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頭也不回，“見，我換個地方等。”
前臺不解，但還是把原話帶給了宋川。
宋川又傳給厲斯年。
厲斯年眉梢一抬，“換個地方？”
宋川會意，馬上出去查。
不消一會，他又神色隱晦地回來了。
厲斯年慢悠悠問，“她去哪兒了？”
宋川，“對面咖啡廳?！?br>厲斯年掃他一眼。
“她把咖啡廳炸了么，你這副表情?！?br>宋川抽了抽嘴角，“倒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只是……溫小姐在咖啡廳里打麻將?！?br>溫姒打了兩小時麻將，膩了。
又跟人斗地主。
她手氣不錯，上來就贏了兩輪。
第三輪的時候，有人從后走近，頎長的影子從頭頂籠罩下來，帶著震人的氣場。
溫姒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厲斯年那條狗來了。
厲斯年越過她，換掉了對面那個人。
溫姒摸牌，抬眼看向他，輕輕一笑，“厲總可算忙完了?！?br>厲斯年坐下，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摸起了牌。
他矜貴優(yōu)雅，卻又跟這接地氣的環(huán)境不違和。
“沒忙，純粹是不想見你?！?br>溫姒扯了下唇。
他倆都沒急著聊主題曲的事。
“沈知意臉上是怎么回事？”厲斯年漫不經(jīng)心地拉開一個話題。
礙于有外人，溫姒沒有說細(xì)節(jié)。
只是道，“她發(fā)癲，自己拿臉撞我的手?！?br>厲斯年動作頓了頓，出了個五點。
溫姒跟上，“四個二?！?br>厲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