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賀霖擠進(jìn)我的腿間,還想撲上來強(qiáng)吻我。
向后退了一步,“啪”得一聲,我直接給了賀霖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喜不喜歡賀九,或者有沒有跟他上床關(guān)你什么事?跟你這個消失了五年的前任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這是我今天第二次拒絕他。
像是被激怒似的,賀霖的臉色變了變,而后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
重逢之后,他的性格激進(jìn)了很多。
“妍妍,別跟我賭氣?!?br>“當(dāng)年我跟你在一起后,本想等你畢業(yè),咱們就訂婚。但那時仇家尋了上來,我家情況有些特殊,爸爸去世之后,不少人惦記我的命。我怕傷到你,這才不告而別?!?br>賀霖湊近了我,臉上盡是深情。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這么多年我從沒忘記過你。別跟賀九糾纏,我們重歸于好,不好嗎?”
隨著賀霖的話,我好像見到了當(dāng)年在出租房里痛哭的自己。
自從被帶到簡家,我向來乖巧懂事,不敢給簡濤添麻煩。
只因媽媽身體不好,我還指望著簡家救她的命。
人生中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愛上了賀霖。
可他呢?
不告而別,一聲不響得離開。
我找遍了所有他去過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蹤跡。
賀霖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從未在我的人生里出現(xiàn)過,襯得痛哭流涕的簡妍像個笑話。
后來,還是管家馮叔找了過來。
說是賀霖給我遞話,要跟我分手。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問他人在哪,原因是什么?
馮叔給我遞了張五十萬的支票,絕口不提賀霖的事。
于是我恍然,這是封口費(fèi),賀霖哪是不告而別。
他只是不想跟我玩了,不要我了。
那天晚上,我把支票撕碎,在出租屋里哭得死去活來。
后來還是簡濤找了過來,使人打了我一頓,大罵我下賤,送上門男人都不要,丟盡了簡家的人。
十八歲時我不明白這個道理,只覺得賀霖走了,天都塌了。
二十四歲的我卻很清楚,簡濤說得對,太把男人當(dāng)回事,他們是不懂珍惜的。
所以,現(xiàn)在我只向錢看。
誰能出最多的錢,我就能說愛誰。
我抬眼看他:“你愛我,所以這些年你一個女人都沒找嗎?”
他的臉色僵了一瞬:“她們都比不上你?!?br>我嗤笑一聲:“你看,你拋棄了我,找了那么多女人,還要標(biāo)榜自己愛我。賀霖,賤不賤??!”
“你說走就走,現(xiàn)在覺得那些女人比不上我,就要求我跟賀九分手,你以為你是誰?。磕銘{什么認(rèn)為那么多年我還在乎你!”
賀霖低頭瞧我,看清了我的神色。
在一起兩年,他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
賀霖的嗓音有些干澀:“妍妍,你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會嫁給我?!?br>“你也說過,會一直陪在我身邊。”
閉了閉眼,賀霖的神色甚至帶著些哀求:“就當(dāng)我求你,別跟他睡,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信我?!?br>嗤笑了一聲,我頭一次覺得賀霖稱得上無恥。
“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