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養(yǎng)眼女友》是網(wǎng)絡(luò)作者“陸小白”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慶云白芷,詳情概述:就連高檔拿得出檔次的保健品都沒有,全是一些小餅干,小蛋糕這類的。看起來就像是打發(fā)叫花子的,我倒是不在意這些,但是第一次上門總要有些誠意啊。我抿了抿唇,有些不太開心。這是他第一次來我家,從禮品上我就能看出來,他的不在意,不用心...
男朋友跟我約會,嫌棄我每次都白T恤加牛仔褲,以“一點都不養(yǎng)眼”的理由跟我分手。
分手后,他找了個穿香奈兒的女朋友在我面前炫耀。
哦,香奈兒啊,品牌方前幾天剛送來一季度的新裝放在我五百平復式別墅的衣柜里。
……
我跟王慶云戀愛300天紀念日的這天,我高興的帶著他回家見了我爸媽。
在回家之前,我爸媽就告訴我,為了避免我找一個勢利眼的男朋友,他們決定裝窮。
于是,五百平的復式別墅變成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小公寓。
我的高定禮服,包包,香奈兒,古馳都只能暫時性的被關(guān)起來。
連帶著的,還有我的寶貝豪車們。
我信心滿滿,覺得王慶云肯定不會在意這種浮于表面的物質(zhì)性東西。
畢竟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一個“普通人”。
可我萬萬沒想到,他一進門臉色就變得不太好看。
我熱情的將他領(lǐng)進家門,他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叔叔阿姨好。
然后將手里帶來的一些禮盒都放在了客廳一旁的地上。
我看了一眼那些禮盒,總共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百元。
就連高檔拿得出檔次的保健品都沒有,全是一些小餅干,小蛋糕這類的。
看起來就像是打發(fā)叫花子的,我倒是不在意這些,但是第一次上門總要有些誠意啊。
我抿了抿唇,有些不太開心。
這是他第一次來我家,從禮品上我就能看出來,他的不在意,不用心。
可他無視我的眼神,在放下禮盒后,自顧自的坐在了我家二手沙發(fā)上,低著頭在那里玩著手機。
坐下去之前,他還有些嫌棄的用口袋里的濕巾紙擦了擦沙發(fā)上的灰塵。
我媽看了看他,沒說什么,只是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好看。
“先吃飯吧?!?br>
他應了一聲,然后站起來,走在了餐桌前。
餐桌上,擺滿了二十道菜。
有我媽特地托人從國外空運過來的野生鮑魚,大龍蝦,還有一些海鮮。
我看了眼我媽,這一桌的飯錢都能抵得上這套房子的首付了吧。
好家伙,我媽還真是,住可以裝窮,但是一點也不肯虧待自己的胃。
“慶云啊,你看你跟白芷交往時間也不短了,要是你父母也有這個意向的話,不如,我們雙方家長看看什么時候有空,先互相見面吃個飯如何?”
飯吃到一半,我媽揚起職業(yè)性的微笑,說著令人挑不出半點刺的話,看向王慶云。
他夾著鮑魚的筷子一頓,然后將餐桌上最大的那塊鮑魚夾到自己的碗里。
又抬頭用余光撇了撇我們家。
標準的小公寓二室一廳,客廳里擺著我媽不知道從哪里倒騰過來的二手沙發(fā),那沙發(fā)連內(nèi)芯的棉花都滲出來了。
我嘴角抽了抽,想來應該不會超過一千元。
中央空調(diào)更是給人一種古董級的感覺,只怕那個款式,應該也是十幾年前的電器吧。
廚房更是小的要命,我剛剛進去幫我媽端菜,我們兩個女人轉(zhuǎn)個身就沒多余的空間了。
整個公寓都沒有我房間的衛(wèi)生間大。
我看著他,他顯然也在打量我們家。
隨后,他看了一眼我媽媽,低著頭繼續(xù)搗弄著碗里的鮑魚,語氣很淡的開口。
“阿姨,等過段時間吧。我爸媽這段時間挺忙的?!?br>
聞言,我爸媽面面相覷,也沒再開口說任何話。
吃了飯回去的路上,安靜的車廂里,我們誰都沒開口。
第二天,王慶云早早的就出門,只在微信上淡淡的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
“我今天要去跟主管出差。過幾天回?!?br>
我劃掉他的對話框,顯然沒有想要回復他的想法。
過一會兒,我媽又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過來。
“女兒,這人不適合你?!?br>
是啊,確實不合適。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辦公桌前做項目預算,閨蜜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你男朋友是不是在歐洲?”
“你知道他跟一個女的在一起嗎?他們還親嘴了,我去!我現(xiàn)在就給你看照片!”
我這邊還沒開口說話,我閨蜜就機關(guān)槍一樣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機已經(jīng)收到了一張照片。
那是王慶云親密的摟著他的主管,此刻正在酒店門口忘我的親著嘴。
女人香奈兒的衣服套裝倒是第一時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好像是幾年前的款式了吧。雖然是經(jīng)典款,但看的出來已經(jīng)穿了蠻久的。
我突然想起,以前我跟王慶云出去約會的時候,他經(jīng)常跟我說的一句話。
“白芷,你就不能稍微打扮一下自己嗎?
你看看你,總是白T恤加牛仔褲,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br>
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那價值千萬的別墅里,好像剛送來最新一季度的香奈兒衣服跟包包放在我的衣帽間。
我拉著我愛馬仕的行李箱離開了李慶云的公寓。
李慶云剛看到這只愛馬仕的行李箱的時候,我還撒謊告訴他說,這是高仿來的。
其實他不會知道的是,這是我提前在國外預定了十幾萬的美元才拿到的貨。
而這十幾萬美元,都頂?shù)蒙贤鯌c云二十年的工資了。
可我媽從小就告訴我,不要炫富,要低調(diào)。
于是,我只能昧著良心,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其實,那天去吃飯的時候,單凡他表現(xiàn)好一點的話,我也不會對他這么失望。
其實,我本來打算吃好飯那天晚上告訴他的,我家產(chǎn)業(yè)還挺多的。
就比如,他目前在職的公司,也是我家投資的公司之一。
就比如,他所居住的這幢大樓,也是我爸旗下的房地產(chǎn)業(yè)之一。
還有,如果他父母也同意的話,到時候結(jié)婚車子房子都可以我家來。
畢竟我家不缺錢。
我甚至在看幾天去看車的時候,還提前給他配好了新出的高配置的奔馳大G。
我想他肯定會喜歡這樣的車型,畢竟一套配置下來,少說也要一千萬。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在看到我家住在公寓里的時候,一臉的冷漠相對。
一想到這,我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我想起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背對著王慶云問他:“你是不是嫌棄我家太窮啊?”
其實那個瞬間,我很想把我家的實際情況跟他全部坦白出來,畢竟我們相處了將近一年,我對他,還是有感情在的。
而且,我也不想騙他。
可是王慶云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早了,睡吧。
就沒有再開口說什么。
只是語氣里的冷漠跟疏離,是毫不加掩飾的。
我的話,就那樣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說不出來。
......
我媽也告訴了我,他們對王慶云是一點兒也不滿意。
先不說沒有餐桌禮儀,就是回答長輩問題,也不知道正視人家的眼睛。
更是在進門后毫不掩飾的透露出對我家貧窮的嫌棄。
這種人,一看就是特別勢利眼的男人。
可我起初并不想這么快就放棄。
但當王慶云跟別的女人親吻的照片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覺得臉頰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一個耳光。
生疼!
王慶云去了歐洲兩天,第三天晚上回來的。
他回來公寓的時候,已經(jīng)半夜十二點,身上還帶著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
就在他去臥室洗漱的時候,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突然傳來一條微信消息。
看著亮起的屏幕,我內(nèi)心深處總感覺,這條短信不可能是跟工作有關(guān)。
畢竟深更半夜的,誰會在這個時間點聊工作。
我打開床頭燈,從被窩里起身,輸入密碼,打開他的手機。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微信不知道什么時候置頂了一個女人的頭像,并給人家備注了“寶貝”。
那個被他稱為寶貝的女人,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問他到家了嗎?
看這個語氣,就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肯定匪淺。
我忍著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氣,開始查看他們的聊天記錄。
聊天記錄很長,因為他們倆基本每天都要花好幾個小時講廢話。
但更多的,是王慶云單方面的熱情似火。
他說:“以后你想去什么地方就跟我說,只要我有空,我肯定第一時間帶著你去各種你想要去的地方?!?br>
可王慶云對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溫柔的語氣,他對我,向來有一種自以為是的高傲感。
他還說:“我要好好努力的工作,讓你以后過上好生活。不能讓你跟著我吃苦?!?br>
所以他有的時候帶我吃飯,只是點一碗簡單的牛肉面嗎?
而用省下來的錢在外面暗搓搓的養(yǎng)小三?
虧我還傻傻的看他這樣辛苦給他省錢是嗎?
最后他說:“經(jīng)過這兩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喜歡你,每次一見到你,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感覺我的心是為了你而跳動的。”
原來他背后,是這樣一個毫無尊嚴的舔狗嗎?
聊天看到這里,我大概也能猜到,那個女人,是他的主管,是他的上司。
也能幫助他,在職場上更進一步。所以他就會這樣去迎合她嗎?
那每天晚上,跟他躺在同一個被窩里的我,算是什么?
暖被子的床伴嗎?
王慶云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我還沒有睡著。
而且,當他的視線移到我手里握著他的手機時,他無比激動的沖到我面前,將手機一把奪走。
然后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所幸我背后的是枕頭,但我的手腕還是不可避免地撞到了床頭的一角。
手肘被撞到,刺痛感牽扯到神經(jīng),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還沒開口說話,王慶云倒是先發(fā)制人的質(zhì)問我。
“白芷!你竟然偷看我的手機?!”
我揉著發(fā)痛的手臂,輕聲開口:“李慶云,你這是什么意思?腳踏兩條船,把我當成備胎嗎?”
“一邊跟我在一起,一邊有攀附你上司的大腿。”
“李慶云。”
我看著他,語氣些許的諷刺他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讓人感到惡心的人?!?br>
我說出的這話,明顯讓他動了怒氣。
“我惡心?我惡心什么了?我們在一起一年,不過就是每天牽牽小手,就算是同睡了在一張床上,你都不讓我碰你。”
李慶云拿手指指著自己,因為情緒過于激動,眼睛微微外突,看上去很是猙獰。
“還有,你看看你自己,渾身上下一身的窮酸樣兒。
就連衣柜里面,都沒有一件像樣的,拿得出手的衣服?!?br>
李慶云走到衣柜邊,一把猛地打開衣柜門。
因為巨大的慣力,衣柜里面的衣服輕輕的搖擺著。
我看到洗的有些發(fā)白的牛仔褲,以及單調(diào)乏味的T恤。
但其實王慶云不知道,那些衣服都不是他所認為的雜牌。
相反,就是一件T恤可能都抵得上他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你看看,你每天穿的不是白T恤加牛仔褲,就是單調(diào)的襯衫加西裝褲,就連我們一起出去約會,逛街,吃東西,你都是這樣的搭配?!?br>
“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有的時候,我真的都不想跟你出門?!?br>
李慶云說完,還用頗為嫌棄的眼神,看了眼那些單調(diào)的衣服。
只是此刻的他不知道,這些衣服只是我另外的一種保護色。
“你說什么?”
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無法帶出門的土包子。
“因為大街上但凡是個成年的女人,都穿的比你有檔次,有品位。”
李慶云沒再遮掩,將心里的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還有,你看看你們家那個經(jīng)濟條件,就連沙發(fā),空調(diào)用的都是二手貨。”
“還想跟我父母一起吃飯?我實話告訴你吧,白芷,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最起碼不會跟一個比我還窮的女人結(jié)婚。”
他的語氣那樣肯定,讓我久久都無法回神。
“所以,你想要結(jié)婚的對象,是你的主管上司嗎?就因為她有錢,有權(quán)利,有地位?”
李慶云用余光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但是那個眼神已經(jīng)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低頭冷笑了一下,干脆也不再跟他交流,走到一旁將我的行李箱打開,開始收拾起行李,準備離開。
李慶云懷胸看著我,開口嘲諷道。
“白芷,你要是這次從這里搬出去了,有本事就別再回來!”
我視他為空氣,將我的東西一股腦的放進行李箱里。
轉(zhuǎn)身離開。
就他五十平方的破公寓,搞得自己有多稀罕一樣。
身后的門被我狠狠的關(guān)上,連帶著壟斷了李慶云還在喋喋不休罵我的聲音。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窮酸樣兒的人離開了我還能去哪兒!白芷,你別讓我看到你跪在地祈求我收留你的模樣?!?br>
我冷哼一聲,就怕到時候跪下來的那個人是你。
我拿出手機給我家司機打了電話,很快司機就開著賓利來到我面前。
“去我郊外的那套別墅?!?br>
我本來想去自家酒店,但后來想了一下,感覺還是別墅住著舒服多了。
畢竟價值千萬的別墅,空著也是空著。多浪費啊。
更重要的是,這幢別墅,是李慶云望塵莫及,且想也不敢想的存在。
他當然不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和他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第二天出門,我剛到公司,就看到王慶云給我發(fā)了一份文件。
打開來一看,我差點沒笑出聲。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厚臉無恥的人。
他竟然連夜把我們這三百天來約會的經(jīng)費都整理成一份文件發(fā)給我,然后讓我給他錢。
“白芷,你想分手可以。先把這段時間我花費在你身上的錢還給我。”
我突然很有興趣的想看看,王慶云發(fā)給我的表格里都列出來了哪些東西來。
1.3月5號,外出吃西餐,美團價200元。
2.4月10號,去游樂園,團購價150元一人,合計300元。
3.4月10號,中飯游樂園牛肉面,一人50元,合計100元。晚飯中式餐廳,合計230元。
4.4月20號,我生日,他發(fā)給我一個52.0的紅包,外加一個120元的蛋糕,還有一朵9.9的玫瑰花。
5.出去看了五場電影,一共135.8元。
6......
他甚至連買飲料的錢,車費,寄東西的快遞費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都給我算在了里面。
零零碎碎的加起來,一共是3548.56元。
看著最底下那個數(shù)字,我嘴角一勾,這個數(shù)字連支付我一個包包的尾數(shù)都不夠。
沒想到,他倒是記得挺清楚。
還在每筆消費之前給我?guī)狭巳掌凇?br>
那他怎么不想想,我跟他交往的時候,我買給他的東西,以及我在他身上花費的錢呢。
一百天紀念日的時候,我給他買了一雙鞋子,價值七千五百元。
還是我托了很多朋友從國外調(diào)貨過來的。
他生日的時候,我送了他塊卡地亞藍氣球腕表,價值將近五萬。
還有我們每次出去吃飯,我都是暗地里先把一些大額的單子給付好,而他不過是付了一些比較小部分的錢罷了。
而現(xiàn)在,他竟然還有臉把這個錢給我擺在我面前給我炫耀。
真的是所謂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感覺跟王慶云這種傻缺繼續(xù)對話下去,我自己的智商都會被他拉低。
于是我沒有理會他,一口氣將他的微信拉進黑名單。
連帶著他的手機號。
我想這樣一來,他應該不會再來煩我了吧。
可我沒有想到,人不要臉起來是可以刷新你的世界觀的。
包括當初你腦子進水看中的前男友。
隔了一天沒理王慶云,他不知道通過了什么方式竟然直接在我們公司的內(nèi)網(wǎng)里掛出我是個談戀愛花別人錢的“愛慕虛榮”的女人。
還附帶了一份文件。
好家伙,這份文件里面竟然把那些錢都給我刪掉了。
反而是更加突出了我的壞。
不僅如此,正值中午的時候,他還跑到了我們公司,找到了我。
我那時候本來就因為早上的事心情不好,看到他找上門來,我更是胸腔滿滿的怒火。
看來這人是主動找上門來挨揍的,那我看來也不必心軟了。
于是我放寬心態(tài),想看看他到底準備玩些兒什么把戲。
王慶云一看到我,就開始大聲嚷嚷。
“白芷,你在這里正好,來來,大家都看看,這個女人在談戀愛的時候是怎么樣的一幅面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