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個記者呢?”
任泓被人扶了起來,無能狂怒,“抓住云雪堯,不能讓她跑了!”
立即有工作人員聽言去抓人。
可是追出去,哪里還有云雪堯的影子?
任泓被抬到沙發(fā)上,他拿過手機(jī),氣急敗壞地?fù)芰艘粋€電話,接通之后,卻又強(qiáng)行壓軟了聲音。
“柔晴姐,對不起……我、我沒辦成事……”
“怎么回事?”殷柔晴厲聲問道,“不是什么都給你安排好了嗎?你蠢嗎?”
任泓不敢反駁,只能卑微地給自己盡力挽尊,“明明她都中了藥,已經(jīng)不行了,誰知道她居然帶了武器,打傷了我跑掉了……”
“廢物!”殷柔晴破口大罵,“扶不起的阿斗!你想糊還是想死,趁早告訴我,我成全你!”
任泓還想辯解,啪!
殷柔晴掛了他的電話。
……
“白癡!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殷柔晴在房間里氣得來回轉(zhuǎn)圈,突然,她停下了腳步,
“不好了不好了!我剛叫了凌霄過去捉奸……”
任泓說云雪堯中了藥,已經(jīng)不行了。
該不會讓她正好撞上江凌霄,反倒是便宜了她吧?
……
“霄爺,我們……要上去嗎?”魏宏小心翼翼地問著。
他捏起手心,把那張紙條揉成團(tuán)。
怪他,蠢。
別人說那封信是云小姐給霄爺?shù)?,他就真傻乎乎地呈了上去?br>可萬萬沒想到,里面的內(nèi)容卻是……
江凌霄就坐在酒店門外的車內(nèi),目光里陰云密布,周身寒冰凝集。
出賣自己的身體,去換取對當(dāng)紅流量的深度采訪……
云雪堯,還有什么出格的事,是她干不出來的?
江夫人還反思自己沒好好寵過她……
江凌霄真想把她也叫過來,讓她看看云雪堯究竟被寵成了個什么樣子!
“爺!”突然間,魏宏大驚小怪起來,“看!是……是云小姐!”
云雪堯走得很快,也很穩(wěn),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體的火已經(jīng)把她整顆心都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