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是不喜歡手指,下次我換成旁的來,如何?”
曲泱身子有些發(fā)軟,怕得厲害。
她想起小蟲說的,沒有人活著離開苗疆的事。
他是要對自己上刑罰嗎?
曲泱眼睛更紅了,腦袋微微上揚,看著他:“哥哥厭棄我了嗎…”
姬無相動作略頓,“怎么會?”
“你正是好玩的時候?!?br>他對一個人的興趣,源自于探究欲。
倘若這蠱娃娃讓他有一天覺得無趣了,再厭棄也不遲。
姬無相松開對她的鉗制,等她站穩(wěn)后才倒了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邊。
“你就沒有想問我的?”
這是在問那晚裴棄的事情?
曲泱坐到一邊,捧著茶杯不說話。
姬無相有些不耐煩了,伸手敲擊在桌面上。
“不敢問?還是不關(guān)心?”
答案絕對不可能是后一個。
曲泱想也知道,只能說:“我問了,哥哥會生氣嗎?”
她的聲音綿軟,平時說話就像是在撒嬌。
更遑論剛剛委屈過。
姬無相心尖劃過一絲異樣,抿唇:“你問了,我可沒說我會答。”
他端起給自己倒的茶,送到唇邊慢品。
“不過你要是不問,興許以后就沒有機會了?!?br>曲泱猶豫了下,“裴棄……要刺殺哥哥,哥哥為何放了他?”
只是聽到那人的名字,姬無相就險些要控制不住血液里的暴戾因子。
他捏緊了茶杯,“若是本少主偏偏就喜歡看刺客想殺又殺不掉我的樣子呢?”
“可他不像是仇殺,那日的目的似乎是……我?”
“哥哥與他……”
不像是殺手與目標(biāo)。
倒更像是玩弄有余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