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卻只是擦了擦臉后,很無奈的說了句:“你啊,怎么就是不肯信我呢。”
然后,他搖頭離開了。
他連無奈時,語氣中都是對我的寵溺。
后來我對爸爸說,這件事情我會想辦法。
在我生日那天,我請了傅尊和蘇哲,而他們帶了林淺淺來。
他們明知道我究竟過敏,卻還是逼我喝酒。
而救我的,卻是被我傷害過的男人。
我忽然感覺,自己有點(diǎn)可笑。
二十幾年,都沒看清楚身邊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可現(xiàn)在,總算是看清楚了。
這個時候,病房門被人打開了。
我以為是許流年回來了,又或者是我爸媽來了。
可我看到的,卻是傅尊和蘇哲進(jìn)來了,林淺淺跟在他們身后。
甚至是林淺淺,還在他們身后,對我比了一個中指。
4、
“江晚,你都演到醫(yī)院來了?”
傅尊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和阿哲,像以前那樣對你嗎?”
蘇哲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說:“實話告訴你,裝病是沒用的,你必須參加那個綜藝,來做淺淺的對照組,否則我和阿尊,就永遠(yuǎn)不會寵你,失去我們的寵愛,你算什么?”
傅尊譏諷著說:“而且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答應(yīng)參加綜藝,我們就不會幫你家,到時候你家會破產(chǎn),你爸媽都得去自殺,你受得了嗎?”
林淺淺坐在床邊,拉著我的手說:“晚晚姐,做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聽話,你不能仗著阿尊和阿哲寵你,就不聽話吧?”
憑什么做女人就要聽話?
對的我可以聽,可錯的我為什么要聽?
我死死盯著他們說:“難道你們忘了,當(dāng)初你們兩家要破產(chǎn)的時候,是誰幫了你們?”
“誰求你幫忙了嗎?”
傅尊目光冷冽。
蘇哲更是冷笑:“你是想挾恩圖報嗎?”
很好,能說出這種話,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白眼狼圣體。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便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我不需要你們幫忙,有人會幫我!”
“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