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死遁后,偏執(zhí)世子他瘋了 免費試讀

秦隨自是不知沐清芷心底的想法,若是知道,少不得又是一番磋磨。
因著沐清芷曲意逢迎,小意兒奉承,心中那因聽到沐清芷想要嫁人的而燃起的邪火熄了些許,此時見懷中女子俏臉兒煞白,身軀仍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雙丫髻微微凌亂,尚有剛剛承歡之后的余韻,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上去。
口中呢喃:“阿綿,待得郡主進門之后,我便回了母親,抬你做我的妾室,這之前,你須得乖巧一些,切莫惹夫人動怒。”
沐清芷抬起小鹿一樣迷蒙的眸子,注視了秦隨一瞬,旋即移開視線,口中應(yīng)道:“是,世子爺,我記下了?!?br>秦隨又磋磨了沐清芷一陣,眼看又有些情動,正要再進一步時,就聽得侍從凌辰在門外低聲回稟:“世子爺,侯爺回府了,請您去前院。”
秦隨只好放開沐清芷,在她耳邊低聲道:“暫且饒過你,晚上回來再收拾你?!?br>沐清芷趕緊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拂了拂略散亂的秀發(fā),低垂著頭,快步退了出去。
一路小跑著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叫丫頭秋草關(guān)緊房門,打來清水,沐清芷把自己泡在了冷冰冰的涼水里。
她死命的搓洗著身體,仿佛這樣就能洗掉那齷齪與屈辱。
直到筋疲力盡,沐清芷才停下手,安靜地埋在水下,此刻,冰冷的水溫也遠不及她徹骨的森寒。
秋草在一旁,也紅了眼圈,她低聲勸著,“姑娘,愛惜點身體吧,您這樣作踐自己,奴婢心疼啊。”
秋草是沐清芷十一歲進侯府那年,老夫人指給她的丫頭,比沐清芷大一歲,兩個人一起長大,情分自是深厚。
沐清芷雙目緊閉,兩行清淚迤邐而下,口中呢喃:“這臟污的身體,如何愛惜?”
見沐清芷落淚,秋草也哽咽了,
“姑娘,且再忍忍,等您及笄了,老夫人會給您配個好親事,那時候您不就苦盡甘來了嗎?”
回想起今天秦隨那番等平陽郡主進府之后就抬她做妾室的話,沐清芷怔怔地想,“及笄了,真能苦盡甘來嗎?”
秋草好說歹說,總算勸得沐清芷從冷水里出來了。
披上秋草拿來的棉袍子,沐清芷上下牙冷得直打顫,這屋里沒有地龍,已是冬盡春來,炭也停了,屋子里實在是冷清。
秋草跑廚房去,給了廚房的婆子二十個大錢,灌了兩個湯婆子,熬了一大碗姜湯,又把所有的被子都捂在沐清芷的身上。
她守在旁邊,直到沐清芷的臉色由紫青轉(zhuǎn)青白,再轉(zhuǎn)成酡紅色,出了一身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才放下心來。
看著一臉了無生趣的沐清芷,秋草也是沒有法子可想,只能勸著,
“姑娘,往遠了看,往開處想,總會有一條生路的?!?br>這話說的,秋草自己都沒有底氣。
姑娘是那年世子爺去江南游歷,帶回府里來的,說是夫人族親家的,論著叫夫人姑母,小小的身子,粉粉糯糯的,穿一身淺粉色衣衫,雙丫髻上纏著兩串粉色的珠花,整個一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夫人叫自己跟了姑娘,姑娘從來沒當(dāng)她是下人,從未打罵刁難過她。
秋草也當(dāng)姑娘是自己的骨肉至親,真心疼愛這個小主子。
沐清芷回過了點精神,她靠在秋草懷里低聲呢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秋草聽。
“我曾經(jīng)也是有家人疼的,不是這般低賤?!?br>她家里本是江南富商,父母恩愛,母親生育了哥哥和她,父親的兩房妾室,也都生養(yǎng)了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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