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再婚當天,二叔一夜未眠!》是作者“云若拂”的代表作,書中內(nèi)容圍繞主角云若拂李睿澤展開,其中精彩內(nèi)容是:“夫人,你已經(jīng)在鏡子前坐了一上午了,少夫人那兒還得你去主持??!”云若拂:……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不敢相信,她成了她那個尖酸刻薄的婆母,她十五歲嫁來李家,日日晨昏定省不說,孝敬婆母,伺候夫君,哪一日不是小心翼翼的,可不管她做得再多,都不得婆母的待見,嫁過來不過一年,便郁郁而終了,甚至在她油盡燈枯之時,還親耳聽到,待她死后,婆母就要大張旗鼓的將娘家的侄女接進來給夫君做繼室。自己也正是聽到這句,殺人誅心的話,...
從云老夫人哪里離開后,小云氏將心里的疑問都對這云若拂說了出來,畢竟要舉辦那么一場盛大的宴會,那可是需要花很多錢的,不是說這些年承安伯一家在那苦寒之地,日子都過的緊巴巴的,這一下子怎么能掏的出那么多錢來辦宴會,以后日子不過了?
“就像嫂子你說的那樣,人那么多,承安伯夫人肯定是都巴結不完的,但若沒有這次的宴會,又怎么會有想要巴結的對象呢,只怕她實在廣撒網(wǎng),至于要網(wǎng)什么魚,那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br> 云若拂能明白承安伯夫人下的是什么棋,畢竟她們侯府跟她們情況也差不多,這次她且先觀望觀望,若這次承安伯夫人成功了,那回頭她也效仿她試試,畢竟侯府也有好久都沒舉辦什么熱鬧點的宴會了。
她記得,剛跟李玉棠成親時,陛下只是讓人送來一些賀禮,甚至婚禮當天,皇家都沒幾個人到場,導致那天京城好多官員家眷也只是匆匆送了禮便離開了,后面見侯府不在深得陛下眷顧,也都找理由慢慢疏遠了她們侯府。
婆母之所以不待見她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不能給李玉棠帶來助力,不僅如此,在某種程度上,反而還成了拖累,哪怕這些事情李玉棠從來沒有怪過她,也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侯府當前的局勢,但她那個時候還是隱隱約約能感覺出,侯府并沒有表面上那么風光。
也只有真的當家做主后,她才發(fā)現(xiàn)事實遠遠比她想的還要糟糕,一想到侯府的那堆賬本,云若拂只覺得頭又開始疼了。
侯府除了一些田地鋪子幾個莊子外,并沒有額外的收入,侯府上下又那么多張嘴,每天的開銷都跟大,甚至因婆母的不管,助長了侯府不少蛀蟲的滋生,她們?yōu)榱藫朴退?,不惜做假賬來蒙混過關,侯府如今都快成一個空架子了。
如今又還遇上李玉棠被暗算這事,追查真相是需要花錢的,甚至當初她死的真相,書香粉黛這二人的失蹤,諸多事情堆在了一塊壓在她身上,云若拂只覺得頭疼極了。
索性這段時間她將云依蘭這丫頭接到侯府小住,在管家算賬這方面,自己是不如她的,有她幫忙,她多時也覺得輕松多了。
有她在,她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這會兒她也明白,當初婆母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將那丫頭娶回侯府了,除了她們之間的姑侄之情外,家世上還能幫到李玉棠,不僅如此,云依蘭也還是管家的一把好手,這樣的兒媳誰不想要啊。
要不怎么說講究一個門當戶對呢,當初想不通的話,如今成了當事人,她也就全明白了。
云若拂一想到她在家中時,父母交給她的那些,如今看來還真是難登大雅之堂,等回頭她抽出一些時間了,還是得從頭在學一遍,免得回頭人家笑話她,一個侯夫人,還不如一個小輩,要是她真的丟這個人,只怕她能將她婆母從地底氣活來跟她搶這副身體。
“小妹你想什么呢?怎么喊你半天的都不吱聲?”
“嫂子你說什么,我在聽著呢?!?br> 云若拂在意識到自己走神后,趕緊重新打起精神來,畢竟小云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回頭真要是得罪她了,自己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母親讓我兩去參加成安伯夫人的宴會,那肯定是打了讓我照顧你的主意,將來咱們也會是一家人,我聽蘭蘭說,你們侯府都快入不敷出了,這是不是真的啊?”
“這……”
“一家人面前,不用遮遮掩掩,這可不行啊,將來我家蘭蘭嫁過去可不是去吃苦的,你們侯府目前的窘迫的先想辦法解決。”
“嫂子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云若拂這會兒也不藏著掖著了,畢竟侯府眼下是真的窘迫,且她在管家這一塊,也還是個生手,哪有小云氏這個管了十幾年的家的老手熟練,對于她不熟悉的領域,她還是愿意聽取經(jīng)驗的。
“我的建議就是侯府最快找一個生錢的法子,畢竟玉棠還沒法襲爵,這俸祿自然也就拿不了,光出不進可不行啊,你們侯府莊子田鋪也沒多少吧?靠這收上來的租金也只能是解燃眉之急,還是得另辟蹊徑。”
如果只是作為妯娌的嫂子跟小姑子這層關系,小云氏懶得去過問那么多,可若是要作為姻親關系的話,那她就不得不多費心思,畢竟誰能忍心看到精心養(yǎng)大的女兒去夫家受罪啊。
“生錢的法子?我也不會做買賣啊?!?br> 這是說到云若拂的短板了,她對于這一塊不擅長啊。
畢竟她前十五年里是養(yǎng)在深閨中,出嫁的一年里,婆母也沒放權讓她管家,出嫁前,她一直遵循著三綱五常、三從四德這些。
“笨啊你!像我們這種人家,誰親自下場去做生意啊,賈商乃是下九流,是上不得臺面的,向我們這種有身份地位的人家,不需要像那些滿身銅臭的賈商那般去賺那一分兩分的碎銀子,我們只需要用我們的身份,讓下面的人,去替我們做這些事就好了。”
“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