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給我求婚的戒指不見了。
轉頭我就在他干妹妹的朋友圈見到了。
戒指還是需要合適的人戴,才能凸顯它的魅力。
我試圖將戒指拿回來。
可未婚夫卻護在干妹妹身前,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上。
“一個破戒指而已,你少在這里發(fā)瘋!”
他帶著干妹妹轉身離去。
我追上去時,只覺天旋地轉。
躺在手術臺上時,我給未婚夫打去電話。
他卻斥責我小題大做:“不過就是耳朵出血,難不成還能聾了不成?!”
這一刻,我對未婚夫徹底死心。
“書言,你真的聽不清了嗎?”
宋懷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終于有了一絲愧疚之情。
“我真的不知道那巴掌有那么重,我不是故意的。”
我偏過頭去并不想看他。
“書言,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這么悶著不說話啊,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訴我,這樣醫(yī)生才能更好的診斷??!”
右耳如今并不算完全聽不清,只是聲音很微弱。
但是身體上的痛加上心靈上的痛,是宋懷景再怎么說也彌補不回來的。
下個星期又是我的碩士畢業(yè)獨唱音樂會,如今看來只怕是徹底斷送掉了。
“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走了。”
我從來沒有這般冷言冷語對待過宋懷景。
他眉心一蹙,面上瞬間不耐煩了起來。
“簡書言,我還沒和你算賬,還在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你太過分了!”
“你還要和我算什么賬?
算你為什么要把求婚戒指給沈安然,還是算你給了我一巴掌的賬?”
我蹭地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手高舉著。
“不然我現(xiàn)在也給你一巴掌,你再來說究竟是誰過分?!”
看著面前這個我愛了五年的男人,我只覺得悲哀至極。
“簡書言,你不要太過無理取鬧了。
“戒指我也只是讓安然試試而已,你何必鬧得像個潑婦一樣!”
從前的宋懷景說我是他心中的光,是那神邸一般的存在,可如今,我卻成了他口中的潑婦。
病房門被打開,沈安然憋著嘴抽泣著。
“書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怪懷景哥哥了?!?br>
“安然,這怎么可能是你的錯。”
見著沈安然眼眶都泛紅了,宋懷景面上滿是心疼。
“懷景哥哥……”沈安然抹了兩下眼角的淚,直接撲進了宋懷景的懷里。
宋懷景遲疑了半晌,最后手還是落在了她的背上,輕聲安撫著。
我如今都還站在這里,他們卻表現(xiàn)得恩愛非常的模樣,仿佛我是那個在下水道覬覦別人幸福的老鼠。
我嗤笑了一聲:“你們可真是情深意重啊?!?br>
“書言,你不要誤會我和懷景哥哥了。”
沈安然慢悠悠地從宋懷景的懷里站了起來。
“是我看著那戒指好看,想著我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戴上結婚戒指了,就想著拿來拍個照留作紀念而已。
“這一切都和懷景哥哥沒有關系,書言你不要怪懷景哥哥了?!?br>
她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好像是我對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