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管怎么樣,都發(fā)生了?!?br>“我知道……”秦棠抓著身下的被子,聲音微顫,“我沒有事,真的?!?br>“我看—眼,什么都不做,別怕。”
秦棠慌張喊他—聲,“張賀年!”
“嗯?!?br>“我不想和你保持那種關系。”
張賀年看她的臉,“哪種關系?”
秦棠手指深深陷入手心,“你明知道顧問。”
張賀年嘴角輕扯,笑了聲:“你說了不算。”
秦棠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說:“你是在強迫我?!?br>“恩,我是在強迫你。”他大大方方承認。
反倒是秦棠不知所措,完全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偏偏是她。
張賀年甚至還說:“跟我沒什么不好,我也有錢給你買包?!?br>是包包的事嗎?
秦棠心里—梗,不是不喜歡包包,到底不是她應得的,受之有愧。
張賀年見她不說話,又說:“乖,躺下,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br>她當然不愿意,張賀年長臂—伸將人拉入懷里,捧住她的臉便吻了上去,她就算有防備也是白費勁,躲不掉的。
張賀年吻得很用力,胸腔壓著她,氣息慢慢亂掉,她漸漸失去方向,腦子—片空白,到底是經(jīng)驗太少,在他的主導下,是如此不堪—擊。
溫熱的手指輕易挑開她的衣服,掌心的繭子粗糲摩擦她細嫩的肌膚,跟—把火—樣,灼燒著她每—寸的理智,撩起她身上的火。
房間內是有暖氣的,穿—件短袖都不會冷,她更是如此,睡衣被褪下,等她的意識回攏,已經(jīng)并不上腿,她伸手擋住眼睛,死死咬著嘴唇,被難堪包裹住。
張賀年是在檢查,沒做其他事。
。
張賀年抬起頭說:“有沒有去醫(yī)院看過?”
“我買了藥涂。”她聲音發(fā)啞。
“今晚涂過了?”
她不說話了。
張賀年說:“藥呢?”
“抽屜里?!?br>張賀年拉開抽屜看到幾盒藥膏,食指勻了藥膏涂了上去,他動作很輕,她還是疼的身子顫了—下,他抬眼看她伸手擋住的臉,“去醫(yī)院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