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一副看智障兒童的眼神,語氣全是不屑。
李蝶,你是不是住思清房子太久,忘了自己真實身份?思清對你那么好,你不感恩還想霸占人家房子?你真讓我惡心。
最后幾個字,讓我扇了嚴華一耳光。
只給你一下午的時間,要么自己搬出去,要么我找搬家公司把你們東西扔出去。
嚴華被我扇的猝不及防,對著我一頓咆哮,李蝶你是個什么東西敢打我?像你這樣一窮二白沒文化的垃圾,也就我之前眼瞎看上你,白白浪費了老子七年!
以后就算你下跪求我,也別想到我身邊!分手!
我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嚴華,一瞬間有些茫然。
這還是曾經(jīng)溫聲細語跟我規(guī)劃未來的男人嗎?
七年對于他是浪費,對于我是什么?
好,分手。
我不想再跟他糾纏,起身要走被他攔住。
李蝶,既然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之前在你身上耗費七年的時間成本,我媽應(yīng)該給你說了,賠償一套房。
這義正言辭的態(tài)度,好像是我欠他的。
我冷笑一聲,那我的七年,你打算賠償什么?
我一個碩士身份跟你在一起,你就燒高香去吧,你還想要賠償,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不過一個碩士,仿佛自己是愛因斯坦下凡一樣。
我甩開他攔我的手,讓你照顧我,都是你家祖墳冒青煙的機會,滾吧!普信下頭男!
嚴華在我身后氣的大喊大叫,我出來就撥通搬家公司電話,擔心那對不要臉的母子不配合,我又叫了安保隊協(xié)助。
然后我就拉黑了嚴華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
4.
這幾年寫文賺了不少,不用靠我爹,我自己就在一環(huán)黃金地段買了個頂層。
本來想當婚房,但是,我自己住不香嗎?!
這可是嚴華母子一輩子都攀不起的高度啊。
美滋滋泡了個澡后,我給老爹打去電話。
爸,小復(fù)式我想租出去,你幫我掛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