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小說推薦,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嬌婢媚骨生香》,這是“荷采薇”寫的,人物秋蘭沈錦州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奈何張二家的是個五大三粗常年干雜活的,力氣大得出奇,她根本掙扎不開,蒼白的小臉一片淚痕。難道真的就要認(rèn)命,要被人如此踐踏了嗎!眼看著裙子要被扒,她絕望之際,突然就想起來沈錦州丟給她的那個墜子,還被她死死握在手里?!拔铱墒撬纳贍?shù)娜?,你敢動我!”她咬了咬牙,一把將張二家的推開。頭上幾縷頭發(fā)被狠狠扯下來...
秋蘭腦子嗡鳴一瞬,被打得頭暈?zāi)垦#銖?qiáng)撐著門板才站穩(wěn)。
“老婆子,你咋來了!”張二也唬了一跳。
張二家的氣得掄圓了胳膊,在張二臉色也刮了兩個大耳巴子,叉腰冷哼一聲:“老娘來的不巧。再晚一些,你跟這騷狐貍都要在床上滾了吧!”
張二屬于外強(qiáng)中干的,一看見他婆娘,頓時就嚇破了膽,一拍大腿,連聲道。
“哎呀!你聽我解釋,我原本是替咱兒子來相看媳婦了,誰知道這小蹄子竟嫌棄咱兒子是傻子,要勾引我呀!”
張二家的瞪大了眼睛,氣得又開始捋袖子,就去抓秋蘭的頭發(fā)。
“小賤人!嫌棄我兒子就算了,還敢勾搭我男人,看老娘今兒不撕了你的破嘴,讓人看見你是個什么貨色!”
秋蘭被扯得頭皮發(fā)麻,咬碎了一口牙,撐著一口氣反駁:“我沒有!”
張二家的狠狠啐了一口:“你說沒有就沒有,當(dāng)老娘好糊弄呢!”
說完她伸手就要去扒拉秋蘭的裙子,一副兇神惡煞要將她扒干凈的模樣。
秋蘭嚇?biāo)懒?,哪里真敢讓她撕扯?br>奈何張二家的是個五大三粗常年干雜活的,力氣大得出奇,她根本掙扎不開,蒼白的小臉一片淚痕。
難道真的就要認(rèn)命,要被人如此踐踏了嗎!
眼看著裙子要被扒,她絕望之際,突然就想起來沈錦州丟給她的那個墜子,還被她死死握在手里。
“我可是四少爺?shù)娜耍愀覄游?!”她咬了咬牙,一把將張二家的推開。
頭上幾縷頭發(fā)被狠狠扯下來,疼得她眼淚汪汪,眼睛里卻都是不服輸。
“哈?就你這小賤蹄子,還是四少爺?shù)娜?,做什么春秋大夢呢!”張二家的一叉腰,明顯不相信。
秋蘭卻把墜子露出來給他們看,咬牙道:“這是四少爺給我的墜子,你們今日敢欺負(fù)我,待我明日告訴少爺,看他不扒了你們的皮!”
張二夫妻兩眼睛都瞪大了,定睛一看,頓時大駭。
這墜子可是當(dāng)年老太君在四少爺滿歲宴上親自給他掛上去的,四少爺戴了好多年,府里沒人不知道的。
張二狠狠咽口水。
秋蘭大聲道:“四少爺珠玉在前,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張管事!”
這下子張二家的徹底相信了。
夫妻兩眼神陰惻惻的,又都對她有幾分忌憚。
兒子的婚事雖然重要,卻不敢因此得罪四少爺?shù)摹?br>“好一個狐假虎威的婢子!”遠(yuǎn)處傳來一聲威嚴(yán)厲喝。
秋蘭神色一怔,回頭卻是看見春桃正攙扶著太太身邊的管事嬤嬤吳嬤嬤大步流星往這邊來,旁邊還跟著春桃的老子娘賴嬤嬤。
春桃得意地看著她,明顯來者不善。
吳嬤嬤上前兩步,一把將墜子搶到手中細(xì)細(xì)打量,鼻腔中發(fā)出一陣?yán)浜?“太太千防萬防,就怕你們這些心術(shù)不正的蹄子勾引了哥兒,卻沒想到,還是被你們鉆了空子!”
“此事待我去回稟了太太,再來處置你!”
說完吳嬤嬤斜睨了她一眼,便帶著人氣勢洶洶離開。
秋蘭手腳發(fā)軟,臉色蒼白跌坐在地。
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明珠的下場,眼前仿佛一片血紅,再無出頭之日。
怎么辦!
她淚眼盈盈,死死咬著唇,不敢哭出聲來。
張二兩口子也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她狠狠啐了一口。
“這事兒沒完!”
說完兩口子也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日,府中風(fēng)平浪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秋蘭這兩日都是魂不守舍的,自從吳嬤嬤將墜子拿走,太太那邊便再沒了音訊,也不知道是怎么個結(jié)果。
總之對她來說,無論是給四少爺做通房丫鬟,還是嫁給傻子,都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果。
秋蘭不敢細(xì)想,只能拼命做繡活偷偷拿出去賣了掙錢,想要盡快脫身。
她上輩子就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蘇繡傳人,原身的繡活兒也不差,為了存錢她常常會在外面的繡坊接一些私活。
白天上值,晚上繡活,一點不敢耽擱。
趁著中午閑暇,她原本想把自己繡的香囊拿出去賣掉。
卻在門口,遇見了幾個衣著光鮮的年輕女郎,仆婦成群跟在后面。
為首的那個人生得花容月貌,鵝蛋臉,柳葉眉,明眸皓齒,眉眼靈動,帶著富家閨秀特有的傲氣。
秋蘭認(rèn)得她,是府中的表小姐白淺淺,她旁邊還跟著五小姐沈錦珠。
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秋蘭下意識就想避開一些。
“站?。 ?br>身后乍然響起一道嬌呵聲,秋蘭只能頓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低眉斂目謙卑行禮問安。
白淺淺帶著幾分傲慢地踱步到她跟前,犀利的目光打量著她,輕哼一聲:“抬起頭來!”
秋蘭抿了抿唇,只能硬著頭皮抬頭,露出一張清秀漂亮的芙蓉面。
白淺淺瞳孔輕顫,微微瞇起眼,冷笑:“真是個美人兒!”
“我昨兒聽說,府里有個叫秋蘭的,生了一張狐媚子臉,勾搭了四哥哥,還偷了四哥哥的玉墜子,就是你吧?”
秋蘭心里隱約猜到,一定是府里的事情被人說了出去。
今兒白淺淺是來興師問罪的,早就聽聞她是太太內(nèi)定的四少奶奶。
她謙卑地勾著脖子,解釋道:“表小姐誤會了,奴婢沒有勾引四少爺,那墜子是奴婢前兩日無意中在路上撿的,原本想還給四少爺,奈何遇見管家夫妻二人欺負(fù),奴婢這才拿出墜子狐假虎威嚇唬他們!”
她不敢再跟沈錦州扯上關(guān)系了。
白淺淺冷哼一聲,明顯不相信她。
五小姐沈錦珠一雙圓溜溜的杏眼轉(zhuǎn)了兩圈,眼底藏著惡意,突然挑唇笑起來。
“既然是撿的,又為何不上交?我看你就是貪心作祟,想要把東西據(jù)為所有!”
她討好地看向白淺淺,笑瞇瞇道:“表姐,這丫頭手腳不干凈,不如我們讓人搜一搜,看她身上還藏著其他什么臟物呢!”
白淺淺正有此意,二人對視一眼,立刻讓人把秋蘭扣住,要搜身!
秋蘭掙扎,一張白凈小臉氣的通紅:“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你們放開我!”
然而兩個粗壯的婆子按住她,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機(jī)會。
沒一會兒,一個小丫頭便在她身上搜出了那個她準(zhǔn)備拿去賣的香囊。
秋蘭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若是被太太知道她接私活拿去賣,就是個死!
沈錦珠拿在手中打量,臉色微變:“這可是男人的物件!”
白淺淺也湊上來看,頓時捂嘴笑起來:“哈哈!我說這丫頭為何鬼鬼祟祟,原來是做了男人的香囊要去私會漢子,表妹,把她帶到姨媽那里去,讓姨媽將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