著些微涼意,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但沈珈芙現(xiàn)在沒精神思慮這些,她的臉有些發(fā)白,手指也跟著顫抖,一點衣料叫她幾乎拿不住?!氨菹?,臣女能、能不能去屏風(fēng)后,換衣裳?!笔乱阎链?,沈珈芙堅持著把話說完。祁淵沒說不準(zhǔn)。于是她邁著步子往屏風(fēng)后面走??諘绲拇蟮钪畠?nèi),安靜了片刻后才響起細(xì)細(xì)簌簌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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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叫她坐下。

涼亭中屬實比外面涼快許多,沈珈芙尋了個稍遠(yuǎn)的位置坐下,將花放在一旁的桌上。

宮人給她奉了茶。

沈珈芙剛準(zhǔn)備喝一口,猝不及防聽見祁淵問她:“朕的東西呢?!?br>
涼亭的四周掛有紗簾,簾上有翠珠,風(fēng)稍大些的時候能將紗簾吹動,翠珠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沈珈芙想到被捏皺的手帕,抿了抿唇,沒說實話:“回陛下的話,手帕臣女還沒繡好?!?br>
祁淵沒開口,取而代之的是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搭著,饒有興致地開口:“當(dāng)真沒繡好。”

他總不至于連她什么時候繡好的手帕都能知道。

沈珈芙輕輕蹙眉,又想,他總不能因為一條手帕來叫人搜她的身。

于是點頭再應(yīng)了一回。

“好?!逼顪Y從座椅上起身,視線看著沈珈芙,問身旁的劉秉和,“哪座宮殿離得近?!?br>
劉秉和立馬回:“陛下,是玉照宮?!?br>
沈珈芙愣愣看著祁淵這要走的架勢,都準(zhǔn)備起身恭送了,又被一句猝不及防的跟上打得暈頭轉(zhuǎn)向。

“陛下,臣女……”沈珈芙腳步緩緩挪了半步,又停下來,不敢跟著祁淵。

祁淵轉(zhuǎn)過頭,眉眼之間不帶笑意:“朕瞧著沈姑娘被曬得暈了頭,是該換身衣裳休息片刻?!?br>
沈珈芙的心一抖,無聲張了張嘴,有宮人領(lǐng)著她跟上前去,她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玉照宮離荷花池確實很近,沒走多久就到了宮門口。

沈珈芙瞧著里面似乎沒有宮妃住著。

果不其然,一路入了大殿,除了尋常灑掃的宮人,沒有一個主子。

宮殿很干凈,空曠又冷清。

沈珈芙不由得緊張起來,她聽見祁淵叫人去尋衣裳去了。

沒一會兒,宮人將衣物奉上,又退了出去,宮門關(guān)上。

大殿之中只有一道屏風(fēng)能隔開空間。

祁淵坐在主位,偏了頭,手掌輕輕壓在衣裳上,叫沈珈芙換上。

“陛下……”沈珈芙怔然看著被他壓在手下的衣裳,有些明白祁淵把她帶過來是要做什么了。

她衣袖里的手帕似乎變得滾燙起來,幾乎要將她的手臂灼傷。

“朕問過你兩次?!逼顪Y的神情依舊冷淡,甚至帶了些厲色,“你自己選的?!?br>
“換上吧?!?br>
不知是冷汗或是熱汗,早已經(jīng)將她的肚兜和里衣沾濕,她捏了捏手指,伸手要去拿衣裳。

衣裳的料子柔軟又帶著些微涼意,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但沈珈芙現(xiàn)在沒精神思慮這些,她的臉有些發(fā)白,手指也跟著顫抖,一點衣料叫她幾乎拿不住。

“陛下,臣女能、能不能去屏風(fēng)后,換衣裳。”事已至此,沈珈芙堅持著把話說完。

祁淵沒說不準(zhǔn)。

于是她邁著步子往屏風(fēng)后面走。

空曠的大殿之內(nèi),安靜了片刻后才響起細(xì)細(xì)簌簌的解衣聲。

沈珈芙盡量蹲著身,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在這個極為安靜的大殿之中她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安心,好似每一寸呼吸都是艱難的,叫她有如被剖開的一條魚,剝光鱗片,袒露血肉。

將要解開里衣的衣帶之時,沈珈芙吸了口氣,顫抖的手貼在屏風(fēng)之上,終于出了聲。

“陛下,臣女知錯了,還望陛下饒恕臣女……”

沒有聲音。

沈珈芙再一次開口,聲音里傳來清楚地顫抖:“陛下,臣女當(dāng)真知錯了,還望陛下恕罪?!?br>
沒有聲音。

沈珈芙等了良久,屏風(fēng)那邊連一點呼吸聲也沒有。

她睜大了眼,想到了什么,匆匆穿上外衣,探身去看屏風(fēng)外。

空無一人——祁淵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去了,許是那時候沈珈芙太過害怕,根本沒聽見開門聲,又或許是祁淵就不想讓沈珈芙聽見。

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是從里面被人拉開的。

她一抬眼就看見劉秉和站在門外不遠(yuǎn)處,見她終于出來了,連忙上前道:“沈姑娘,陛下在御書房等著您呢?!?br>
沈珈芙看了一眼手心里攥著的手帕,皺皺巴巴,她勉強地應(yīng)聲:“勞煩公公帶路?!?br>
往小道上七拐八拐,最后終于進了熟悉的路段。

沈珈芙在踏進御書房門口之時沒有立馬走進去,她揉了揉臉,讓面上柔和一些,隨即進了殿門。

殿內(nèi)一片安靜。

沈珈芙垂著頭走上大殿中央,跪下行禮:“臣女參見陛下?!?br>
祁淵叫她起來。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沈珈芙的神情,落下了結(jié)論,不客氣地道:“你還有膽子生氣呢。”

沈珈芙只覺得祁淵太過敏銳了,她明明都溫順地和只兔子沒區(qū)別了,他怎么還能看出來她在不高興?

還不待沈珈芙搖頭說沒有,祁淵不輕不重地扔了筆:“再敢欺君,朕就不是罰的這么簡單了?!?br>
極具威懾力的一句話,叫沈珈芙立馬把話咽了進去。

不能欺君,那她就干脆不吭聲了,和個悶葫蘆似的站在殿中央,低垂著頭,瞧著空無一物的地面。

祁淵沒再搭理她,晾了她一會兒,等手上的奏折看完,他看見沈珈芙還在那兒安安靜靜站著。

“東西呢。”他干脆把奏折都放到一旁,精力放到了沈珈芙身上。

沈珈芙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條銀灰色的手帕,上前幾步,將疊的方正的手帕輕輕遞了過去。

“陛下,臣女繡好了的?!?br>
祁淵接過,卻沒打開看,而是朝著沈珈芙:“糊弄朕,又欺君,或許還敢抗旨?!?br>
一個個罪名壓在沈珈芙身上,叫她不自覺縮起腦袋,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朕倒想知道,沈大人究竟是怎么教女兒的,叫你膽子這么大。”

他的語氣并不重,只是聲音中沒透露半分情緒,叫人聽著憂心害怕起來。

沈珈芙當(dāng)著他的面跪在地上,小臉發(fā)白,著急解釋給他聽:“陛下恕罪,臣女今日原是打算來給陛下送手帕的,只是婕妤娘娘在,臣女不、不敢說與她聽,后來陛下再問起之時,這手帕被捏皺了,也臟了,臣女想著拿回去洗洗,下次再交予陛下,所以才說沒帶著的?!?br>
“臣女知錯,還望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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