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不是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郭建良就當(dāng)他是生命中一個路人,也沒必要刻意去針對?!?br>
左念念驚訝地看著他,自己這個男朋友就是與眾不同。
她的確發(fā)現(xiàn)了陳繼來身上不一樣的氣質(zhì)。
這一點(diǎn)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王浩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
四人吃著燒烤,易浪高喊道,“左念念,你自己吃啊,想吃什么自己點(diǎn),不要管我們?!?br>
“我才不要管你們呢!”
左念念微笑著,特別懂事。
她坐在陳繼來身邊,時不時遞過一串她咬過的燒烤。
“放心吃吧,我?guī)湍阍囘^毒了。”
看到兩人撒狗糧,王浩兩人一臉嫌棄。
三個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陳繼來給了左念念一個眼色,“呆會你去結(jié)一下賬?!?br>
“知道!”
左念念不露聲色,她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
這一夜,三人喝完了兩件啤酒,左念念喝了兩瓶。
看他們搖搖晃晃,路都走不穩(wěn)的樣子,左念念只是微笑了下。
年輕的時候就得放縱,不要約束自己的性格。
讓它盡情釋放。
這就是春青!
她悄悄把賬結(jié)了,看三人搖搖晃晃走在路邊,
左念念正要過來,只見這三個家伙毫不知廉恥地掏出家伙放水。
靠……
左念念別過身去,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借著酒興,三人手都搭在彼此的肩上唱起了歌。
男兒當(dāng)自強(qiáng)!
看他們一起撒歡,一起狂野,左念念很羨慕。
這些只是男孩子們獨(dú)有的權(quán)力,她們女孩子不可能這樣。
送他們回到宿舍里,左念念就回去了。
郭建良見他們回來,一個個酒氣熏天的,就罵了句,“靠,你們幾個狗幣,去吃夜宵也不叫我?!?br>
聽到這句話易浪高就火了,他本來就喝高了,瞪著郭建良罵道,“你馬幣除了蹭吃蹭喝還能干啥?”
“郭建良,不是老子不把你當(dāng)人?!?br>
“是你自己不懂得做人?!?br>
“你知道我們?nèi)齻€今天干什么了嗎?”
“我們跟那幾個討網(wǎng)貸的干起來了,麻畢的,我們身上都挨了幾下,要不是執(zhí)法人員來得快,老子三個今天就死在那里了?!?br>
“我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時候,你在哪?”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沒叫你吃夜宵?”
“就算老子今天叫了你,你吃得下嗎?”
郭建良被他罵得一屁股坐到床上,陳繼來攔下他,“行了,行了,這事不提了?!?br>
郭建良嘴硬道,“靠,你們?nèi)ゴ蚣芰税?,又不叫我,叫我肯定一起去。?br>
王浩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當(dāng)初沒叫你嗎?是你自己不去?!?br>
“這個時候裝什么畢?”
“行了,都少說幾句,洗洗睡吧!”
都是一個宿舍的同學(xué),不喜歡少來往,沒必要吵吵鬧鬧。
第二天陳繼來找到一個自媒體人。
跟對方見面后,提了一個要求,“把這件事捅出去,鬧得越大越好?!?br>
對方看過視頻資料,“可以,不過收費(fèi)有點(diǎn)貴?!?br>
這個做自媒體的是名三十來歲的男子,個子不高,一米七不到。
看上去比較精明。
陳繼來道,“你要多少?”
“二萬!”
對方盯著陳繼來看了很久,才報(bào)出這個數(shù)。
因?yàn)樵俣喙烙?jì)人家拿不出來,畢竟還是個學(xué)生。
陳繼來道,“我給你四萬,但你必須把這件事炒上去?!?br>
要知道如果有個火爆的題材,炒作上去對他來說也是有流量的。
說不定他自己的賬號火了,這也是一筆無形的財(cái)富。
沒想到這個學(xué)生這么大方,對方點(diǎn)點(diǎn)頭,“包在我身上。”
陳繼來付給他兩萬定金,剩下的兩萬事成之后再付。
對方拿著錢走了,陳繼來沒有去學(xué)校,而是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