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婷和閨蜜正在逛街。
見到我,她炫耀般的展示著無名指上那枚小得可憐的鉆戒,不及我當時送她的三分之一大。
“唐修,我和阿律就要結婚了?!?br>“跟我有關系嗎?”
我轉身欲走,她撇下閨蜜追上我。
“婚期就定在下個月,你還有機會?!?br>我眼露鄙夷,“什么意思?你不會以為我還愛著你吧?”
許文婷看我的眼神篤定無疑。
“我知道你是在跟我置氣,我也不怪你這些天冷落我,只要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跟你復合,我會慎重考慮和阿律的婚事?!?br>“還有就是,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立馬回去把那個女人趕出家門,否則我不會輕易原諒你……”
“你說夠了嗎?”
我看了眼手表,極不耐煩的打斷她,“許文婷,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罷休,我早就不愛你了。”
“從你跟沈律東上床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就已經(jīng)是個蕩婦了,我是有多賤,才會對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念念不忘?”
周圍行人來了又走,許文婷松開拽著我袖子的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最后惱羞成怒的指著我的額頭罵道:“唐修,算你有種,我會讓你后悔今天對我的所作所為?!?br>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轉身走進對面的珠寶店,給林溪選了條滿鉆的手鏈。
時間很快來到一個月后,許文婷并沒如愿以償嫁給沈律東。
反而成了全城的笑話。
據(jù)說沈律東騙了她手里的所有財產(chǎn),就連前岳父給的公司股份,也被那個男人哄著簽了股權轉讓書。
許家不會任由這樣的女兒給自己抹黑,從而影響集團利益。
當即登報昭告所有人,許文婷和許家早已斷絕關系,許家沒有她這樣的繼承人。
一夜之間,沈律東卷款跑路,許文婷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房東敲響房門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又被騙了。
她現(xiàn)在住的房子根本不是買的,而是沈律東臨時租的,只預付了半年的租金。
如今期限一到,房東見她支付不起房租,連人帶行李給趕了出來。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現(xiàn)在也淪落到了無家可歸的地步。
她以為我會心軟收留她,大包小包守在我家門口。
一直等到第三天,我和林溪旅游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