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從緬北歸來的賭石王》,此書充滿了勵(lì)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白亭陳葉,也是實(shí)力派作者“陳狗蛋”執(zhí)筆書寫的。精彩片段如下:結(jié)果比過程重要。今晚我要賭輸了,恐怕也不好交代。我折回去剛才的鋪?zhàn)?,仔?xì)斟酌。每一個(gè)種,水,底,霧,裂...

第8章 試讀章節(jié)


我愣了愣。

劉哥又說:“我這個(gè)人只在乎結(jié)果,不在乎過程?!?br>
咕嚕。

我猛咽了一口口水。

結(jié)果比過程重要。

今晚我要賭輸了,恐怕也不好交代。

我折回去剛才的鋪?zhàn)?,仔?xì)斟酌。

每一個(gè)種,水,底,霧,裂。

甚至棱角,我都要看得清清楚楚。

汗水跟豆粒一樣。

像在下雨。

十分鐘后,我選了一塊黑烏沙。

老板見我跟劉哥一起來的。

小聲說。

“旁邊的和田玉容易出貨。”

意思很明顯。

賺多賺少是一回事。

賺了,我旁邊的劉一手,也并不是善哉。

我直接告訴他。

“那堆和田玉是老板選剩了的二手料。”

老板頓了頓。

隨后又不合時(shí)宜的笑了。

“原來是行家?!?br>
這時(shí)候。

劉哥走過來,拍拍我肩膀:“選好了?”

“嗯?!?br>
“不反悔?”

“不反悔?!?br>
這塊料子,是今晚夜市上最好的。

如果我輸了,說明我專業(yè)知識不夠。

但我不會輸。

專業(yè)上,底張不錯(cuò)。

人性上,老板的眼神不會說謊。

他怕。

怕我賭走他最好的一塊。

“怎么開?”老板問我。

我想都沒想,說:“對半開?!?br>
“直接對半開?不擦一擦?”

“不擦?!?br>
老板又頓了頓,或許在夜市上從沒見過我這種人。

也或許對我的膽識認(rèn)可,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很快,老板打開機(jī)器。

機(jī)器轟鳴。

我的心,也跟著在顫抖。

不怕是不可能的。

我還想見我媽,還想拿回來老舅的紫羅蘭,秦姐的手指。

劉哥則是站在我身后,若無其事的抽著雪茄。

對他來說,只是兩萬塊錢。

對我來說,是生死輪盤。

砰。

響聲傳來。

黑烏沙料子被徹底切開,一抹綠光悄無聲息的抓住黑夜。

夜市上的人,全都圍了上去。

“臥槽?!?br>
“冰種啊!”

“真是冰種三彩飄花,神了!咱們這夜市,得有半月沒開出來冰種三彩飄花吧。”

“這大小,能打一對鐲子,邊角料做幾個(gè)玉牌吊墜,完全沒問題?!?br>
“小伙子行啊,有聯(lián)系方式嗎?這三彩帶紫,紫氣東來,自帶紋圖,圖有麒麟啊?!?br>
“小伙子,你是外地的吧,我也是來賭石的,咱們加個(gè)微信?”

我沒吱聲。

回頭看著劉哥。

心底的緊張,也松了一口氣下來。

劉哥只是回頭,很滿意的一笑。

似乎在說,他沒看錯(cuò)我。

剛才想要我聯(lián)系方式的人,全都退避三舍。

喧鬧的鬼街,頓時(shí)安靜下來。

劉哥拿起來切開的石頭,皺了皺眉:“這中間,怎么還是臟的?!?br>
噗嗤。

在場的人,忍俊不禁。

沒人敢笑他。

只有老板,氣得牙癢:“這是飄花,冰種飄花帶紫,貴氣!”

劉哥哦了一聲。

“老王,我和你這么多年朋友,出個(gè)價(jià)?!?br>
“一對鐲子十個(gè),其他的邊角料能到三個(gè),十三個(gè)。要打整圖的話,好出,但是料子偏小了一點(diǎn),要是大一點(diǎn),打整圖能五十個(gè)往上,可這也就鐲子的大小,暴殄天物了?!?br>
“二十個(gè)?,F(xiàn)金?!?br>
劉哥只喊了一口價(jià)。

他不懂玉,不然飄花位置即使不好,也能喊一口高的。

但這里沒人敢壓他的價(jià)。

老王哈哈一笑,說:“行。到時(shí)候打出來的鐲子,你也長個(gè)眼,這雕琢打好點(diǎn),能打點(diǎn)紋理?!?br>
劉哥點(diǎn)點(diǎn)頭,和老板一起去拿錢。

拿到錢后,他高興的拍拍我肩膀。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cuò)!這身衣服,配得上你啊,一出手就是塊好料子?!?br>
拿完錢,劉哥當(dāng)場數(shù)出來兩萬給我。

完事后,他又扔了兩萬給光頭,說今晚找個(gè)地方給我慶祝。

光頭樂滋滋的,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正要拍我肩膀,劉哥一巴掌打開。

“滾。別拍我陳兄弟。”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快。

我們來到一個(gè)ktv,劉哥點(diǎn)上雪茄,對我說道:“陳兄弟,你都給我送了一份大禮。君子之交,作為回報(bào),我也給你送一份大禮。”

劉哥拍拍手,一個(gè)女人被推進(jìn)來。

“葉子,今晚你和她睡。對了,給你說,她也是處?!眲⒏缗牧伺奈壹绨?。

抬頭一看。

我看清楚了女人緊張、害怕的臉。

“劉哥,這不太好?!蔽壹泵φf,“我,我有喜歡的人?!?br>
誰知道劉哥沒理我,提著一瓶酒就出了門:“喜歡的不重要,男人嘛,出來混,女人是衣服,兄弟才是手足?!?br>
隨后,門被關(guān)上。

房間里只剩我和這女人。

我很尷尬,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女人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哥,你就聽劉哥的吧。如果我今晚伺候好你,就放過我?!?br>
“我,我……”

“我是個(gè)大學(xué)生,叫白亭,他們都叫我小白,這是我身份證和學(xué)生證。之前都沒談過男朋友,我雖然不會…但我,我一定會盡量伺候好你。”

“你別嫌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她跪下來求我,聲音很卑微,不停的磕頭,眼淚不是假的。

這場面,一如我當(dāng)時(shí)求秦姐的樣子。

我的心,跟著酒快要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