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哈!南叔,剛才是我不對,情緒有些激動了?!?br>
用抹布幫忙擦拭著對方被自己給弄濕的衣裳,陸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致歉道。
這其實也不怪他!試問,就剛剛的那種情況,你換誰來了只怕都得是那副反應。
“我沒..沒事!小然,其實你也不用太緊張,南叔剛才那話就是開個玩笑。小時候說的事情哪兒能當真吶!”
擦拭著自己的衣裳,南叔無奈一笑。
“呵呵呵....”
聞言,陸然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確實,小時候說的那些話,怎么能當真呢,況且,現(xiàn)在的他早就將以前的事情給忘記的大差不差了。
之所以剛才會出現(xiàn)那么大的反應,那是因為突然聽見這話而感到震驚!
自己小時候這么厚臉皮的嗎?
怎么以前沒有察覺呢?
“哈哈哈哈哈,行了,你別擦了,坐那兒休息吧!我得快點準備晚飯了,不然的話百草回來后就要餓肚子了?!?br>
瞧見對方的這副模樣,南叔示意陸然別擦了。
“南叔,百草又是誰?”
聽見再次出現(xiàn)的新名字,先前事情都還沒弄明白的陸然忍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開口詢問。
“哦!百草是我收養(yǎng)的女兒,也是我的徒弟。說起來這小姑娘身世也挺慘的。小時候家中遭遇了大火,親人都相繼離世了?!?br>
聽見陸然的詢問,南叔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開口解釋。
“我雖然當初救了他,但也間接的毀了她!”
說到這兒,南叔的臉色明顯有浮現(xiàn)出些許愧疚。
“哦?南叔你這是從何說起呢?”
聞言,陸然越發(fā)的不解了。
南叔明明將她從大火中給救了出來,并且還收為了弟子。
這是大恩!
得用一生去報答對方的,可南叔為什么又說是間接的毀了她呢。
“唉!事情還得從十年前的那一場大賽說起.......”
“哦!我明白了,當初的那場大賽南叔你明明贏得了最后的冠軍,但途中卻因為被人給做了手腳,導致被污蔑服用了興奮劑!
最后被大賽組委會判定為作弊,不僅冠軍被剝奪了,還被判定為終身不得再次參加任何有關元武道的比賽。”
聽完南叔的解釋,陸然也大致明白了為什么對方會說間接的毀了她了。
原因便是。
南叔的養(yǎng)女戚百草從小的夢想便是學習元武道,登上元武道的舞臺。
但因為十年前的那場大賽,南叔被人污蔑后被剝奪了參加任何有關元武道的比賽資格。
間接導致了戚百草也不能參加任何元武道比賽。
“南叔,這不對啊!”
陸然有些疑惑。
“有什么不對的?”
聞言,南叔放下了手中剛洗好的番茄,扭過頭來,開口詢問道。
“您雖然被剝奪了比賽的資格,但戚百草又沒有被剝奪比賽的資格。為什么您不試著讓她參加比賽呢?”
“唉!我也想過讓百草參加元武道比賽,可那些組委會的人一聽她是我曲向南的弟子后,就不讓她參加了。
并且還辱罵她是敗類的徒弟,岸陽的恥辱,我作為師父,想去找那些人說理,但人家一見到我,就要直接動手。
報警也沒有用,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br>
說到這里,南叔再度嘆了一口氣。
他也想幫助百草,讓她實現(xiàn)自己從小的夢想。
但奈何此時的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中年大叔,又有什么能耐呢。
陸然沒有回答南叔的這番話。
是??!
一個連元武道比賽資格都被剝奪的普通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要權沒權的,要錢也沒錢!
“南叔啊!我剛來道館,還得去收拾行李呢,就先走了!”
又坐了一會兒,陸然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后,緩緩起身,向著遠處正在賣力準備食材的南叔開口說道。
“?。×粝聛沓粤送盹堅诨厝ヅ恍袉??”
聞言,南叔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又在胸前的粉色圍裙上摸了摸,扭頭望著陸然。
“不了,南叔還下次吧!我剛回來,要準備的事情還挺多的。
況且我以后就在道館內(nèi)住下了,平常的時候咱們見面的機會也多,有的是機會?!?br>
面對南叔挽留的話,陸然擺了擺手還是拒絕了。
“那...那好吧!不過,小然吶,以后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多多來南叔這里坐坐。
南叔我這兒,雖然不算什么奢華的地方,但永遠為你敞開。”
“嗯!等我收拾好后,一定會再來找南叔你說說話!”
點點頭,陸然直接起身,告辭離開了保安室。
“小然,你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我都找你大半天了?!?br>
剛離開南叔那里沒多久,走到廣場的陸然便瞧見正在四處尋找自己的鄭淵海。
“舅舅,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招了招手,陸然開口向著對方示意自己在這里。
“你小子,我都找你大半天了!你小子究竟跑到哪兒去了?!?br>
發(fā)現(xiàn)陸然的鄭淵海走了過來,語氣明顯有些埋怨。
“舅舅,你這話可就有些不對了,不是你讓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熟悉熟悉道館內(nèi)的環(huán)境嗎?”
聽見此話,陸然當即有些不樂意了,直接開口反駁。
明明是你讓我到處走走,熟悉一下道館的環(huán)境的。
現(xiàn)在倒還埋怨起我來了。
“話雖然是這么講,可你也不能亂跑??!咦!你小子剛才是去師兄那里了?”
見自家外甥還敢頂嘴,鄭淵海還想再說什么,可話說到一半,他便有些狐疑起來。
剛才這臭小子是不是從自己師兄那里出來的。
“嗯!剛剛南叔去外面買菜了,忘記帶鑰匙,我剛去給他開門來著?!?br>
聽見自家舅舅的詢問,陸然倒也沒有隱瞞。
直接將之前自己與南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出來。
“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
聞言,鄭淵海下意識的便開口,只是他剛將話給說完,整個人便有些后悔了。
畢竟,他怕自家外甥知道了十年前的那些事情過后,會和那些人一樣,看不起自己的這個師兄。
會和他們一樣,辱罵他,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