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是有些心虛的,卻隨即又鎮(zhèn)定起來。
他說的本來就是真的,謝琢真的惡心,他也真的不喜歡謝琢!
若不是被威脅,他是死也不會和謝琢在一起的!
“你怎么在這!”習慣了謝琢百依百順,景玉即便是在此刻對他也沒有半點客氣:“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來打擾沈先生!”
謝琢都被他的理直氣壯給氣笑了,原主究竟有多舔狗,才會讓景玉在這時候還依舊理直氣壯??!
“景玉?!敝x琢微微上前,卻被沈念臨緊緊扣住肩膀,沒有半分移動的余地。
“你說我威脅你?”動不了,索性謝琢便懶洋洋的靠在沈念臨肩膀上,好奇問:“我怎么威脅你了?”
景玉皺眉:“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br>不和他在一起,就不再資助他。
當時,他也不到二十歲,哪有什么選擇?
謝琢回憶了下原主的舔狗事跡,輕笑道:“哦,想起來了?!?br>“不和我在一起就斷了你每個月十萬塊的零花錢對吧。”
“不和我在一起就不再資助你開工作室對吧?!?br>“不和我在一起就不再帶你去見各個公司的負責人對吧?!?br>他一項一項掰著手指開口,卻不見沈念臨臉色越發(fā)越沉。
原來,他所受到的待遇不是獨一無二的嗎?
在他之前,有另一個人也有同樣的、甚至更好的待遇嗎?
他的謝琢,為了這個人殫精竭慮,為他付出一切。
而且這人還有謝琢男友的身份,是他所求卻不曾擁有的身份。
這一刻,男人心底的不平衡達到了極點。
他甚至嫉妒,嫉妒眼前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蠢貨。
嫉妒謝琢曾對他付出的真心,嫉妒他能站在謝琢身旁卻不被他排斥。
而他如今得到的一切,卻都是他強求而來。
“景玉,收我東西的時候你那么開心,現(xiàn)在在這裝什么白蓮花呢?”
“為什么他有的,我沒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謝琢有些呆愣的回過頭看著面色不滿的男人,一時間有些語塞。
你這是干什么呢?
我在這和人吵架,你在這拆我臺?
“別鬧,我做正事呢?!敝x琢都被沈念臨這不合時宜的吃醋給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