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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因為接住了我,傅寒的右臂斷了。

我當(dāng)場便被嚇哭了。

傅寒卻一臉不在意:“不過是骨折而已,小爺什么沒經(jīng)歷過,小意思!”

話雖這樣說,但自此我便負責(zé)起了傅寒的一日三餐。

他是威遠侯府的庶子,自小便不受待見,住的院子也是極為偏僻。

因此,我們的見面倒還算方便。

我每日爬狗洞給他送吃食,他便在洞口蹲著。

見我出來,他便漏出一口大白牙:“辛苦郡主了,我現(xiàn)在就是郡主的小狗狗,被郡主養(yǎng)著實在是太幸福了!”

我羞紅了臉,瞪了他一眼,他卻并不收斂。

反而振振有詞道:“我以前住的地方,大家都是這樣說話的,我覺得郡主好,還不能說出來嘛!”

自此之后,傅寒每天都會夸我。

我也日益沉浸在他的吹捧中,越來越自信活潑。

直到我及笄那日,娘給我訂了一門婚事。

對方是清河崔氏的嫡次子,也是當(dāng)朝新科狀元。

娘說世家大族才能佑我一世平安,且崔家有祖訓(xùn),四十無子才可納妾。

崔家兒郎是萬里挑一的好夫婿!

我應(yīng)了下來。

這天,我沒去見傅寒。

但夜里,他卻破天荒的從狗洞爬了過來,手里,還捧著一朵花。

那是用無數(shù)紅色寶石拼接而成的玫瑰花。

花瓣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卻刺的我的眼睛生疼。

傅寒沒有我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他照例沒心沒肺地笑著,把花塞進了我的手中。

“這個是小爺我廢了好大功夫做的,喏,給你,祝你生日快樂!”

他的眼睛亮閃閃的,如同一只驕傲的白鵝,

我卻垂下眼眸,把玫瑰花還給了他。

他愣住了,怔怔地看著我,半晌才急切道:“你是不是嫌這朵花太小了,你等著,等我找到辦法回去,我會把這世間最好的珍寶都送給你!”

他的言語是那樣真切,表情是那樣認真,那一刻,我絲毫不懷疑他的真心。

但我還是搖了搖頭,輕輕道:“傅寒,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我娘給我定親了?!?br>
我第一次見傅寒黑了臉,他什么話也沒說,扭頭就走了。

那朵漂亮的玫瑰花被他扔在地上,碎成了兩瓣兒。

15

我讓人把狗洞堵死了,每天在府中學(xué)習(xí)著管家事宜。

日子倒也不難熬。

直到一個月后,崔家傳來消息,崔二公子打馬球時不慎墜馬,如今不良于行,怕耽誤我的大好年華,崔家主動退親。

娘連忙答應(yīng),怕我郁結(jié)于心,便讓我去莊子上散心。

于是,我又遇見了傅寒。

他戴著個草帽,坐在田埂間,看我過來,嘲諷一笑:“怎么,未婚夫剛出事兒你就躲出來了,果然是個絕情的女人啊!”

我轉(zhuǎn)頭就走,他卻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小爺我不怕克夫的女人,你要是求我,小爺?shù)故强梢匀⒛??!?br>
我搖了搖頭,認真的看著傅寒:“娘是不會把我嫁給一個庶子的?!?br>
16

傅寒再也沒來找我,

但是一個月后,爹爹外出遇襲,是傅寒舍命相救,才僥幸撿回一條命。

娘問傅寒想要什么。

他說要長公主府最珍貴的寶貝,他要娶我!

娘看著我,滿臉愧疚:“晚晚,你要是不愿意,娘就是舍下長公主的臉面,也不會把你推入火坑?!?br>
我卻握住了娘的手,點了點頭。

“傅公子英勇善良,是個難得的佳婿,女兒愿意嫁給他!”

當(dāng)晚,傅寒便溜進了我的院子。

他把我抵在墻上,臉上滿是得意;“晚晚,你注定是我的娘子!”

我第一次看到傅寒如此強勢,一時竟不知反抗。

他卻更為過分的吻住了我的唇。

呼吸交纏中,我的身子竟?jié)u漸軟了下去。

一吻結(jié)束,傅寒的眼中滿是滿足,他拉著我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臉頰。

“晚晚,我們的婚期就定在七月七日怎么樣?我家鄉(xiāng)的女孩子都喜歡在這天領(lǐng)證!”

17

我和傅寒的婚期定在了七月七日。

娘為我準(zhǔn)備了豐厚的嫁妝。

只是前段時間公主表姐出嫁,因是嫁給戶部尚書家的庶子,陣仗并不大。

娘只好在我的嫁妝中刪刪減減,勉強才沒有超過表姐。

我則靜心跟著嬤嬤繡婚服,腦海中時不時的想著傅寒描繪的美好生活。

只是......世事無常。

成親的前一晚,崔家送來了一封信。

信中,崔家指明我的未婚夫婿傅寒正是害得崔二郎墜馬的幕后真兇。

他們不僅提供了完整的證據(jù),還順藤摸瓜的查出爹爹遇襲的幕后指使者也是傅寒。

在信的末尾,崔家家主更是怒道:“此子心思歹毒,害我孩兒,我崔家與他不死不休,溫兄切勿引狼入室!”

18

爹娘當(dāng)晚便把府上的喜字撤了下去。

我則趁著混亂之際翻墻去了傅家。

我不敢相信傅寒會做出如此可怕之事,我要他親口告訴我。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親口聽他說!

可是......

當(dāng)我跌跌撞撞推開他的院門時,里面卻空無一人。

傅寒消失了。

就在我們成親的前一晚,他帶著無數(shù)的秘密和罪名消失了。

我找遍了院中的每一個角落,最后卻只在他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一本名叫《人人都愛穿越者游戲攻略》的小冊子。

我十分珍重的把冊子護在懷中,眼淚嘩啦啦地落了一地。

“傅寒,你混蛋!”

我歇斯底里地怒吼著。

耳邊卻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還算你有良心,沒忘記我!”

19

瞬間,周圍的景象迅速破碎。

我的意識一下子便從夢境中脫離,猛地睜開了眼睛。

然后,我就看到了太子謝景殊放大的臉。

“啊啊啊?。」戆?!”

半夜驚醒,看到一個人坐在床前,我嚇得魂不附體。

謝景殊卻輕笑一聲,拉著我的手就往他臉上摸:“晚晚,多年未見,你怎么還是這么膽小!”

“你摸摸,小爺我可是有血有肉的人!”

手掌傳來溫?zé)岬挠|感,我心中的恐懼慢慢散去,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漫天的憤怒和厭惡。

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道。

“太子殿下,你半夜探訪女眷閨房,怕是不合規(guī)矩吧!”

“噗!”

耳邊傳來一陣輕笑,接著,我便被人刮了刮鼻子。

“小哭包,剛才不還在夢里喊我的名字嘛,現(xiàn)在我來了怎么就認不出了,虧我白日里還和你對了暗號!”

20

“砰!”

似是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在耳畔中響起。

我的腦海一片空白,此時,唯一能做的只是死死的盯著謝景殊。

他,這是什么意思?

我夢中喊得明明是,明明是......

我張了張嘴,可喉嚨好像被什么東西扼住了一樣,竟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謝景殊卻笑著用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淚水。

“晚晚,我是傅寒,小爺我回來了!”

21

謝景殊沒費多大功夫便讓我相信了他的身份,

不是他可以輕易說出我和傅寒之間的所有故事。

只是因為他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對了,小爺給你留下的《人人都愛穿越者游戲攻略》你看了嗎?”

我一怔,卻又立刻從記憶中找出那本小冊子,瞪了他一眼。

“你是說你藏在枕頭下的小冊子嗎,那里面的字都缺胳膊少腿的,我壓根就看不懂!”

“??!小爺沒想到你不會簡體字,都是小爺?shù)腻e!”

謝寒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門。

但很快他便又開心起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這次小爺親自來了,小爺會保護好你的!”

說著,謝寒就徑直伸出了手,想樓住我的腰。

我卻側(cè)身一躲,直視他的眼睛。

“我不管你為何會以太子的身份回來,這么多年了,我只想問你一句,崔家二郎的腿是你弄斷的嗎?我爹被刺殺是你的手筆嗎?”

22

沒有想象中的沉默。

謝寒只是一愣,然后便十分淡然地承認:“都是我干的,晚晚,我這不是我的本意,可,我不這樣做又如何能娶你?”

雖然事實早已擺在眼前,但聽到謝寒親口認證,我還是心神巨震,仿佛有一個大錘直擊胸口般,我的五臟六腑都劇烈的疼痛著。

我不敢相信曾經(jīng)那個瀟灑率真的少年會變得如此不擇手段。

我怔怔地望著他,情緒激動。

“為了娶我就可以無視別人的生命嗎?崔二公子有什么錯?我爹有什么錯,他們只是是因為和我這個掃把星牽扯到了一起而已,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yīng)該認識你!”

我嘶吼著,痛苦的捶打著傅寒,淚水也隨之涌出。

傅寒終于慌了,他手忙腳亂的擦拭著我臉上的淚水,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哄道:“晚晚,你別傷心,這不過是個游戲世界而已,他們都是假的,是沒有生命的!”

23

這句話仿佛一個開關(guān)一般,讓我瞬間安靜。

而傅寒只是嘆息一聲,把我護在懷中:“晚晚,我一直沒告訴你,你目前生活的世界只是我們公司設(shè)計的一款名叫《人人都愛穿越者》的游戲!”

“大靖所有的子民只是游戲中的NPC,而你們稱之為“羊”的東西,才是真正的玩家!”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怔怔的看著傅寒:“這......這是什么意思?”

傅寒愛憐的摸了摸我的頭:“如果拿下棋來做比喻的話,大靖的子民是棋盤中的白子,羊是棋盤中的黑子,而我們公司則是唯一的棋手,但是白子是棋手設(shè)計出來專門給黑子取樂的,而作為棋盤的大靖只是黑子的樂園!”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音調(diào)也不自覺地拔高:“你......你的意思是我是白子,我是一個取樂別人的物件嗎?不......還有我娘我爹和我的哥哥,我們都只是取樂別人的物件嗎?”

話還未說完,我便再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傅寒依舊耐心的給我擦著眼淚:“我們的晚晚才不是物件,你是小爺?shù)恼菩膶?,晚晚,等小爺把這游戲的bug清除,小爺會帶你離開這個破地方,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永遠的生活在一起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依偎在傅寒懷里,指甲快要把手心掐出血來。

24

這一夜過后,傅寒每日都會來長公主府找我

白天,他是坐著輪椅命不久矣的太子謝景殊,我陪著他走遍了我們曾經(jīng)踏過的每一個角落。

夜里,他是我久別的戀人傅寒,他總會把我抱在懷中,耐心的給我講述他所在的世界。

我卻總看著他的臉,一陣恍惚。

我總覺得,我十分幸運的遇見了他,也十分不幸的遇見了他!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直到三個月后,皇上聚集了京城所有的羊,以國師妖言惑眾、殘害無辜的“羊”為由,派兵圍住了國師府。

這天,整個京城如同煮沸的開水般,熱鬧的不像話。

25

傅寒也終于在這一天,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他把我抱了起來,狠狠的親了我一口。

“晚晚,我終于要解決掉這個游戲中的bug了,等國師一死,我便帶你回去!”

我怔怔的望著傅寒,喃喃道:“國師,是游戲中的bug嗎,你要解決的就是他?”

“對,你們世界的國師原本是我們游戲的總負責(zé)人,要不是他的阻攔,早在十年前玩家就該進來了,現(xiàn)在他還搞什么捉羊大賽,嚴(yán)重降低了玩家的體驗感,給我們這款游戲帶來了十分惡劣的影響,所以必須要把他清除!”

傅寒的眼中盛滿了野心:“晚晚,等為公司清除掉這個bug,我就會成為這個游戲的總負責(zé)人,到時候,在這個世界,我們就是說一不二的主人!”

“是嗎?”

我抽出了握在傅寒掌心的手,淡淡道:“到時候羊會越來越多對嗎?”

“當(dāng)然了,玩家越多游戲才越賺錢,有錢我才能給我的晚晚更好的生活呀!”

傅寒說著便想捏我的臉,我卻一個側(cè)身躲了過去。

“可是玩家越多,大靖便會越來越混亂,到時候我的親人朋友怎么辦?大靖的百姓又怎么辦?”

傅寒不說話了,他冷下了臉,松開了攬在我腰上的手。

半晌,才悠悠開口:“晚晚,我以為你早就明白了,大靖的使命就是好好做一個游樂場,至于NPC,不過是一串?dāng)?shù)據(jù),少幾個多幾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說完,他再不看我,而是凝視著遠方,嘆道:“今天的晚霞真美?。∠M谒淠恢?,我能聽到好消息!”

26

可惜,傅寒的算盤落了空。

禁衛(wèi)軍把國師府里里外外搜了個干凈,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國師的影子。

審訊完伺候的仆人才得知,國師自五年前重傷外出后,便再也沒有回來了。

“一群廢物!”

傅寒鐵青著臉,狠狠地踢了跪在地上的禁衛(wèi)軍首領(lǐng)一腳。

首領(lǐng)垂著頭,一聲不吭。

倒是氣喘吁吁跑過來的夏禾道:“組長,這事兒也怪不了NPC吧,五年前,還不是因為我們派人刺殺這才驚動了他!”

“還有,他的面貌我們至今都不得而知,這群NPC能找到人那才叫怪了!”

說罷,夏禾更是揮了揮手,對首領(lǐng)道:“今天辛苦你了,現(xiàn)在你可以下去了!”

傅寒的臉更黑了,但終究沒有駁了夏禾的面子。

不一會兒,亭子里便只剩下我們?nèi)恕?br>
27

氣氛沉悶極了。

我心如死灰,不想再留。

夏禾卻搶先一步挽住我的胳膊,笑道。

“嫂子,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夏禾,是這款游戲的框架師,前段時間有所冒犯,嫂子你千萬別介意哈!”

我扯了扯唇,勉強對她笑了笑。

她卻眼珠子一轉(zhuǎn),把我挽的更緊了:“嫂子是和組長吵架了嗎?害,大男人心思糙確實容易讓人誤會,但我們組長對嫂子你的真心可是天地可鑒,這不,知道你有未婚夫了,馬上就把我派過來把你和林公子的婚事攪黃了!”

“所以......嫂子,我可不是綠茶婊,以前那么說話,可全是劇情需要哈!”

她說罷,調(diào)皮的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卻只覺得胸腔一陣翻滾,想吐......但胃里早就空空如也。

我臉色越發(fā)蒼白,掙開了夏禾的手,對傅寒道:“這果然是你一貫的作風(fēng)?!?br>
28

自此,我和傅寒陷入了冷戰(zhàn)。

他不再每日往長公主府跑,我也不再繡著嫁衣。

我現(xiàn)在最喜歡的事兒便是看著沙漏發(fā)呆,親眼看著時間從眼前流逝,我臉上的笑意也愈發(fā)真切。

哥哥卻對我的行為嗤之以鼻:“就這么想嫁給給太子啊,竟是一刻也等不了日日看著時間嗎?”

我笑著沒有回答,哥哥卻戳了戳我的腦袋。

“你呀,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你知道嗎,這些日子太子沒來咱們府上,卻是日日和夏禾在一起,你再這般不爭不搶,這個夫婿怕是又要沒了!”

我的笑容更勝,認真的看著哥哥的眼睛:“他們蹦跶不了幾天了!”

29

哥哥再也沒來找我。

倒是傅寒終于上門了,只是,這次他帶著禁衛(wèi)軍而來。

當(dāng)長公主府被層層包圍時,我正在擦拭著沙漏,婢女步履匆匆的沖了進來,滿臉驚恐。

“郡主,不好了,姑爺......姑爺把公主和駙馬都抓了!”

我抬起頭,便看見傅寒從院外而來。

他終于舍棄了那張輪椅,風(fēng)姿和我記憶中的少年一般無二。

見到我,他先是冷笑,繼而便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墻角。

他的眼角發(fā)紅,聲音更是不忿。

“晚晚,你好狠的心??!我沒日沒夜的尋找國師的下落,還不是為了我們的未來?結(jié)果,我卻找到了長公主府,這些日子看著我如無頭蒼蠅般到處亂亂竄,你一定很開心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著他,終于笑出了聲。

“是呀,我當(dāng)然開心了,只是,我沒想到這個世界的神,你們這些執(zhí)棋者,竟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啊,怎么......就這么沒用呢!”

“你!”

傅寒的力氣更大了,我的臉脹得通紅,不自覺地咳嗽了起來。

傅寒毫不在意。

他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冷冷道:“二十一年前,你出生在江南芠縣的一個寺廟里,而國師那年正好去芠縣治水;六年前,你從芠縣回京,久不露面的國師便開始頻繁活動;五年前,國師重傷,而你恰好因為與我退親傷心過度,在莊子上養(yǎng)了一年的??!”

“晚晚,你是誰,你和國師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30

傅寒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著,

我卻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咳......咳......咳,我是誰?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都沒想過......國師其實是一個女子嗎?”

“我就是你要找的bug啊,傻瓜!”

31

我放肆地笑著,傅寒卻猶如一個木雕一般呆愣在原地。

良久,他才如同被抽走精氣神一般,怔怔的放開了我,后退了幾步。

“不!這不可能,耀光公司首席游戲策劃師凌淵怎么可可能是一個女人呢?耀光絕對不會讓一個女人來帶領(lǐng)整個團隊!”

“是??!”

我攤了攤手,無所謂的笑了笑:“所以我就來到游戲里了呀,耀光不做人違背了當(dāng)初我們合作的誓言,我......只好自己捍衛(wèi)了!”

說罷,我緩緩走到桌子旁,拿起了被擦得干凈透亮的沙漏。

“時間快到了,你回去之后告訴夏董不要再打這個游戲的主意,否則,我可不保證以后進來的人會活著回去!”

“什么?什么時間快到了,晚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傅寒好似這番才醒悟過來般,朝我逼近。

我看著沙漏中最后一粒沙子流盡,正要開口,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呼。

一抬頭,便看見夏禾滿臉驚慌的跑了進來。

“組長!不好了組長,游戲中的玩家全部被傳送回去了,我們的服務(wù)器也發(fā)出了警示,一分鐘后,我們便會脫離這個游戲!”

“砰!”

傅寒身影不穩(wěn),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

夏禾還在一旁嘰嘰喳喳:“也不知道技術(shù)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游戲出了這么大的紕漏竟然還不不補救!”

說罷,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我,安慰道:“嫂子你別擔(dān)心,等下次進入游戲,我們一定把你帶走!”

“噗!”

我笑出聲來,這才覺得此人有趣,走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道;“好好珍惜這余下的幾十秒吧,這是你們在游戲中最后的時間了,以后,大靖會是一片凈土,一片肆意生長,再無侵略者的凈土!”

“嫂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夏禾瞪大了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傅寒卻目光森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在現(xiàn)實生活中已經(jīng)死亡,不可能脫離游戲,所以,你倒是怎么把病毒植入進來的?”

我心情愉悅地聽著耳邊傳來的倒計時聲音,輕輕吐了口氣,湊到傅寒耳邊道:“那朵紅寶石拼接成的玫瑰花必定費了你很大的功夫,五年前,我沒在你的院中找到它,我便知道,這盛世終會如我所愿!”

“咳咳咳!”

傅寒重重地咳嗽著,竟硬生生的吐出一口血來。

他望著我,眼神悲切又憤怒:“哈哈哈,好啊,原來......竟是從一開始便算計上了嗎?不愧......不愧是耀光的第一策劃師,你......真的好狠的心!”

“竟然,竟然可以拿自己的感情當(dāng)做籌碼!”

他又哭又笑,卻猛然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朝我刺來:“晚晚,我是真的愛你,但,我不能空手而歸!”

31

破風(fēng)聲自空中響起,堅硬的利器帶著寒光,劃破了我的脖頸。

但......并沒有鮮血滲出,不過一瞬,傷口變恢復(fù)如初。

傅寒瞪大了眼睛,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

我耳邊的倒計時卻終于變成了零。

傅寒和夏禾眼睛一閉,暈倒在地!

32

院外,早已候在一旁的皇上終于沖了進來,

見到我,急忙下跪:“國師對我大靖之恩,朕永生不忘!”

33

永安三十一年,皇上為國師平反,洗清了國師身上的所有罪名,

也是這一年,消失已久的國師終于回歸。

并宣布捉羊行動自此取消,大靖將迎來無羊入侵的時代。

百姓歡呼雀躍。

自此,大靖開始了長達百年的和平時光,史稱“盛世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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