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只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疼得我快要窒息。
沈雨婷跟上來一直罵我,說不允許我把許夏隨便埋葬了。
我沒有搭理她,直接上了車。
上車以后,我整個人都泄了勁,癱軟在座位上。
我已經(jīng)活了大半輩子,一直為妻子為兒女在在打拼。
現(xiàn)在累得一身病,我以為終于可以休息了。
可是現(xiàn)在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刀。
回到家,進(jìn)了主臥休息。
床頭柜上還擺放著我和許夏當(dāng)初的婚紗照。
我還記得拍這照片時,她很開心的挽住我的手,說要和我過一輩子。
沈雨婷說許夏可憐,可我又何嘗不可憐?
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度過了二十多年,還生下了一個白眼狼女兒。
我想想就氣,直接拿起照片狠狠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