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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同霽在我面前溫柔親和,沒想到他心里其實是看不起我的。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
我艱難撐起上半身,反問阮嘉樹。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家有錢?
“我媽媽靠自己的勞動掙錢,保姆又怎么了?
“我拒絕你不是因為我清高,是因為已經(jīng)高三了,我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br>阮嘉樹坐在沙發(fā)上,輕蔑地彎起唇角,斜視我
“所以你承認(rèn)自己是便宜貨色咯?”
我皺眉,“我是人,不是貨物?!?br>“你如果是因為我拒絕你覺得沒面子,我早就和你道歉過?!?br>“你放我回去,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
他掐住我的下巴,剩下的話沒法說出口。
“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
“不白玩你。
“我讓江哥給你的保姆媽媽漲工資?!?br>他笑得肆無忌憚。
尖叫、掙扎,甚至求饒。
全都成了他的興奮劑。
每一秒都被拉長,我倍感煎熬。
陰濕的夜晚死死籠罩著春江,沉悶的空氣壓得人呼吸困難。
最后,折磨停歇。
他幸災(zāi)樂禍,看我就像看一只螻蟻。
“要怪就怪你自己。
“敬酒不喝喝罰酒?!?br>我顧不得羞恥,保留了證據(jù)報警。
我以為等來的會是他被法律制裁。
面對問訊,他卻恬不知恥,姿態(tài)懶散。
“警官,我沒有QJ,她是自愿的?!?br>我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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