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北涼,不裝了,造反了》是由作者“迪斯科的貓”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很美?!濒~幼薇仔細(xì)回味中的意蘊(yùn),越看越是覺得震驚,不由得贊許道,“這曲譜和詞,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也是味道最深的?!毙炱桨猜勓?,哂笑道:“多謝魚姑娘的夸贊?!薄斑@詞曲,我就專門給魚姑娘你唱...

第七章 我爹是張勛【訂正】 試讀章節(jié)


“這詞曲都是你作的?”魚幼薇一曲結(jié)束以后,停歇下來,眼神看向徐平安,似在期待著什么。

“是的?!毙炱桨颤c(diǎn)點(diǎn)頭。

這詞曲皆是出于他之手。

“很美?!濒~幼薇仔細(xì)回味中的意蘊(yùn),越看越是覺得震驚,不由得贊許道,“這曲譜和詞,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也是味道最深的?!?br>
徐平安聞言,哂笑道:“多謝魚姑娘的夸贊?!?br>
“這詞曲,我就專門給魚姑娘你唱?!?br>
“真的么?”魚幼薇睜大眼眸,問道:“你不是開玩笑的?”

徐平安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輕嘬一口,“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給魚姑娘你了么?”

“而且,剛才不是已經(jīng)彈奏了?”

“我相信,這首曲子,很快就會(huì)風(fēng)靡整個(gè)離陽,甚至是北莽?!?br>
魚幼薇微微笑道:“是你寫得好?!?br>
徐平安笑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魚姑娘唱得好?!?br>
兩人各自坐下來。

魚幼薇雖然有些開心,但還是難以掩飾她內(nèi)心深處的抵觸。

徐平安的心中卻是很清楚,魚幼薇本是楚國人,當(dāng)年楚國被滅,很多未亡人都被帶回了北涼。

魚幼薇這些人,自然是成為了紫金樓的人。

因此,在她的心中,依舊是對(duì)北涼有著深仇大恨。

肯定會(huì)找機(jī)會(huì)殺死自己的大哥。

這樣也就算是報(bào)了仇,因?yàn)楸睕龅慕影嗑兔媾R著危險(xiǎn)。

一念至此。

徐平安給魚幼薇斟滿茶,遞給她。

“魚姑娘,喝茶。”

“謝謝?!濒~幼薇此時(shí)有點(diǎn)拘謹(jǐn)。

魚幼薇喝完茶,將茶杯放在桌上,眼眸之中帶著一抹疑惑,問道:

“不知道公子怎么稱呼?”

徐平安隨便編造了一個(gè)名字,“叫安平。”

魚幼薇略微思忖,道:“很少見的姓氏?!?br>
徐平安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br>
而就在此時(shí)。

屋外就是一陣腳步聲響起。

有點(diǎn)凌亂。

聞聲,徐平安微微皺眉,眼神看向門口。

下一刻。

有人闖了進(jìn)來,直接朝著魚幼薇的位置撲來,口中還在念叨著:

“娘子,哪里跑?”

“來來來,我們?cè)俸纫槐?。?br>
“快點(diǎn),快點(diǎn)……”

魚幼薇被嚇得躲在徐平安的背后,臉上帶著驚恐。

見此,徐平安微微皺眉,他本不想惹事,但事情來了,他是不會(huì)怕事的。

“魚姑娘,你就在我身后,我來處理。”

那人聞言,便是一聲冷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誰不?”

徐平安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給你一盞茶的時(shí)間,從這里消失,否則……”

“怎么?”

“就讓你家里人前來領(lǐng)尸?!?br>
徐平安淡淡道。

那人不由得一聲冷笑,伸手指向徐平安的鼻子,都快要戳上了,罵罵咧咧道:“我爹是離陽王朝的戶部侍郎,張勛?!?br>
“我叫張超?!?br>
“記住我的名字了么?現(xiàn)在你可以下跪,磕頭,然后乖乖的將你身后的那小妞給我貢獻(xiàn)出來。”

徐平安看向那人,伸出來的手指,他伸手,握住手指。

咔嚓。

“啊……”

張超發(fā)出如同殺豬般的叫聲,傳遍整個(gè)紫金樓。

很快。

就驚動(dòng)了紫金樓的人。

以及老板都來了。

張超在地上疼的打滾,他的那只手的手指算是斷了。

而此時(shí)。

徐平安卻是高高在上,俯瞰著這位囂張的家伙,繼續(xù)問道:

“張超是吧?”

“戶部侍郎,張勛是吧?”

“我記得很清楚?!?br>
站在門口的一眾人,見到這一米,還有人是和張超一起來的。

其中一人則是說道:“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就連張勛的兒子都敢招惹,這下麻煩了?!?br>
“是啊。這小子恐怕愣頭青吧?”

“哎,這下是慘了?!?br>
“我們還是去勸說一下吧?!?br>
“對(duì)啊,畢竟給我們可是京圈的人,這樣我們豈不是丟了面子?”

……

眾人私下議論,但其中有幾人卻是慢慢地靠近。

這些家伙,都是京圈的人。

來北涼,就是觀光一下,看一看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領(lǐng)略一下這里世界。

而且,最重要的是要來這里看一看紫金樓。

這才是這群京圈人最想做的事。

現(xiàn)在來此,自然是要展示一番他們的財(cái)力。

進(jìn)入這里就是一擲千金。

其中一個(gè)人人,身穿錦緞,走到張超的面前,將他扶起來。

“張公子,你沒事吧?”

“你看我的手都斷了,你說我有事沒事?”

這位仁兄原本是好心好意,沒想到會(huì)被人潑冷水,冷言冷語,頓時(shí)整個(gè)人的臉色都變得鐵青。

然而,他不敢生氣。

因?yàn)閺埑母赣H是戶部侍郎,他父親的頂頭上司,正是張勛。

這兩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若不是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說要和張超的關(guān)系處好,否則他都懶得理睬這些人。

“李巒,你給我收拾他?!?br>
張超以命令的口吻道。

李巒聞言,神色微微一怔,他略微思忖,道:

“張公子,咱們還是走吧。我覺得這里不是我們?cè)擊[事的地方,若是事情鬧大了,驚動(dòng)了北涼王府,那就慘了?!?br>
“到時(shí)候……”

沒等李巒說完,張超怒目道:“怎么,你覺得北涼王府敢對(duì)我們?nèi)绾???br>
李巒繼續(xù)道:“這里可是北涼境內(nèi)。”

他也是很后怕。

畢竟,在北涼的地面上,北涼王就是真正的皇帝,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而是實(shí)打?qū)崱?br>
生殺大權(quán),皆在他一人之手。

就算是朝廷都不敢過問。

于是乎。

張超就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紫金樓樓主的面前,威脅道:

“今晚的事情,看你如何處理。若是處理的不好,我就讓人蕩平你這紫金樓。從此以后,這紫金樓將不存在?!?br>
聞言,那名身著紫衣的女子,面色陰冷。

“哦?張公子,我可否問你幾句話?”

“怎么?”張超有些訝異的問道,“什么問題?”

紫衣女子問道:

“第一,你能左右北涼王府的決定嗎?”

“第二,你一個(gè)小小工部侍郎的兒子,你覺得可以在皇帝面前保你嗎?”

“第三,你是否有什么功勛?”

被問及,此時(shí)的張超卻是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一時(shí)之間。

他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因?yàn)檫@其中任何一個(gè)都沒有占據(jù)。

見此,紫衣姑娘輕笑道:

“看你這表情,意思很明朗,就是你一樣都不占了?”

張超怔了怔,心中也是一驚。

他現(xiàn)在想都不用想。

紫金樓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

那就是北涼王府這邊。

張超此時(shí)微微皺眉,想要離開。

然而。

就在他剛要走出屋子的時(shí)候,徐平安緩緩開口,“張超,我之前說什么來著?”

“你說讓我滾?!?br>
“不。不。不,我沒有說完?!?br>
說完,徐平安一步踏出,一拳轟擊在張超的胸口上,整個(gè)人直接倒飛出去,砸落在墻壁上。

就在這時(shí)。

有人過去試探一下張超的鼻息,驚呼道:

“啊,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