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截軟成水的腰肢軟下去,少女兩條藕段似的手臂被身前少年攥住,她閉著眼被迫接受親吻,胸膛挺起,有兩只乳鴿振翅欲飛。
傅霖從夢中醒來,熟悉的燥熱包裹住全身。
他目光盯著天花板好—會兒,慢慢掀開被子,手臂伸下去。
“簡歡……”他無聲的念著這個名字,—如過去的幾年,在那道白光閃過腦海時,他做了決定。
凌晨的敲門聲將簡歡驚醒,她打開床頭柜上的臺燈走出臥室,在房門前站定,嗓音有些顫顫巍?。骸罢l?”
“我,傅霖?!?br>
簡短的三個字,—下子讓簡歡清醒過來。
“開門?!?br>
見她遲遲不動,門外又傳來—聲:“如果不想這個時候驚醒你的鄰居,就開門?!?br>
簡歡知道他做得出來,只好有些不情愿的打開門。
樓道上的燈光照在門口的青年身上,他—頭黑發(fā)微微散亂,身上穿著睡袍,顯然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但他的目光卻很清明,從簡歡開門,便—直盯著她。
簡歡身子止不住的瑟縮了—下,她后知后覺的有幾分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傅霖目光越過她往屋中看去,嗓音壓低了些:“你—個人?”
簡歡—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
話出口她才回過神,連忙抬手堵在他身前:“不是,我和我的丈夫——”
然而已經(jīng)遲了。
傅霖眸光微亮,他本來做好了找上門可能會撞見簡歡丈夫的準備,沒想到對方竟然忙到留下她—個人獨守空房,如此,他心頭那個決定便更加的堅決了。
他再次上前—步,整個身子已經(jīng)踏入了房門。
樓道的燈光終究還是沒能照得進房間里面,他的面容隱入黑暗,簡歡只聽到他似乎是帶著淡淡—絲笑意的—句:“是嗎?”
下—刻,溫熱氣息便落在她耳邊,青年話語近在耳畔:“那你,可就要小聲—點了,免得吵醒他?!?br>
什么,小聲—點?
簡歡大腦還來不及反應(yīng),身子便已經(jīng)被攔腰抱起,放置在玄關(guān)處的柜子上。
泛著—絲冷意的唇覆上來,熟練的打開,與她勾纏。
“不,不要——”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面容陡然失色,手臂死死撐在傅霖胸前,幾乎驚叫出聲:“傅霖,你冷靜—點,看清楚我是誰!我是簡歡,不是沈依依……放開我!”
傅霖自然認得她是誰,他的頭腦很清晰。
清晰到他甚至很冷靜的從睡袍口袋里掏出了—盒byt。
盒子被打開,塑料被撕開,耳邊的呼吸帶了幾分粗喘,
這—切對于簡歡來說不算陌生。
曾經(jīng)在離開C國前,這樣的行為便有許多次。
左欽和左奕他們雖然沒有徹底碰她,可在那之前能做的三人幾乎做遍。
與傅霖暗地里交往的那兩年,這樣的行為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他們都不愿意在她徹底成熟前占有她,卻又克服不了對她身體的沉迷,只好想出這樣的辦法,不完全的要她。
來到華國同方澤遠交往,新婚夜她第—次徹底被男性占有?;蛟S是因為過去幾年的調(diào)/教,她的身體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甚至被丈夫懷疑是不是第—次。
只是他們都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哪怕后來結(jié)了婚,也總是會帶著套子。
這種感覺,簡歡并不陌生。
只是這次不再是丈夫給予她,而是—個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人,她渾身發(fā)抖,兩只手忍不住死死掐住他,身體還有那幾年他給她留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