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護衛(wèi)后面說的話陸鈞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注意力停留在了那句上。
十三歲,放在以前,陸鈞肯定會說是一群正值中二年紀的初中生,每天無所事事,故作哀傷,還經(jīng)常伴著網(wǎng)抑云發(fā)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縮寫。
但是剛剛,他聽到了一個女子,十三歲的豆蔻年華,能力斃熊虎。
這可不是貼吧里流傳的那么簡單。
看這單純懵懂的白大頭和五大三粗的熊護衛(wèi),不像是能編造謊話來蒙騙自己的人。
也就是說,單純以強大無匹的力量,活活打死了熊和老虎,你確定是能把人類當(dāng)辣條的、體重動輒幾百公斤的野獸嗎,該不是找了個小熊崽子、小虎崽子吧。
這是人能做到的事兒?
熊護衛(wèi)撓撓頭,心想自己也不姓熊啊,自己姓王哩。
陸鈞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是高人子弟的人設(shè),而且先前骰子的功能之一也是增幅修行速度,說明可能這個世界存在什么絕世武功或者是個修仙世界。因此陸鈞詢問得極為模糊,只說天賦,不說力量,再加上女子一詞,讓人以為自己只是沒見過天賦好的女子。
一方面維持人設(shè),另一方面說不定能再套出話來,只是把這句話留在了心里。
白守儀經(jīng)白護衛(wèi)提醒后不再多言,只說確實有那般女子,只是具體情況不便透露。
看來倒真是缺乏經(jīng)驗,不是真的愚蠢。
陸鈞知曉得不到太多信息,不再多費口舌,免得惹人生疑,只是遞出手中竹筒。
白守儀接過竹筒,上下?lián)u動,而后遞回給陸鈞。
陸鈞將竹筒內(nèi)的銅板倒出,一字排開。
這一瞬間陸鈞有一種化身孔乙己的感覺,差點脫口而出:
收斂思緒,陸鈞看著蒲團前排開的幾個大錢,三枚正面:寫著,一枚刻印著云紋。
陸鈞心想我知道個屁,我也看不懂,說不定我懂得還不如你家熊護衛(wèi)多。
白守儀客氣道。
陸鈞心頭一跳,這小子說算不上精通,看來還是會一些的,看來在家里學(xué)的東西還是不少,小瞧了這個世界的土著,好在以前看的閑書不少,不然就真的下不了臺,社死當(dāng)場了。
白守儀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痛哭流涕道:
熊護衛(wèi)將白守儀扶起,勸道:
熊護衛(wèi)在白守儀的淚流滿面中住了嘴。
陸鈞忍不住想笑,只是不能太過分,只好說到:
白守儀也只是一說,沒想真入道門,此時情緒已經(jīng)緩和下來,整理儀容后拱手:
看著故作老成的白守儀,陸鈞又想調(diào)笑,只是此時恰好有人前來,三人同時住口。
陸鈞見來人只是些村婦,點頭道:
白守儀氣宇軒昂,衣著華貴,新來的幾個人沒有多做打擾,只是點了自備的香燭,而后悄然離去。
白守儀又拱手問到:
陸鈞笑而不語,白守儀秒懂,忙不迭說道:
還算你小子懂事,這下至少半年不愁吃喝。
白守儀又躬身一拜,
陸鈞挑眉,暗想:
白守儀根本沒注意,轉(zhuǎn)頭看向熊護衛(wèi),熊護衛(wèi)道:
陸鈞嘆氣,
你出手相助,我才有機會中飽……代為管理,既然都管理了,收點錢維持管理運營不過分吧。
白守儀態(tài)度越發(fā)恭敬,說到:
熊護衛(wèi)也暗暗點頭,深感佩服,這小道士年紀雖小,但心有疾苦,若非名門大派,定然出不了這般子弟。
不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富商巨賈,即使平時搜刮民脂民膏、一毛不拔,面對兩袖清風(fēng)一心為民的人還是會心生敬佩,只不過事后該貪贓枉法的繼續(xù)貪贓枉法,該敲骨吸髓的繼續(xù)敲骨吸髓罷了。
想到對這個世界了解太少,前身不過是個八九歲的孩童,知道的也不多,陸鈞要求書籍必須要有,錢當(dāng)然得有,沒錢怎么活,而且骰子的進度條已經(jīng)清空,后續(xù)積累能量可能需要使用銀子。
藥材則是為了防止蛇蟲鼠疫,萬一因病因傷掛在深山,未免對不起這重來一次的機會,糧食不必說,為了填飽肚子。
白守儀略一沉吟,吩咐熊護衛(wèi)下山去購置。
陸鈞補充道:
頓了頓,陸鈞又說道:
熊護衛(wèi)大步離去,白守儀見熊護衛(wèi)離開,突然擠眉弄眼道:
陸鈞道:
白守儀一臉苦澀,又靈機一動,說道:
陸鈞暗暗點頭,正在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些大家族子弟即使十來歲,已經(jīng)知曉送禮、打點關(guān)系,自己上一世十來歲還在偷偷摸摸打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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