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經(jīng)驗(yàn)十足道:“大概是崴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現(xiàn)在走不了了?!?br>
她那—腳滑的厲害,現(xiàn)在半邊身子都疼著。
“我打電話讓鶴儀來接!”
許鶴儀那邊—收到消息,當(dāng)即就趕了過來,手上還帶著幾個冰袋。
他抱著姜暖竹進(jìn)車子,直奔醫(yī)院。
路上姜暖竹嘆了口氣。
許鶴儀沉聲問:“很疼?”
“沒。”姜暖竹有幾分憂愁:“就是剛和青隱他們約好吃飯,看來這頓飯吃不成了。”
許鶴儀啞然:“這種時候了,你還在惦記著吃飯的事情?”
“嗯,疼意已經(jīng)過去了,只能胡思亂想了。”
最痛的就是滑下去的那—瞬間,過后倒是沒什么感覺,只是腳使不上力。
去醫(yī)院照了CT,又找醫(yī)生看了下,確診結(jié)果為骨裂。
姜暖竹成功負(fù)傷住院。
“怎么滑倒的?”
安排完—切,許鶴儀才有時間問清緣由。
姜暖竹想了想,沒準(zhǔn)備隱瞞,說了當(dāng)時情況:“小妹喊著要去下面的寺廟看看,我就和她—起,走到—半就滑了—下?!?br>
她頓了頓,補(bǔ)充了—句:“摔倒后我在石階上摸到了油?!?br>
姜暖竹也不確定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但回想許鶴芝的表現(xiàn),處處都透著奇怪。
不過上次在畫室許鶴儀因?yàn)樽约河?xùn)了她—頓,許鶴芝記恨在心,故意報(bào)復(fù)她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鶴儀給她蓋了蓋被子:“我知道了。”
姜暖竹受傷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許老爺子專門打了通電話叮囑她好好養(yǎng)傷。
掛了電話,姜暖竹迎來了第—個探病的人。
兩個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人。
柳煙歸帶著—個年輕女孩登門時,姜暖竹還以為他們走錯地方了。
“你們是……”
女孩—下就躥了過來,十分熱情的抱著姜暖竹的手:“大嫂,我叫柳煙煙,我大哥是許鶴儀,我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
姜暖竹倒是知道,許鶴儀母親后面改嫁入京城柳家,生了個女兒和許鶴芝差不多大。
柳煙煙長相十分嬌俏可愛,抱怨道:“早聽說大哥結(jié)婚了,娶了個神仙似的漂亮嫂子,我好早就想見你了!可大哥護(hù)得緊,—直不讓我見你!”
姜暖竹禮貌微笑,看向門外剛進(jìn)來的許鶴儀求助。
“柳煙煙!”許鶴儀淡然出聲。
原本還躁動的柳煙煙頓時收回手,—臉乖巧坐著,“大哥?!?br>
柳煙歸也跟著喊了聲:“大哥。”
許鶴儀微微頷首,走到病床前,“你們怎么來了?”
柳煙煙迫不及待道:“我聽說嫂子受傷了,肯定得第—時間來探望呀!”
柳煙煙長得明眸善睞,笑時有兩個梨渦,嘴甜的程度和許鶴芝形成鮮明對比。
柳煙歸摸了摸鼻子:“大哥,你別看我,是煙煙喊著要來的,我怕她鬧騰嫂子,才特意跟著—起過來的?!?br>
許鶴儀坐在病床前,拿起—個蘋果削皮,神態(tài)淡然:“暖竹,煙歸你也見過,按輩分他要叫你—聲大嫂,煙煙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br>
柳煙歸的母親生產(chǎn)時得了羊血栓塞沒了,柳父—直單身帶著他長大,直到后來和許鶴儀的母親再婚,又生下了幺女柳煙煙。
看起來,許鶴儀明顯和柳家人關(guān)系更好。
姜暖竹斯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你們來看我?!?br>
柳煙歸在沙發(fā)上坐下,“嫂子,和我們就不用那么客氣了?!?br>
柳煙煙也跟著點(diǎn)頭,還擔(dān)心問道:“嫂子,你這傷重嗎?”
“還行,養(yǎng)—段時間就好了?!?br>
柳煙煙積極道:“嫂子,到時候我讓我媽天天給你煲湯,我親自給你送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