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仁又被迎頭揍了一圈,鼻血都流了出來。
“停,岳父大人,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蕭啟仁揚起聲線,生怕周朝的人,聽不到他說的話。
沈建善被這貨胡攪蠻纏的勁,給氣樂了。
“你叫誰岳父呢?”
“您老就算再生氣,含光也是我的人了,這是避免不了的事實?!闭f這句話的時候,蕭啟仁遙遙的對著沈含光溫情一笑,在沈含光眼里,和那黃鼠狼給雞拜年沒什么區(qū)別。
果然,下一秒,蕭啟仁就從懷中,施施然的抽出一疊紅色冊子。
一見到他手里拿著的東西,沈建善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瞪圓著眼珠子,神情之上滿是不敢置信。
“岳父大人,不,本王叫你一聲岳父,那都是給你面子,這個東西,可是你的乖女兒,親手簽下的?!笔拞⑷拭蜃煲恍Γ癫恢獝u的宣稱道。
天知道,為了這一紙契約,他費了多大的功夫,既然他敢誘拐宗氏之女,自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哎呀,這不是……”瑤夫人早知道納妾書的存在,捂嘴故作驚嘆之時,大石頭砸了下來,也讓寂靜的周遭,掀起了圈圈漣漪。
沈府大門口圍過來看熱鬧的人們,頓時小聲的交頭接耳了起來。
蕭國律令,男人可三妻四妾,妾室乃是賤籍,可供買賣。
饒是沈含光是名門之女,簽訂了納妾書,那也是入了賤籍,名義上就是蕭啟仁的小妾,隨他處置。
“臭丫頭,你怎么能這么糊涂?”沈建善看向沈含光,恨鐵不成鋼的道。
身邊的瑤夫人等人,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就連一向不安分的沈媚兒,都安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興奮的看著后續(xù)發(fā)展。
嘖,這下子,沈含光這個小賤蹄子可完蛋了,讓她高傲,目中無人,入了這賤籍,看她還能翻出什么花來?
事實上,沈含光也沒有預(yù)料到,蕭啟仁還留了這一手。
她記得,她簽下的是一封婚書才對,如今轉(zhuǎn)到了蕭啟仁的手里,換了一個封皮,寫上了納妾書三個字,僅僅一字之差,意義截然不同。
想到這里,沈含光溫怒的看向了蕭啟仁,沒曾想這男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瞇瞇的道,“沈大人,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實在是你太囂張跋扈了,連本王你都敢揍?!?br>在場所有人看來,囂張跋扈這四個字,應(yīng)該按在他啟王的頭上才對,此事駭人聽聞,從未見過有人使用這么不要臉的一招,若是有人接連效仿,這閨閣中的女子,豈不是要任人宰割?
蕭啟仁摸了摸發(fā)痛的頭皮,結(jié)果摸了一手的鮮血,他堂堂啟王,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即陰沉一笑,冷著臉大搖大擺的宣稱道,“你女兒是心甘情愿跟了本王的,本王現(xiàn)在就要帶她回府,還望沈大人不要枉顧律法,阻攔本王才是?!?br>“你……”沈建善被這話氣的直翻白眼,差點沒一口氣栽過去。
蕭啟仁料定了沈家會吃上這啞巴虧,連做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實不相瞞,他今兒要定了沈家這朵稀世名花,他要帶回去,找專人調(diào)教,磨成一把最鋒利的刀,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憑沈含光這張貌美如花的臉蛋,足以成就他一番大業(yè)。
然而,讓蕭啟仁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乖順最天真最好騙的沈含光,一邊用掌心拍著沈建善的背部給其順氣,一邊用沉靜如水的眼眸,格外溫婉的一笑。
“能否讓我看看你手中的納妾書?”
“呵呵,當然?!笔拞⑷室膊慌律蚝庾鍪裁词帜_,正如他所說,這封納妾書,乃是沈含光主動簽下的,記得她簽下自己名字的時候,看他的眼神,那個溫柔似水,不得不說,能成功栽下這么一朵絕色名花,實在是讓他難以忘懷啊!
蕭啟仁男子勝負欲爆棚,在遞過紅色冊子的時候,還纏綿悱惻的輕嘆一口氣,口口聲聲的道,“含光?。∧闳羰遣幌矚g春風樓,可以跟本王直說,何苦跳樓尋死呢?除了春風樓,還有百花樓,聽雨閣,流芳院……你跟本王回去,本王隨你挑選如何?”
午后的陽光施施然的垂落而下,低眉斂目翻著冊子的沈含光,沐浴在暖陽之下,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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