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硯舟一個閃身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剛來就要走,當(dāng)本公子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纏斗在一起,可不過十招,便敗在了褚硯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嘖,真弱啊?!瘪页幹蹞u搖頭,一腳踩在為首的黑衣人臉上,用力攆了攆。
“讓我猜猜,你們世子派你們過來做什么?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是殺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br>黑衣人眼睛一閉,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硯舟慢條斯理的從黑衣人身上開始搜東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喲,都是好東西呢?這是想把我迷暈?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讓本公子出丑獲罪么?真是小兒科?!?br>這平南王世子看起來挺精明的樣子,玩起手段來,盡是上不得臺面的。
不過也是,平南王府據(jù)說是一位鄉(xiāng)紳之女,機緣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幾分姿色才被當(dāng)時還是沒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誰料后來成了王妃,教養(yǎng)孩子到底是不夠好。
他從腰側(cè)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領(lǐng)頭的黑衣人咽喉,看著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br>他目光看向另外兩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他們也算是經(jīng)過了許多酷刑的,但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殺人,還是有點令人膽寒.....
“放心,本公子不殺你們?!彼麖钠科抗薰蘩锩嫣舫鰩灼?,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進(jìn)去,“來而不往,非禮也?!?br>喂完后,點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個,運起輕功避開守備來到了公孫乾的營帳外,
公孫乾正在帳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個不過略通些騎射的文狀元罷了,有什么解決不了的。
不殺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掛了名,動起手來到底目標(biāo)太大。
但若是此人飲酒過度,不小心闖入了哪位官員家眷的營帳,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褚硯舟聽著帳篷內(nèi)的呼吸聲,朝著帳篷內(nèi)吹了口自制的迷煙,門外守著的人和帳篷內(nèi)的人在幾息后都暈了過去。
等了片刻,便將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孫乾的床上。
又將門口守夜的兩個侍衛(wèi),也拖進(jìn)了帳篷里。
扔完之后覺得哪里不夠,又將床上三人的衣襟扒開了點,到了點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別說,這事做起來,還真有那么點趣味。
就是不知道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來的時候,覺得有沒有趣了。
出了帳篷后,褚硯舟習(xí)慣性的朝王帳附近看去,發(fā)現(xiàn)秦知韞的帳篷竟還有著微弱的燈光。
他小心的避開守衛(wèi)走了過去,只見帳篷上映著兩個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湯再睡吧,就不怕做噩夢了?”是眠冬的聲音。
她做噩夢了嗎?什么夢竟讓她難以入眠。
“無事,現(xiàn)下頭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風(fēng)?!鼻刂y的聲音有些沙啞,她今天做夢夢見了逃回皇都期間,在路上沒了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