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我跟舒淇面對面坐著,她一反往日咄咄逼人的常態(tài)向我抱怨著:[終于走到這一步了,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兒?]
我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笑著對她說:[魚兒已經咬鉤了,你要有耐心再等等。]
7.
舒淇又氣又笑的看著我說:[你是解脫了,下半場可全要靠我了。]
我輕聲取笑她說:[那這也是你自找的,要不是為了涵之,你會這樣做嗎?]
提起向涵之,她眼中有了光,那種為了所愛之人愿意燃盡一切的光。
喝完咖啡后,我又讓侍者上了一杯,等到溫度適中后,我端起咖啡朝著舒淇澆下去。
畢竟,池北宸是一個很有疑心的人,此刻他肯定已經知道我邀請舒淇去咖啡廳,那做戲肯定要做全套。
舒淇氣沖沖的走出咖啡廳,我的臉上也多出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回到家里,我用冰塊敷著腫脹的臉頰,果不其然接到了池北宸問責的電話。
[希悅,你太過分了,這件事跟舒淇沒關系,是我親自找的總裁說的,告密的人是我。]
[畢竟你的身份很尷尬,你也知道這筆訂單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公司來說意味著什么,一旦因為你出了問題,你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希悅,我是為你好,你乖一點不要鬧,我會好好的養(yǎng)著你的。]
我還沒張嘴解釋,池北宸就掛斷了電話。
十五分鐘后,秘書敲響了家門,她按照池北宸的命令來家里取衣服。
我把提前打包的衣服遞給了她,接下來的兩周里,池北宸沒有打過一次電話。
畢竟,他現(xiàn)在一心撲在這筆訂單上,生怕這筆訂單出差錯。
可天不遂人愿,兩天后,公司的股價崩了。
有內部消息傳出來說,公司研發(fā)的這批產品不僅不能交付,還出現(xiàn)了安全事故,訂單不僅不能如期交付,還需要賠付3倍的違約金。
股價下跌后,公司高層震怒,池北宸想要推脫責任,只能甩鍋。
正在家里收拾東西的我接到了他的電話:[寶寶,你來公司一趟吧,我的證件在家里,出差需要用。]
[不能讓秘書來拿嗎?我不是不方便去公司。]我一口回絕他。
[這不是好長時間沒見,我想你了。]池北宸破天荒的軟下口吻跟我說話。
我拿著他的證件以及裝滿證據(jù)的光盤來到了公司。
在他的辦公室里,我并沒有見到他,秘書直接帶我上了28樓。
28樓是董事會所在的地方,算算時間,我已經有整整一年半沒有踏足這里。
[池總,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