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力派作家“夢傾天下”又一新作《從賣魚佬到茅山教主》,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白嘉不戒,小說精彩片段:”白嘉笑了笑,偏過頭就看幼竹掐指算卦,好奇問蒼松,“幼竹在算什么?”蒼松笑而不語。一會兒工夫,幼竹放下手,說道:“小白師兄出去后,安分守己,維護好廟會就是大功一件,不要節(jié)外生枝。”白嘉正要問詢具體緣由,就看幼竹朝斷崖前云海一步邁出,人消失不見。蒼松解釋道:“幼竹師弟說的話都有深意,算卦從來沒出過錯...

第8章 暗處涌風波 試讀章節(jié)


白嘉想通其中關節(jié),就跟蒼松幼竹告別。

蒼松冷冰冰道:“你現(xiàn)在還沒有入道,旱魃血作用不顯,等你入道以后,就不能常待小洞天了。師父也是為了讓你快點成長,別怪他?!?br>
“大師兄說的什么話,這些我當然知道了?!?br>
白嘉笑了笑,偏過頭就看幼竹掐指算卦,好奇問蒼松,“幼竹在算什么?”

蒼松笑而不語。

一會兒工夫,幼竹放下手,說道:“小白師兄出去后,安分守己,維護好廟會就是大功一件,不要節(jié)外生枝?!?br>
白嘉正要問詢具體緣由,就看幼竹朝斷崖前云海一步邁出,人消失不見。

蒼松解釋道:“幼竹師弟說的話都有深意,算卦從來沒出過錯。廟會總共那么幾個月,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沒必要立功給師父看。到時候回來了,我送你一件禮物?!?br>
白嘉暗罵一聲謎語人,沒怎么在意,又向蒼松告別,從云海離開。

到山頂竹林,連小屋門都不能進,就被幼竹用出入令牌送到勉齋道院。

回到印宮。

白嘉也不急著出門,深思熟慮許久,不去找道院安排事務的大師兄,直接去了俗務殿。

印宮很大,四百間屋舍,住了不到三百個道士。

正中是天寧萬福殿,祀皇帝本命星宿神像。

再就是勉齋道院為首的十三房道院。

跟授箓用的寶籙殿、傳法用的北極閣、演武用的萬壽臺、祈福用的九層臺、祭奠歷代先祖用的宗壇祠。

以及句曲山神祠、廣濟龍王祠、本宮神護圣侯祠、本宮二使者靈佑靈護侯祠。

三素、九真、眾妙、大有、震靈五間神堂。

統(tǒng)稱元符萬寧宮!俗稱“印宮”。

印宮和小洞天布局一模一樣,道士功課也沒差別,區(qū)別是印宮不傳真法。

小洞天內(nèi)外,道士跟仙師。

單說勉齋道院,有東岳殿、齋堂、伙房、道舍、庫房等。

白嘉坐班的俗務殿,是東岳殿里的偏殿。

東岳殿分上下兩層,上層供奉東岳大帝,下層供來往香客用齋飯。

白嘉從小洞天出來,走出房門,到的是東岳大帝像后,向左邊一拐,走上幾步也就到了俗務殿,推門就看見有道士在翻看著什么。

道士名叫唐沢,也是白嘉的熟人了。

白嘉剛開始到勉齋道院,師兄何不齋就是安排唐沢帶他干活的。

唐沢看見白嘉,把手里活放下,起身讓開座位,“白師兄,你來了?!?br>
白嘉“嗯”了聲,走到辦公桌后坐下,拿起桌上文件同時問道:“廟會安排的怎么樣了?”

“都挺好的,沒啥大事。”唐沢說。

白嘉翻看幾眼文件,是他親手敲定的攤販布局圖,抽出水產(chǎn)部分,頭也不抬道:“你說瑞哥一個賣魚的,又不給人做熟,是不是不太合適?要這么大塊地方就算了,還占著進山道路?!?br>
唐沢眼里劃過一抹訝異,笑道:“師兄的意思是?”

“生食就別挨著茅山了,省得香客們帶進來放生,搞得烏煙瘴氣的,像什么話。”

白嘉將手上文件丟到桌上,偏頭看向唐沢,笑道:“廟會那么長,都快擺到茅山鎮(zhèn)去了。香客們也住在鎮(zhèn)上,這些賣活物的攤子,全部遷移到茅山鎮(zhèn)那邊去,一個都不要留。”

唐沢面露為難道:“師兄,現(xiàn)在人家都出攤了,我們?nèi)ペs人……”

“能不能做?”

白嘉抬手不輕不重的敲了下桌子。

心下其實也不想這么狂。

在這勉齋道院,他勢單力孤不假。

但有內(nèi)門弟子令牌在手,調(diào)動外門弟子職位的權利還是有的。

動何不齋那個勉齋道院大師兄還得跟湯老道打個招呼,說明理由才能辦到。

動別的師兄弟就是一句話的事!

唐沢不知道這些,一聽這話也有些冒火,嗤笑一聲,就看白嘉放在桌上的手翻過來。

小白師兄握著一塊刻有繁復符文的小木牌,正中間符文隱隱現(xiàn)出‘天心’二字。

唐沢認得這塊令牌,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師兄,我這就去辦?!?br>
“等等?!?br>
白嘉笑了聲,繼續(xù)說道:“瑞哥知道吧?”

唐沢點頭。

白嘉笑的越發(fā)開心,“他負責的攤販,遷到最遠的地方?!?br>
唐沢目光閃動,知道白嘉不是沖他來的,重重一點頭,連忙下去安排。

說來也巧,這會兒瑞哥就在樓下吃齋飯,還跟人碎嘴子說白嘉敲了他二十萬,當白嘉剛入門不久呢,想著讓道爺們給他主持公道。

卻不知道爺跟道爺之間也是有差別的。

唐沢下樓看見,也知道瑞哥是什么貨色,算不上平頭百姓,沒給好臉,走過去就一句話。

“你負責的魚攤全部搬到茅山鎮(zhèn)去,別急著說話,不愿意搬,就別來廟會上擺攤了?!?br>
瑞哥聽見,臉一下變得煞白。

旁邊剛才還跟他談笑風生的幾個大肚商人,一下子噤若寒蟬,連忙坐開一些。

午飯過后。

瑞哥失魂落魄的走下印宮,在大馬路上步履闌珊,道路兩旁的叫賣聲吵得他心煩意亂。

得罪的人也不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白嘉最有嫌疑。

“我的錢不是那么好拿的!”

瑞哥惡狠狠一句,差點摔一跤,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偏移了大路,走到森林里了。

瑞哥剛想往回走,就聽人喊“這位先生”,好奇抬頭去看,這一看就挪不開眼睛。

來的是一個紅衣女子,杏面桃腮,楊柳腰肢,一頭青絲綰在腦后,手上提著個用紅布蓋著的竹籃子。

正是養(yǎng)傷一年的涂山茶茶。

美人映入眼簾,瑞哥變成豬哥,瞳孔卻成紅色。

茶茶泫淚欲泣,抬手擦了擦眼睛,一臉悲憤道:“這位先生,你知道勉齋道院怎么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