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聯(lián)手報(bào)警,警方立馬出動將造謠之人抓獲。
所有的流言蜚語,戛然而止。
股票也再次回升。
但是我不打算就這么放過背后搞鬼的人。
沈周兩家齊齊出手,很快就查到背后搞我的人是蔣彥文。
對于這個結(jié)果,我一點(diǎn)也不震驚。
當(dāng)蔣彥文被我起訴時,遠(yuǎn)在海市的許卿如和樓心月才得知我是京圈富家少爺。
她們連夜跑到京市求見我。
“阿辭,我們沒想到蔣彥文的無心之失會對你造成這么大的傷害,你能不能別和他一般見識?”
“他才出社會,很多東西都不懂......”
我立馬打斷了樓心月的話:
“他已經(jīng)22了,不是12,他搶我功勞邀功,我只當(dāng)他急于求成,但他一次又一次造我黃謠,我可不是圣人!”
兩人壓根不信蔣彥文會做這種事。
當(dāng)我把查到的證據(jù)和照片甩她們臉上時,兩個人臉色慘白。
8
“怎么可能?”
她們怎么也沒想到,人前無害的蔣彥文明明可以帶我回家,卻故意將我丟在了酒店客房。
他謊稱自己沒帶身份證,是張姐替我開的房。
又將我全身衣服脫光,故意把房間弄得凌亂不堪。
所以,事后他說我和張姐開房,便無人質(zhì)疑。
但他沒有想到,張姐會知道他搶功勞這事。
更沒想到,張姐會因?yàn)楸凰煤驼u謗而毀約。
樓心月哆嗦著手,滿臉不可置信。
“蔣彥文他,怎么敢的!”
“我和卿如自問待他不薄,他為何要對你這樣?”
我聳聳肩,不咸不淡道:
“那是你們的事,別來問我?!?br> 許卿如緊緊咬著唇,也不幫蔣彥文求情了。
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鄙夷和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