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沒、沒有?!?br>“很怕我母親?”
她嘴硬:“還好……”
張賀年說:“嘴硬。”
“……”
“你這么怕她,是因為我對你做的事么?”
秦棠全身神經(jīng)緊繃起來,不自覺攥緊手指,掌心冒著冷汗。
剛剛張夫人在飯桌上說的話,仿佛回蕩在耳邊。
秦棠承認,她很心虛,也很怕。
要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還好,但、張賀年是吻過她的。
那種事,沒辦法當不存在過。
即便她很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秦棠有些慌,說:“什么事都沒有過,小舅,您什么都沒有做過……”
她就是在自欺欺人。
張賀年卻說:“你不會認為,你這樣說,就能當做什么事都沒做過?”
她真害怕了,聲音染上哽咽:“小舅……”
張賀年知道她害怕什么,便一字一句告訴她:“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秦棠。”
秦棠,“小舅,你有女朋友,您完全可以找您女朋友做去。”
她說,“我不是那種人,我也沒想和您發(fā)生什么,希望您及時止住。”
秦棠一直認為張賀年不是壞人,更不是會亂搞男女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的張賀年,讓她覺得她的想法是錯的。
他明明是有女朋友的,就算沒有,以后也是要接受家里安排結(jié)婚的,退一步說,即便他真沒有女朋友,真和她有什么,那也是不被允許的。
她家,還有他家。
都不會接受。
她想得很清楚,清清楚楚告訴他:“您只能是我的長輩,我們的關(guān)系也僅到這里,您想要玩玩,也不該找我?!?br>張賀年舌尖抵著腮幫子,無聲醞釀一場風(fēng)暴,聽完秦棠說的話,他并沒有著急出聲,而是到了景苑停車場后,彈掉煙蒂,合上車窗,回頭盯著她,說:“所以你覺得我想玩玩你?”
秦棠后背緊緊貼著椅背,車內(nèi)空間太過逼仄,感到一股來自他身上的壓迫感,她心跳加速,“不是嗎?”
張賀年問她:“在你眼里,我是這樣的?”
秦棠不回答,是不敢回答。
她只是想保護自己,保持住那條倫理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