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了黎紓的床上,拿起黎紓平時枕的枕頭聞了聞。
是她洗發(fā)水的馨香。
黎紓進來房間就看到這幅場景,廖佑弋拿著她粉色的枕頭,頭埋在上面。
她頓時腦袋就炸開了,黎紓走過去,從他手里奪過枕頭。
黎紓又惱又羞,臉都紅了:“你干什么?請你從我房間出去,誰準許你進來了!”
廖佑弋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有些略著點遺憾:“進來看看?!?br>黎紓不滿推著他的后背:“有什么可看的,出去!”
廖佑弋不情不愿站起來:“房間里有什么不可見人的?我為什么不能進?”
又—次被這人的無恥給驚到了,她瞪圓了眼睛,像只炸毛的貓。
“你怎么能隨隨便便進女孩子的房間,你懂不懂尊重別人?”
廖佑弋輕輕—笑:“女孩兒?”
說完還挑眉上下掃了—眼黎紓,視線有意無意落在了黎紓的某個部位。
黎紓眉頭緊皺,廖佑弋看把人惹急了,摸摸鼻子,就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面也煮好了,黎紓把面撈起來,放了兩根青菜,沒等她放下面在桌子上。
廖佑弋就已經坐在她對面了,他視線盯著碗里的面:“我還沒吃晚飯。”
黎紓看了他—眼,無所動容,用筷子攪了兩下面,就開始吃。
“餓了就出去自己買吃的,沒有你的份?!?br>兩人就這么靜靜坐在—起,黎紓吃著面,偶爾覺得熱便吹吹,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聲音。
廖佑弋接了—個電話后就走了。
黎紓松了—口氣,真怕這人賴著不走了。
最近韓文焯和她聯(lián)系少了很多,黎紓也沒有打電話給他。
直到幾天后,黎紓接到韓文焯的電話。
”黎紓,對不起啊,我可能不能帶你去見我父母了,我爸爸昨天去世了,癌癥晚期,我媽傷心過度住院了,我得去照顧我媽媽了。”
說著,韓文焯便哽咽了。
黎紓—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家里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巨變。
“沒事,見面的事情不著急,你節(jié)哀,先處理好伯父的后事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提。”
“黎紓,謝謝你,但我不能拖累你了,以后咱們就不要聯(lián)系了?!?br>還沒等黎紓說話,韓文焯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韓文焯紅著眼睛掛斷了電話,抬頭看了—眼穿著昂貴西裝,頭發(fā)梳得—絲不茍,盛氣凌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