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救殘王后,本王妃恃寵而驕怎么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藍晚翊藍沉槿,由作者“公子沉雙”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簡介如下:她拿過處理過的羊腸再次處理,直到能用后才一點點將斯言腹部的傷口縫合??p合術(shù)看似簡單,卻很費人體力,其中的累意只有常年在手術(shù)室的人才懂。等全部處理好后,顏晚卿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難看,多余的話她一句都懶得說,包括注意事項,她現(xiàn)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懊W×?,我可以回去了嗎?”她聲音清冷,面無表情的看向...
處理完胸口上的傷口,顏晚卿才去處理斯言腹部的刀傷。
沒有傷到腸子,處理起來倒是不麻煩,但傷口太深,需要縫合三層,而且斯言失血過多,需要盡快縫合。
“你這是什么縫合手法?哪里學的?老夫怎么從來沒見過?”
蘇老一時好奇,問了出來。
顏晚卿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他,她處理著傷口,一言不發(fā)。
“給?!?br>正好處理完腹部的傷口,準備縫針的時候天影便拿了處理好的羊腸回來,他直接遞給她,態(tài)度沒有一丁點尊重可言。
顏晚卿臉上的冷意多了幾分。
她拿過處理過的羊腸再次處理,直到能用后才一點點將斯言腹部的傷口縫合。
縫合術(shù)看似簡單,卻很費人體力,其中的累意只有常年在手術(shù)室的人才懂。
等全部處理好后,顏晚卿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難看,多余的話她一句都懶得說,包括注意事項,她現(xiàn)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命保住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她聲音清冷,面無表情的看向藍沉槿開口。
藍沉槿只當她是累了,便點點頭,“嗯,本王讓天影送你回去。”
“不必?!?br>顏晚卿看了一眼不待見她的天影,冷聲拒絕。
“隨便?!?br>藍沉槿對她沒有多少耐性,對于他來說,這個女人只要不死就無所謂。
顏晚卿出了山洞沒多久就有些后悔了。
烏漆嘛黑的樹林讓她這個什么都會,就是不會找方向的路癡不知道往哪里走。
而且她來的時候也沒覺得藍沉槿帶她走了這么遠的路啊,這就是會輕功的好處?
早知道還不如在山洞里受氣好了,畢竟活著最重要。
可是讓她現(xiàn)在回去,那是斷然不可能的。
顏晚卿一咬牙,提腳就走。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單薄至極。
走著走著,顏晚卿就徹底找不著北了。
她欲哭無淚,想她堂堂大夏第一殺手,鬼醫(yī)堂的堂主,竟是個路癡。
忽然,不遠處傳來動靜,她耳尖微動,側(cè)身躲到一棵樹后隱藏氣息。
不出片刻,有六七個人走近,有人啐口大罵:
“他娘的,都傷成那樣了還能讓他跑了。”
這些人估計就是傷了斯言的人。
他們靠近,顏晚卿察覺到幾人都是高手,現(xiàn)在的她若是被發(fā)現(xiàn),估計一個都打不過。
不過還好,幾人都沒有察覺到她,直接越過她往前去了。
雖然她不會輕功,但隱匿氣息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顏晚卿松了一口氣,差點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只是她剛放松,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一條蛇吐著蛇信子正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爬。
顏晚卿擰眉,一把扯下蛇,掐住它的七寸,嬰兒手腕粗細的蛇當場斃命。
可是......她也因此暴露了。
“誰在那里,出來?!?br>黑衣人去而復返,顏晚卿嘴角抽了抽,扔掉手上的蛇心里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這......大晚上的,幾位在這山中干嘛呢?”
月色下,她一身白衣出現(xiàn),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都沒想到會是一個女子。
還問他們干嘛?他們還沒問她干嘛呢。
“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在這荒郊野嶺作甚?”
為首的黑衣人打量著顏晚卿,顏晚卿也在默默打量著他。
她還沒說話,就有一個黑衣人拿著火折子上前對著她的臉,火折子照亮的瞬間,幾人看清了她那張布滿青黑色疤痕的臉,均是一陣惡寒。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鬼了呢。
顏晚卿將他們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她一笑,“我???我家里貧窮,就想著上山來采點藥去補貼家用,可是沒想到上來就迷路了,這一轉(zhuǎn)就轉(zhuǎn)了一天一夜?!?br>“哦?是嗎?采藥需要穿中衣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上山來偷人的?!?br>為首的黑衣人眼神掃過她的身子,雖然丑了點,但這身材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
他的話引起其他幾人一陣哄笑,有人調(diào)侃,“你的小情郎滿足你了沒?沒滿足的話求哥哥們滿足你啊。”
正好他們一身火氣無處可發(fā)呢。
“你衣服上的血莫不是第一次留下的?”為首的黑衣人忽然上前,捻起顏晚卿的中衣。
顏晚卿垂眸一看,一攤血跡明晃晃的在她衣服上,都還沒干透,奶奶的,不讓她活了是吧。
“說出人在哪兒?本座或許還能讓你在舒服中去見閻王?!?br>顏晚卿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她冷笑一聲,抬腳朝對方踢去,在他側(cè)身躲開的瞬間她退開三步。
“我略懂醫(yī)理,方才聽閣下的聲音應該是那方面很虛,怕是滿足不了我?!?br>拓拔興文黑了臉,見對方還是個練家子,便拔出了彎刀,“本座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顏晚卿方才在山洞本就消耗了大半體力,如今又單手與他纏斗,處處吃虧。
沒過多時,她身上便多了四五道傷口,反觀拓跋興文,就只受了輕微的外傷。
而且顏晚卿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她身上的傷口越多,他就越興奮。
而他的幾名下屬也把這場打斗當做他們主子的單方面虐殺看,一個個神色猥瑣,看的起勁。
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顏晚卿擰眉,原來被人捏死是這樣的感覺,這樣下去她遲早玩完兒。
忽然,她的肩胛處被拓跋興文的彎刀刺中,顏晚卿眉目一緊,沒有絲毫退避,因為她的機會來了。
在拓跋興文異常興奮的目光下,她不退反進,讓彎刀直接刺穿她的肩胛骨。
在對方來不及反應之時她握住彎刀,反手將之折斷,拔出,迅速抵住對方的脖子。
拓跋興文一頓,這個女人居然對自己這么狠,而且竟能單手折斷他的武器,真是夠吸引人的。
他微微動了一下,脖子立馬被劃出一道血痕。
“別挑戰(zhàn)我?!?br>顏晚卿冷聲,移到他身后,捏住他的命脈。
溫熱的鮮血從手心不斷往下流,顏晚卿卻是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面無表情。
“放了我家主子,否則我們讓你生不如死?!?br>顏晚卿沒有理他們,而是看向被自己控制住的人,“讓他們退后,放我離開。”
“小娘子,你可知你現(xiàn)在脅迫的人是誰?”拓跋興文饒有興趣的開口。
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顏晚卿手上的彎刀猛然刺進他的肩胛骨后拔出,繼續(xù)抵住他的脖子。
“我他媽管你是誰,要么照做要么咱們倆黃泉路上有個伴兒?!?br>拓跋興文第一次見手段如此狠厲的女子,他痛得面部扭曲,可是一想到剛才這個女人竟生生被刺穿了肩胛骨都沒有哼一聲,他就越發(fā)覺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