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男歡女愛老頭不懂!老頭……我只知道你修不好。
這么難得的漢白玉棋盤,他也給你霍霍玩兒……”老師傅對著秦樓搖搖頭。
秦樓耳尖微紅。
這么嘮嗑,柳眠眠可就來氣了。厲聲問道:“我修的好……怎樣?”
“修的好,我叫你師傅…”老頭也來了脾氣。
柳眠眠緊忙搖搖頭,滿臉嫌棄。“修不好……”勿賴
“海棠………走!咱們?nèi)ソ饾M堂看看?!?br>
金滿堂是另外一家首飾鋪子,是金惠福的競爭對手。
小姑娘滿臉的嫌棄,讓大師傅更氣了。“等等……你要是修的好,老頭送你一件掐絲頭飾?!?br>
“掐絲?”柳眠眠動心了。
掐絲首飾,對工匠的手藝有嚴格的要求,金絲需細如胡須。
金子本身就偏軟,分寸極其不好拿捏。
柳眠眠上一世有一只掐絲手鐲上面鑲嵌著一顆顆的龍石種綠翡翠。
怕磕碰,她平日里都舍不得戴。
掌柜的一拍大腿?!鞍ミ稀桌习?!掐絲首飾咱們店里總共就兩件,還留著當鎮(zhèn)店之寶呢!
可不能拿來打賭。”
白大師傅信心十足,“贏不走……怕什么!”
“十日后,準備好你的掐絲首飾。”柳眠眠示意海棠接過棋盤。
海棠仰起頭像一只斗勝的公雞,雄赳赳,氣昂昂地沖著秦樓的小廝伸出手。
小廝看向秦樓,秦樓點點頭。
小廝極不情愿的放手。
“小姐……奴婢拿到了!厲害吧!”海棠憨憨的一笑。
“秦大人,十日之后金惠福見。”柳眠眠想了想,也許十日之后賜婚的圣旨就下來了,她也不好出門了。
又改口道:“十日之后讓我四哥給您送去?!?br>
秦樓微微一愣,隨即道:“好,靜候柳小姐佳音?!?br>
“秦大人,相信我能修好?”老身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秦樓眼角含笑,“相信……的吧?”
柳眠眠笑意盈盈,贊嘆道:“果然………漂亮的眼睛都是有眼光的?!?br>
秦樓右手握拳放在唇上,輕咳一聲?!翱取?br>
耳尖通紅。
柳眠眠沒注意到秦樓的異樣,因為金惠福的門口進來兩個人。
男子風清俊朗,女子嬌俏可人。赫然就是沈祁帶著趙綿綿……
“果然是郎才女貌……”柳眠眠的語氣平靜無波……
愛過……
恨過……
悔過……
再見…………
已經(jīng)是陌生人。
看見柳眠眠。
趙綿綿左腳踩右腳,“哎呀”一聲跌到了沈祁的懷里。
親密無間。
然后又慌亂的抬起頭,“柳小姐………也在啊!祁哥哥帶我來買首飾?!?br>
“嗯?!庇醒劬Γ梢宰约嚎?!謝謝!
“那就不打擾沈狀元和趙小姐了。”好狗不擋路,滾……
海棠三步并兩步走到柳眠眠身前。對著沈祁道:“兩位請讓讓,別擋著門!我們要過去………
還狀元呢!當眾摟摟抱抱。
啥人啊!”
海棠如同面癱一樣,根本看不見沈祁的清風俊朗。
根本不受影響……
態(tài)度惡劣的想讓柳眠眠給她加月錢。
趙綿綿從沈祁懷里直起身子,“祁哥哥,都是我不好!沒看清路。”
沈祁聽見海棠的話皺著眉,面露不悅對著柳眠眠道:“你怎么把她帶在身邊,茉莉呢?”
語氣中帶著上一世的熟稔不耐煩和質(zhì)問。
趙綿綿抬起頭,不可置信。指間發(fā)顫……
果然………祁哥哥果然同柳小姐很熟?。?!
他們在她沒來京城的時候做了什么?
趙綿綿如墜冰窟,小心翼翼抬頭看著柳眠眠。
柳眠眠要氣笑了,被這王八犢子高高在上的語氣氣笑了!
“沈狀元喜歡茉莉姐姐?”海棠點點頭,認為自己說的對?!澳阋窍矚g茉莉姐姐,就去府里提親。
雖然你出身不高,家里沒什么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