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
鑒定科。
負責陳姍姍尸檢報告的法醫(yī)手里拿著DNA檢驗報告走到李正安的面前。
“李主任,DNA檢驗報告出來了?!?br>
“我們從陳姍姍喉嚨里提取到的DNA一共屬于兩個人,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庫的DNA比對,我們目前鎖定兩個嫌疑人?!?br>
李正安早有預料的說出兩人名字。
“是胡大力和張彪吧?”
法醫(yī)意外的看向李正安,對李正安說出兩名嫌疑人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
“李主任怎么知道的?!?br>
李正安沒有回答法醫(yī),而是直接說道:“把報告給我吧?!?br>
“好?!?br>
從法醫(yī)手里接過報告單,李正安沒有逗留,他直接找到剛才給陳姍姍案子立案的雷斌和羅琪。
“雷警官,羅警官,證據(jù)拿到了,我需要你們立即出具拘捕證。”
雷斌點頭,轉身去了辦公室,很快,雷斌拿著已經(jīng)蓋了青陽縣公安局鋼印的拘捕證走了出來。
“那就麻煩你們兩位一起跟我去一趟清河村了。”
李正安說道。
“李主任,清河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是我們應該做的?!?br>
雷斌客氣道。
“走,上車?!?br>
隨著警笛垃響,雷斌和羅琪又叫上了四個警員跟著一起上車,直奔清河村,同行的,還有沈琳的小助理,胡蘭。
發(fā)生了命案,全程,氣氛沉重,所有人都緘口不言。
……清河村食堂。
烏春柔坐在了胡大力和張彪的中間,飯菜剛一上來,胡大力就給張彪使了個眼色。
張彪秒懂地從桌子下拿起一瓶白酒放在桌上。
“老胡,給咱們小烏同志接風洗塵,歡迎她來到我們清河村組織工作,怎么能沒有酒呢。”
張彪故意斥責胡大力。
胡大力假裝一愣:“瞧我這盡高興了,忘了這一茬,待會兒我,自罰三杯。”
兩人剛才進門交流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喝了解藥,就算兩人喝再多,也不會有事。
烏春柔一聽要喝酒,連忙擺擺手:“兩位老村長,我…我不會喝酒。”
胡大力說道:“小烏同志,你是不是看我剛才不提酒的事情,生我氣了?”
“那行,我自罰三杯給小烏同志賠罪?!?br>
烏春柔趕緊攔住:“老村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千萬別誤會了。”
“我沒有盡到地主之誼,我該罰。
老張,給我滿上?!?br>
胡大力一副誠懇的模樣。
張彪順水推舟,趕緊給胡大力倒上。
“哎呀,老村長,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我是真的不會喝酒啊?!?br>
烏春柔有些著急的說道。
看到胡大力一口把酒全部悶掉后,還把酒杯倒過來給烏春柔看,烏春柔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胡大力和張彪這是在故意引誘她上當,就是想要讓她喝酒。
烏春柔看著兩人,有些為難的說道:“兩位老村長,我是真的不會喝酒。”
“我…我就喝一小口,你們別喝了,行嗎?”
烏春柔咬了咬牙,心里想著,喝一小口,應該不會有事的。
烏春柔長這么,的確沒怎么喝酒,唯一的一次,還是她們學生宿舍的幾個姐妹借著畢業(yè),淺嘗了幾口啤的。
就這,她還在寢室睡了一天一夜呢。
白酒,她就更沒喝過了。
烏春柔這話一說,張彪趕緊說道:“既然小烏同志都這么說了,那就,意思意思一下吧?
你說呢,老張?”
張彪故意板著臉看向胡大力:“老胡,小烏同志酒量不行,咱們作為老前輩,就不要勸她了,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小烏同志接風,可不要鬧了什么不愉快。”
胡大力點頭道:“老張,你知道我的,我就是…太熱氣了?!?br>
“對對對,我知道老村長就是太熱情了,我喝一小口,就一小口。”
烏春柔抬起桌上的酒杯,低著頭,刺鼻的酒精瞬間侵入口鼻,烏春柔被這一股刺激,差點沒忍住嘔出來。
但看到胡大力和張彪都熱情的看著她喝,烏春柔也只好牙一咬,張嘴就把酒杯里的酒倒進了喉嚨。
白酒過喉,一瞬間,烏春柔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特別難受。
但她還是強忍著,把酒杯舉起來翻轉,朝著胡大力他們示意自己喝了。
啪啪啪。
看到烏春柔喝了,胡大力拍手夸贊道:“小烏同志好酒量啊,還說不會喝酒,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兩這個老村長啊。”
“沒有沒有。”
烏春柔忍著惡心,連忙擺手解釋。
“老村長,我真的不會喝酒,我沒騙你?!?br>
胡大力說道:“小烏同志,你這喝了不也什么事都沒有嘛?
依我看啊,你這酒量,好得很吶。”
“不行的,我真的喝不得白酒。”
烏春柔感覺自己現(xiàn)在全身發(fā)燙,臉頰也火辣辣的。
剛才白酒過喉,她知道白酒很辣,以為這都是喝了白酒后有的正常狀況,不疑有他。
胡大力和張彪見到烏春柔這模樣,當即就對視了一眼,眼神里互相傳遞著貪婪和淫欲。
張彪繼續(xù)。
張彪抬起酒杯,朝著烏春柔舉杯說道:“小烏同志,你這都已經(jīng)跟老胡同志喝了一杯了,那無論如何,也得跟我再喝一杯吧?
要不然,我可就要生氣了。”
烏春柔都快哭了。
她看向張彪,十分為難,但張彪說的話,卻是把她架了起來。
她同胡大力喝了,不跟張彪喝,那張彪就會覺得烏春柔看不起他。
烏春柔沮喪道:“老村長,我真的喝不下了,這杯再喝,我今天下午,就不能工作了?!?br>
張彪笑著說道:“沒事,小烏同志剛來咱們清河村,也沒有第一天就趕著小烏同志去工作的道理,你這杯酒喝了,那就好好在清河村休息一晚上,等明天一早,再起來工作,也是來得及的嘛?!?br>
“是不是?
老胡?”
張彪笑道。
胡大力打配合:“對,今天就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起來鉚足勁的工作。”
烏春柔知道這杯酒是躲不過去了,無奈的再次舉杯:“那,那好吧,來,老村長,我敬你。”
張彪舉起杯子,看到烏春柔又喝了一杯后,他才慢悠悠的喝了一小口。
烏春柔感覺渾身燥熱的難受,臉頰,脖頸,胸脯,火辣辣的滾燙。
她忍不住的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領,連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只以為是自己的酒量太差了。
烏春柔踉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險些沒站穩(wěn),趕緊扶著餐桌的邊緣。
“兩位老村長,我,我喝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br>
胡大力和張彪見狀,趕緊伸手一人一邊胳膊給烏春柔扶住。
“小烏同志,那我和張村長,送你回去吧?!?br>
胡大力淫笑著說道,手挽住烏春柔的胳膊,他的胳膊肘,卻已經(jīng)伸到了烏春柔的胸上。
在酒精的麻痹下,這些微的揩油動作,烏春柔并未察覺。
“不了,我…我自己可以回去?!?br>
烏春柔拒絕道。
張彪笑道:“小烏同志,跟我們就沒必要這么客氣了,你來了這,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br>
“對對對?!?br>
胡大力附和著。
而這會兒,藥勁和酒勁一上來的烏春柔,已經(jīng)徹底神志不清,胡大力和張彪就更加肆無忌憚的趁著烏春柔已經(jīng)不省人事在她的胸上揉捏著。
“走,去她房間?”
張彪嘿嘿一笑。
“走唄?!?br>
兩人哈哈大笑,隨后架著失去意識的烏春柔,就朝著村委會的宿舍走去。
就在這時。
村委會外面,一陣警笛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