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她干什么,童沐卻說,自己拿鞋子,不小心把她的舞鞋帶出來了。
蘇念也沒多想,現(xiàn)在想想不由地后背發(fā)涼。
她知道她討厭自己,卻沒想到她能這樣惡毒。
于是,她撥通了顧時遇的電話,但對面卻只有忙音。
一遍,兩遍,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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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第四次的時候,蘇念已經決心是最后一次,電話那頭就傳來顧時遇不耐煩的聲音。
“什么事?”
“時遇哥哥,我在醫(yī)......”
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童沐嬉笑的聲音,接著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兩人似乎就親了起來,濃重的呼吸聲,讓蘇念一下就想到了他們每晚的動靜,耳朵一紅瞬間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她就算是說,顧時遇也很難相信她吧。
畢竟,網上都說,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會無條件相信身邊的那個女人。
蘇念在醫(yī)院包扎好傷口,怕回去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就在醫(yī)院待到了晚上十點,這才準備回去。
剛出醫(yī)院就接到了顧時遇的電話。
“十點了,還不回來?蘇念,鬧脾氣也要有個限度,明白么?”
蘇念吸了一口涼氣:“時遇哥哥,我今天去跳舞,然后......”
“時遇,幫我拿一下浴巾!”
一句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又傳來了童沐嬌滴滴的聲音,顧時遇也就沒了耐心和她說話,只是催促道:“趕緊回來,只要你還住在我這里一天,就別想夜不歸宿?!?br>說罷,他便掛斷了電話。
蘇念苦笑。
她不回去還不是怕會打擾他們?
蘇念扭傷的是左腳,被扎傷的是右腳,但還是勉強可以開車,所以她回去的路上開得很慢很慢,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她更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吵醒了房里的人。
等她停好車,一瘸一拐走進門,就正好撞上一堵堅硬的胸膛,她趔趄一下向后倒,一條有力的長臂就環(huán)住了她的腰,將她扶了起來。
蘇念聞著熟悉的味道便知道是誰,抬頭望向他,就那樣毫無預兆地撞入了他深邃的黑眸之中,被深深地吸著。
“干什么去了?”
不等蘇念開口,就見顧時遇指著客廳里的兩個粉色行李箱:“箱子是做什么的?蘇念,你都24了,別給我玩離家出走那種幼稚的把戲,不過是一個方案而已,差不多就得了。”
“我......”不是離家出走,是徹底離開你,回到原本正確的軌道之上。
只是,蘇念卻也懶得說這樣的話,畢竟在顧時遇的眼里,這恐怕也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