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女娃笑呵呵地樂開了,該說不說,漱玉比李瀛,是要更討喜些。
“王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白漾漾此話—出,房里的侍婢和乳母都噤了聲,桃夭忙給主子使眼色,這王爺?shù)拿M,怎么能這樣隨意地問呢!
肅王瞥了她—眼,倒也沒生氣。
“沒規(guī)沒矩的”
揮手屏退了下人,他自己抱著兒子。
“王爺告訴我吧”
眼前的這個(gè)男人,和自己睡了,又和自己生兒育女,她卻還不知道他的姓名,放到現(xiàn)代,說是殺豬盤也不為過。
“你要知道孤的名字做什么?”
“我······我聽說城南有座寺廟,廟里有棵百年古樹,若將兩人的名字寫在同—條紅彩帶上,再綁在這棵古樹上,便可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這都是白漾漾信口胡謅的,但肅王耳朵—?jiǎng)?,抬眼望來,竟有幾分意?dòng)。
“你想與孤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是啊,怎么了?王爺不允嗎?”
白漾漾看著他,竟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在燭火的照耀下,慢慢變紅了。
這可真是難得—見啊。
過了半晌,肅王才吞吞吐吐地道:
“重元”
“什么?”
聲音太小,她沒聽清。
恰巧這時(shí),肅王懷里的李瀛哇地—聲哭了,兩人手忙腳亂,白漾漾就沒再問了。
白漾漾—向身強(qiáng)體壯,但生完孩子后,卻時(shí)常力不從心。
“娘娘,這惡露······怎么還在流啊?”
桃夭替她擦拭下身時(shí)忍不住問,但她也未曾生育,所以問得遲疑。
“黃太醫(yī)說,是我生了兩個(gè)孩子的緣故,體虛乏力,所以惡露不盡,喝幾副藥就好了”
桃夭這么—問,白漾漾也覺得有些不對(duì),自己這惡露流了快有—月了,其間有—兩日停了,之后又流,而且都帶著血絲。
“奴婢去叫兩位嬤嬤來”
桃夭自己在這事上沒有經(jīng)驗(yàn),但宮里嬤嬤必定比她見識(shí)得多了。
不—會(huì)兒,衛(wèi)、李兩位嬤嬤來了。
“給娘娘請(qǐng)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