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類型《扶正綠茶?夫人改嫁少帥你哭什么》,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傅安安厲梟,作者“滄小小”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好的?!彼D(zhuǎn)身帶著春雀離開。倒是那個幫她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春雀高興極了,嘰嘰喳喳像只百靈鳥。“小姐,終于和離了,解脫了,真是太好了。”“是啊?!备蛋舶残Φ?,唇邊漾起喜悅的弧度,笑靨如花。報社二樓的窗邊,男人倚窗而望。黑色大氅搭在臂彎,白襯衫挽起兩寸袖口,露出一截剛勁有力的手臂,修長手指夾......
今天休假日,厲梟沒有穿肅穆的軍裝,換了套黑色西裝,里面白色襯衫,外面披了黑色風(fēng)氅。
往那隨意地站著,氣場矜貴又強大。
傅安安怔了下。
在醫(yī)院,他們見過。
僅憑一面之緣,他就肯幫她?
可她連他是誰,他的身份都還不知道......
厲梟微微頷首,伸手過去,“傅小姐,又見面了?!?br>
他認識她?
傅安安按下心中疑惑,落落大方跟他握手。
正要收回小手時,被他緊緊地握住。
男人的修長指腹,似在她柔嫩的掌心里搔了下。
但他英俊的面龐逆光,什么也看不真切。
傅安安小臉微熱。
她正要說點什么,厲梟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另外一只大掌虛虛攬住她纖柔的肩膀,把她帶到接待的女郎面前,“馬上給傅小姐辦理?!?br>
“是?!?br>
女郎小心點頭。
又麻利地地領(lǐng)著傅安安,快速走向走廊盡頭的印刷室。
里面很寬敞,擺放了十幾臺印刷報紙的機器。
工人們戴著口罩,正熱火朝天地印染報紙。
傅安安從皮包里拿出和離書,遞給女郎。
女郎仔細看完后,激動道:“你就是傅安安小姐?你要跟少帥和離?”
傅安安平靜道,“對?!?br>
“傅小姐,你是民國登報和離第一人,打破了舊式婚姻對女人的禁錮,以后的女郎,定會以你為榮?!?br>
女郎激動萬分,星星眼看著傅安安,決定親自動手,對接傅安安的事務(wù),務(wù)必讓整篇說辭干脆利落一刀兩斷。
傅安安,“......”
第一人第二人她不在意,她只知道,登報和離,是徹底跟朱乾川和少帥府切割最好最快的手段。
很快,她被引來到茶水間,不緊不慢喝完大半杯咖啡,新鮮出爐的報紙,送到她面前。
攥著那份充滿墨香的報紙,傅安安終于定下心。
然而以朱母睚眥必報的性子,若少帥府陷入窮困大廈將塌,定不會對她善罷甘休。
傅安安的心里,冒出一絲隱憂。
不過,她不會怕。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謝謝?!?br>
傅安安朝女郎淡淡微笑,讓春雀把支票放在柜臺上。
女郎笑著收下,“傅小姐以后還有需要,隨時來找我,我叫莫文粒?!?br>
傅安安又笑,“好的?!?br>
她轉(zhuǎn)身帶著春雀離開。
倒是那個幫她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
春雀高興極了,嘰嘰喳喳像只百靈鳥。
“小姐,終于和離了,解脫了,真是太好了?!?br>
“是啊。”傅安安笑道,唇邊漾起喜悅的弧度,笑靨如花。
報社二樓的窗邊,男人倚窗而望。
黑色大氅搭在臂彎,白襯衫挽起兩寸袖口,露出一截剛勁有力的手臂,修長手指夾著煙,放在薄唇慢悠悠吸了口,慵懶隨性。
沈逸風(fēng)喝著手里的咖啡,挑了挑眉,笑瞇瞇的,“厲哥,穿得這么騷,招蜂引蝶啊。”
“但我瞧著吧,傅家的漂亮女郎完全不認識你,甚至堅決要文粒收下錢避嫌?!?br>
厲梟沒回頭,“舌頭不想要,可以割掉?!?br>
二十多年的交情,沈逸風(fēng)壓根不怕。
狠狠地笑了會兒,又帶著笑意問道,“對了,你怎么知道她今天要來報社登報和離?”
“她昨天大半夜從朱府搬回傅府,動靜太大,晚上副官長巡邏,打電話報告給我?!眳枟n收回視線,深吸了口煙。
傅安安穿著明艷的紅色旗袍,裊裊嬈嬈,消失在拐彎的墻角,繡在旗袍上膩白的雪片蓮,也隨風(fēng)搖曳而逝,消失在他眼簾中。
“看來你早就認識她啊厲哥。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認識的?打從穿開襠褲起,我就跟你混,硬是沒有看出來你心底的小九九,嘖,瞞得可夠深的?!鄙蛞蒿L(fēng)嘖嘖道。
厲梟轉(zhuǎn)過身,厲眸微瞇,大長腿狠狠踹過去,“滾。”
沈逸風(fēng)勁腰往后擰,倉促避開。
見男人俊臉黑沉如墨,知道自己玩火上身了,連忙諂著臉陪笑。
“厲哥,這么漂亮的女郎,就該配你!那朱乾川舍棄掉傅小姐,迎娶那個長得丑還傲氣的喬曼,撿了芝麻丟了明珠,少帥又如何,就是個蠢的?!?br>
“你遲早會死在這張破嘴上。”
厲梟依舊沉著臉,表情不辨喜怒。
但渾身緊繃的氣勢,卸了大半。
沈逸風(fēng)摸了把額頭的冷汗,吁了口氣,沒膽子再調(diào)侃。
片刻后,他說起了正事,“傅小姐確實好,又美又颯,但她父兄是漢奸這件事,證據(jù)確鑿板上釘釘,有點棘手啊。”
“先壓著,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他們,證據(jù)鏈太完美,反而失真,就像是有人特意設(shè)計好的?!?br>
厲梟眸色微凝,“福廣保衛(wèi)戰(zhàn),一打三年,用整個華東四省堆砌的人力物力才險勝,這時候,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能引爆,后果就是三年征戰(zhàn)的果績化為烏有,重新陷入戰(zhàn)火連天中?!?br>
沈逸風(fēng)點頭,“難怪你一直壓著不發(fā)?!?br>
“我所了解的傅師長父子二人,并非貪生怕死之輩?!眳枟n說。
“我也是這么想的,能生出那般利落果斷的漂亮女郎,怎么也不可能當(dāng)漢奸,只是可惜,戰(zhàn)況太慘烈,連傅師長父子的尸體都找不到?!?br>
沈逸風(fēng)搖頭嘆息。
又說,“對了,厲哥,傅小姐的和離書,我回趟駐軍辦,簽字蓋章,一式兩份的公文,交給傅小姐和少帥,以后他后悔,也無可奈何,我的預(yù)感賊靈,他遲早會后悔的?!?br>
厲梟贊賞頷首,“行,你馬上去辦?!?br>
兩人話題中的傅安安,帶上春雀走進海城最紅火的“大世界歌舞廳”。
這里可以聽?wèi)?,跳舞,打牌,打保齡球,喝洋酒。
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場子。
以前傅安安陪著哥哥偶爾來玩過幾次。
后來朱乾川耳提面命,不許她學(xué)那些洋派的留學(xué)女郎喝酒跳舞騎馬打槍,她就收斂鋒芒,再也沒來玩過。
傅安安在前臺定了二樓的包廂,巴洛克式的繁華風(fēng)格,奢靡妖艷又浪漫。
推開玻璃窗往下看,整個一樓的大廳盡在眼前。
交誼舞翩躚,爵士樂激蕩,簡直心曠神怡。
終于和離了,傅安安心情實在好。
柔白手指端起高腳杯搖了搖,“干杯。”
“干杯干杯,慶祝小姐新生?!?br>
春雀喝了幾口洋酒,有點醉醺醺,仰頭沖傅安安笑,“自由自在的日子,實在太好了?!?br>
傅安安也暢快,“以后會更好?!?br>
“會的,一定會更好,氣死那些欺負小姐的?!贝喝高^,狠狠點頭。
離開前,她們聽到了一個還未登報證實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