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兩人回話。
“稟太后娘娘,這位小主并無身孕,也可能是月份尚淺, 未曾摸到喜脈?!?br>“你有什么要說的?”
太后犀利的眼神,讓純美人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
“回太后娘娘,嬪妾也未曾當過母親,也沒有經(jīng)驗,只是聽宮里的老人說,月事到期未來,又惡心的厲害,渾身乏力,許是有了,沒想到會判斷錯誤,讓娘娘白跑一趟?!?br>“你怎么說?”太后聽完看向皇上。
“母后,言兒進宮之前,也是清白姑娘,對這些不了解也在所難免,就誤會一場,她也沒做錯什么事兒?!?br>“依朕看,要不就罰一個月月例?!?br>“你呢?”太后又看向沈淑華。
皇上也同樣看過來,眼神中帶著警告。
沈淑華:“純美人是梵清國進貢的,不知我大雍律法宮規(guī)也在所難免……”
“這個關(guān)律法宮規(guī)什么事?”純美人不服氣。
她敢這么做,也不是真的蠢。
再加上她這個月月事確實推遲了,已經(jīng)超了三天還未來。
她都想好了,就說自己沒經(jīng)驗,雖然這個借口只能用一次,但絕對好使。
即便皇后知道自己就是故意打攪了她的好事,也只能憋著。
就一些后宮爭寵的小把戲罷了,還能上升到大雍律法、宮規(guī)?
嚇唬誰呢?
“你看?!鄙蚴缛A也不怒,只是平靜的闡述事實:“你一美人,就是奴婢,本宮乃中宮皇后,誰準你打斷本宮的話?”
“就如剛才皇上沒讓起,本宮不也一直跪在那?!?br>純美人臉色一變。
沈淑華繼續(xù)說道:“本宮剛才是給皇上行禮,按理說,你除非躺在床上動彈不了,否則即便大病初愈,也應(yīng)該由宮女扶著向本宮問安才對?!?br>純美人有些心虛,她不是不懂,梵清國被打的向大雍朝貢,作為貢品之一的美人們,自然也不是隨便選的。
大雍皇朝的忌諱,宮規(guī)等等都是認真學過的。
她只是仗著皇上寵愛,沒把這位皇后放在眼里而已。
“還有,大雍皇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皇上管的乃是天下事,本宮主理后宮,即便是有孕,也應(yīng)當派人稟告本宮才是?!?br>“至于是叫太醫(yī)瞧瞧,還是如何,自由本宮決斷,哪有咋咋呼呼直接稟告皇上的?!?br>“今天頭疼腦熱的叫皇上,明兒個磕了碰了叫皇上……后宮這么多美人、貴人,皇上天天圍著你們轉(zhuǎn),天天伺候你們?”
“如此下去,哪還有精力去處理國家大事,莫非梵清國送你們來的時候,便是如此教你們的?”
“沒有?!奔兠廊梭@恐的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