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鸞!”
庾危意見謝鐘情這反應,自己也是窘迫不已,他沒想到會被阿鸞抓了現(xiàn)行……
他原先就不打算讓謝鐘情知曉的。
庾危意趕緊給自己找借口:“阿鸞,不是你想的那樣!”
謝鐘情聽他如此狡辯,心中哂笑不已,回頭,微微掀眸,目光寒涼盯著面前的少年,咬牙:“我都已親眼所見,你還想騙我?是覺得我很蠢嗎?”
“我、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都是有苦衷的!”庾危意心又虛又急。
“怎么?難道還是別人逼你的不成?”見他不敢承認,還想狡辯,謝鐘情更氣了。
盯著女郎滿是失望和痛苦的眼神,庾危意心驚肉跳,只能硬著頭皮,“對!是阿母的意思……”
聞言,謝鐘情更加失望,“那你可記得自己曾答應過我什么?”
“我自然記得,可我這不是無奈之舉嗎?”庾危意聲音放柔,放低姿態(tài),討好地看向謝鐘情。
“無奈?”謝鐘情更覺可笑了,“你有什么可無奈的?你可是庾氏小霸王,你不想,誰能逼得了你?”
“不,現(xiàn)今情況不一樣了,”庾危意兩手倏地按住謝鐘情肩膀,急急解釋,“阿鸞你也知曉的,我大兄他們戰(zhàn)死,如今家中只有我與四兄了,我得當起為家族開枝散葉的責任,若真只你一人,這怎么夠呢?”
“而且,男子本就該妻妾盈室,我并無過錯,更別說對她們又沒有情意,只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她們礙不得你我感情……”
庾危意為自己的錯誤狡辯,“你若真不喜,大不了在她們生下庶子后,遠遠打發(fā)走便是了,可成?”
少年小心瞧著她臉上的每一寸,生怕錯過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