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宸方梨的精選小說推薦《她說余生為期,等我回頭》,小說作者是“可愛多”,書中精彩內(nèi)容是:我卻淡漠一笑:補(bǔ)過離婚紀(jì)念日嗎?「江宸,我看你就是被消費主義洗腦了,都結(jié)婚七年了,這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還有必要過嗎?」早起,方梨伸了個懶腰,看見我在收拾彩帶和氣球,滿眼厭惡。我嗯了一聲?!改阏f的對,我正要把這些退了呢,今年不過了?!惯€想挑刺的方梨眼神猛地一亮,終于笑了:「江宸,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她說余生為期,等我回頭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結(jié)婚紀(jì)念日當(dāng)天,妻子看我忙上忙下滿臉嫌惡,說我被消費主義洗腦了,有這時間不如去上班。
翻過她日程表的我清楚知道,今天是她男助理的生日。
我沒吵沒鬧,笑著說那就不過了,她滿眼驚喜,夸我越來越懂事。
晚上,我毫不意外地刷到了她男助理發(fā)的朋友圈。
照片里,妻子特地為男助理定制的藍(lán)色煙花在全城炸響。
配文是:「老板說錢不重要,儀式感最重要了?!?br>后來,她捧著鮮花,拿著禮物,小心翼翼說要陪我補(bǔ)過紀(jì)念日。
我卻淡漠一笑:補(bǔ)過離婚紀(jì)念日嗎?

「江宸,我看你就是被消費主義洗腦了,都結(jié)婚七年了,這個結(jié)婚紀(jì)念日還有必要過嗎?」
早起,方梨伸了個懶腰,看見我在收拾彩帶和氣球,滿眼厭惡。
我嗯了一聲。
「你說的對,我正要把這些退了呢,今年不過了。」
還想挑刺的方梨眼神猛地一亮,終于笑了:
「江宸,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作為獎勵,她賞臉和我一起吃早餐。
之后我默默看著她在梳妝鏡前描眉,涂唇。
她今天畫了很嫵媚的妝,和以前干練簡單的妝容完全不同。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視線,她特地和我解釋了一下:
「江宸,我今天晚上要和子明參加一個晚宴,就不用接我了,你也早點下班,回家休息?!?br>傅子明,方梨半年前新招的大學(xué)生助理。
我覺得那人油嘴滑舌,做錯事了總裝模做樣反省,下次還錯,不堪大用。
方梨卻很欣賞,覺得傅子明那叫做性格直率,如火箭般給他升職加薪,帶他在公司同進(jìn)同出。
我頷首,頭一次沒因為傅子明和她一起出去和她吵架。
如果昨天沒看到日程表上,愛心圖案旁邊寫著子明生日這四個字,我甚至應(yīng)該會挺高興的。
畢竟方梨終于知道心疼我工作辛苦了。
但她顯然忘了,早在一周前,我就請假了,只為了和她度過二人世界。
方梨走了以后,我打開電腦,爽玩了一天游戲。
其實我以前夢想是做游戲策劃,可方梨說我這是不務(wù)正業(yè),婚后從來不讓我碰。
游戲好友看我上線一臉驚訝,說你老婆不是不讓你玩游戲嗎?
我回他:「以后每天都能上線了?!?br>不知不覺暮色四合,藍(lán)色煙花在全城炸響,隨后有無人機(jī)隊列擺出生日快樂四個大字。
我打開手機(jī),朋友圈已經(jīng)被刷爆了,都在猜是哪個大佬一擲千金,直呼神仙愛情。
傅子明的朋友圈顯得突兀,很簡潔,一張照片,一句話。
照片是藍(lán)色煙花下,方梨倚在一輛后備箱裝滿紅玫瑰的跑車上,風(fēng)情無限地向他伸出手。
配文是:「老板說錢不重要,儀式感最重要!」
我竟然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預(yù)想之中的難過。
不知何時起,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方梨對傅子明的偏愛。
好像就是一個月前。
那時方梨愛上了吃曲奇餅干,我為了討她歡喜特意去學(xué),打包送到她辦公室。
她破天荒地給我發(fā)了長評,我滿心歡喜,手臂燙傷的燎疤都不覺得疼。
直到我看見了傅子明的朋友圈,他曬出的圖片正是我包裝好的曲奇餅干,甚至我為方梨寫的情話賀卡就在一邊。
而配文正是方梨發(fā)給我的長評,一字不改,標(biāo)點符號都不差。
我沒有質(zhì)問方梨為什么把餅干轉(zhuǎn)送給傅子明,也沒有問她發(fā)我的評價是不是直接復(fù)制來的。
只是突然覺得沒有必要,心里有什么東西崩塌了,再也修不好了。
回過神來,我將手機(jī)扔一邊,繼續(xù)打游戲。
晚上,方梨回來,她興致不錯,還哼著歌,卻在玄關(guān)被紙箱絆了一下,吃痛嘶了一聲。
換做以前,我早放下一切去扶她了。
可現(xiàn)在,我紋絲不動。
方梨喊了我兩聲,隨后怒氣沖沖走過來,將手里的包往我背上一砸:
「江宸,你把垃圾擺門口想害死我???我摔跤了你還不知道扶我!」
我操縱的人物空血倒地。
我哦了一聲。
「門口那是要退的彩帶裝飾,一直沒人上門取。」
方梨摸了下鼻頭,神情柔和了一些:
「江宸你聽我的就對了,浪漫又不能當(dāng)飯吃,過紀(jì)念日還不如去公司加班創(chuàng)造價值呢?!?br>她捧過我的臉,在我額頭吻了一下,大發(fā)慈悲道:
「今天我允許你多玩會兒電腦,只是我有點餓了,你先給我做個夜宵吧?」
我猛地站起來,覺得她身上的男士香水味有點惡心。
整個公司,也就傅子明的香水比女孩的還濃郁。
餓了,她今天和傅子明出去沒吃飽?
我屏氣凝神,平淡道:
「我有點困了,你點外賣吧?!?br>方梨呆呆看著我,手指沒抓住我的衣角,喂了一聲。
我進(jìn)了臥室,將門反鎖。
方梨砸門:
「江宸你發(fā)什么瘋啊,就因為沒陪你過紀(jì)念日?」
「沒想到你這么小氣,又不是沒有下次了,下次我陪你不就行了嗎?」
我坐在床邊,看著床頭我和她依偎在一起的結(jié)婚照,自嘲一笑。
確實不會有下次了。
2
外面寂靜了一會兒。
見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她給我個臺階我就下。
她的聲音陡然變冷:
「江宸,行,你真行,你給我等著!」
我卻睡了難得的好覺。
第二天清晨,我準(zhǔn)備做飯,方梨只橫了我一眼就摔門而出。
我知道,這是她要和我冷戰(zhàn)的信號。
但我心里盤算的是,如果離婚,公司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我朋友之前倒是推薦我去一個游戲大廠開發(fā)3A游戲,回頭聯(lián)系一下吧。
吃完飯,我進(jìn)公司,就發(fā)現(xiàn)大家在竊竊私語,指著我偷笑。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
傅子明正指揮著工人把我的東西從單人辦公室往外搬呢。
所有東西都堆在飲水機(jī)邊狹窄的工位上,有的文件夾已經(jīng)滑在地上。
傅子明一臉得意,嘴上卻裝模作樣:
「對不起啊,江宸哥,方梨姐說你昨天曠工,不遵守員工手冊的紀(jì)律,所以給你降職了。」
「這單人辦公室是稀有資源,肯定不能讓你一個小職員占了,你說對嗎?」
說完,他拍拍手,讓工人把自己的東西搬進(jìn)去。
我知道這就是方梨借題發(fā)揮,公司是她的,一句話的事,想要讓我低頭而已。
但是降不降職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
我當(dāng)主管的時候,也沒見得有誰尊敬我。
方梨和我隱婚多年,為了避嫌,她和我擦肩而過從來是目不斜視,比對待旁人還要嚴(yán)苛。
有人傳出小道消息說我和方梨以前是仇人,關(guān)系不好,大家本來就用有色眼鏡看我。
我在公司這么多年,業(yè)務(wù)能力這么強(qiáng)卻沒怎么升職,更是坐實了傳聞。
手下員工慢慢也就勢利眼,不好好在我手下干活,反正惹出禍來也是我挨罵。
現(xiàn)在這樣,我倒樂得自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方梨把我叫去她辦公室。
一推門,一個湛藍(lán)文件夾就擦著我的臉飛過,砸在門框上,悶響。
窩在老板椅里的方梨冷笑一聲:
「江宸,你拿著我給的工資,就是這么給我干活的?什么也不是,給我回去重寫!」
我皺眉,在嘴邊解釋的話也懶得說了。
故意刁難而已,反正我也不準(zhǔn)備再干下去了。
我麻木點頭,撿起文件夾就折身往外走。
「慢著?!?br>方梨狐疑看我,咬了下唇瓣:
「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
我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以前方梨一冷臉,我就做小伏低,百般求她原諒,沒有一點自尊。
她每次都說勉為其難地原諒我,不知道的以為她跟我在一起是忍辱負(fù)重。
漸漸地,我和她的關(guān)系越來越不對等,她只要一皺眉,我都下意識反省自己哪里錯了。
現(xiàn)在我再也不會被她精神控制了。
我搖頭,一言不發(fā)。
方梨咬著腮幫肉,一臉不滿,但又找不到理由再罵我,只能擺擺手讓我滾出去。
工位上,我壓根沒改自己的策劃案,反而跟那家國外游戲大廠的HR聊上了。
工作環(huán)境優(yōu)美,工資待遇豐厚,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開發(fā)的項目我很有興趣,可能是劃時代的產(chǎn)品。
我很是滿意,跟他約定明天就飛去國外,唇角勾起,露出笑意。
砰!
桌子重重一震,我猛地抬頭看去。
方梨臉色陰沉,厲聲道:
「江宸你和誰聊天呢,手機(jī)給我交出來!」
我下意識一扣手機(jī),躲閃著不給方梨。
廢話,騎驢找馬是行業(yè)大忌,我肯定心虛。
卻不知方梨腦補(bǔ)了什么,眼睛都紅了,一字一句喊我的名字:
「江宸,你和哪個狐貍精——」
「方總!」
我一臉淡漠:
「我們公司還沒有上級能看下級手機(jī)的規(guī)定吧?!?br>方梨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攥拳,又緩緩松開。
她咬唇橫我一眼,清了下嗓子:
「江宸,下班后來我辦公室,聊一下你上班的態(tài)度問題。」
又在擦肩而過時,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威脅道:
「你回家以后給我等著!」
我挑眉,正好和她說說我要辭職的事情。
下班時,我拿上辭職報告進(jìn)了方梨辦公室,只是還沒遞出去。
傅子明就直接闖了進(jìn)來。
他旁若無人般走到方梨旁邊,揉了揉肚子,苦著臉:
「方梨姐,下班時間到了,咱們不是有個應(yīng)酬嗎?」
他沖方梨眨了眨眼,看起來年輕,帥氣,有點女孩子喜歡的那種痞痞的感覺。
方梨看起來也很受用,十分配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瞧我怎么忘了???.....江宸啊,你先在公司加班,等我們應(yīng)酬回來再好好聊聊今天的事?!?br>說完,方梨就和傅子明拉拉扯扯地出了門。
我一看他們出去了,把辭職報告壓在案頭,也立馬往外走。
方梨肯定不會回來了,我還沒那么傻等她。
快到家的時候,方梨給我發(fā)消息:
「今晚估計要應(yīng)酬到很晚,你先回去吧,不用等了?!?br>稀奇,她竟然還記得通知我一聲。
之前她可讓我等到凌晨,我披星戴月回家,她還問我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回家后,我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出來,國際快遞要提前寄,工作人員上門很快。
到了晚上,傅子明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方梨喝醉了,讓我去接。
我正打游戲看有沒有BUG呢。
隨口應(yīng)付:
「不是有你嗎,你送她回來就行,我放心?!?br>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
我頭也沒回,按動手柄,操縱人物跳躍。
傅子明攙扶著方梨,勉強(qiáng)控制她不往地上摔去。
而方梨捂著腦袋,臉色酡紅,明顯醉的不清。
她有輕微的酒精過敏,每次她應(yīng)酬我都無比緊張,解酒藥解酒湯輪番上陣,就連她睡了我都要徹夜守著,生怕她吐了嗆到氣管。
這次我目不斜視,盯著電腦認(rèn)真找BUG。
方梨睜開眼,跌跌撞撞地奪過我的手柄,直接往地上一砸。
她顫聲埋怨:
「江宸你心里只有游戲是不是?我醉了!你不去接我,也不關(guān)心我,有你這樣的老公嗎?」
3
她還倒打一耙了。
我對她百般體貼照顧,隨叫隨到似乎成了我的義務(wù),整個人生都以她為中心。
她又是怎么對我的?
我還記得有次下大暴雨,方梨讓我加班給她寫演講稿明天用,公司卻突然停電。
我用手機(jī)最后的一絲電量打給方梨,讓她來接我,她嘴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
只是我站在門口等了半天,方梨都沒來,街上的車流越來越疏。
我渾身濕透回家,方梨卻才從外面回來。
見到我,她皺眉,說我穿著衣服洗頭干嘛,奇奇怪怪的。
也是在那天,我第一次看見了傅子明發(fā)的朋友圈,他在方梨的車?yán)锉纫?,笑得開懷,身上一塵不染。
原來方梨沒來,是忙著送傅子明回家,把我忘了個徹底。
想到這事,我已經(jīng)一點都不難過了,只是覺得自己可笑。
這么多年了,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卻和孤家寡人沒區(qū)別。
方梨見我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似乎氣得不清。
她從傅子明手中接過一個盒子,往我身上砸,瞪圓眼睛怒道:
「昨天是咱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你是怎么對我的?冷暴力?」
我皺眉,從地上撿起禮盒里摔出來的那塊表,手指摩挲了一下,表帶上品牌LOGO就被蹭掉色了。
我諷刺一笑:
「方梨,我還不需要用假貨來充門面。」
方梨臉色一變,眼神清明了不少,酒醒了大半。
她看向傅子明,又飛快搶過我手中的表扔進(jìn)垃圾桶里。
她張口,還沒說話。
傅子明卻多嘴,對著方梨可憐巴巴道:
「對不起方梨姐,我從代購那里買的,想著給你省點錢......沒想到竟然被騙了!我這就找她去!」
方梨臉色更加難看,擺擺手讓傅子明先回家。
屋內(nèi)又恢復(fù)了寂靜。
方梨有點尷尬,眼神飄忽,手指不停捏著衣角。
但她拉不下臉,于是走到廚房,嘟囔著說要喝醒酒湯。
廚房冷冷清清的,沒有開火的跡象。
她一愣怔,隨后走進(jìn)浴室想洗把臉,卻發(fā)現(xiàn)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還在洗衣籃里。
瞬間,她轉(zhuǎn)過頭來,突然對我發(fā)火:
「江宸你到底想干嘛?。匡堃膊蛔隽?,衣服也不洗了,你還想過下去嗎?」
我很平靜,緩緩道:
「方梨,我覺得我們是過不下去了?!?br>方梨忽視我的話,自顧冷嗤了一聲:
「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你作什么呢,把整個家毀了你就高興了?」
她一副了然的樣子。
「我知道,你是嫉妒子明和我關(guān)系好,但我只把他當(dāng)作弟弟。我承認(rèn),昨天給子明過生日去了,忽視了你?!?br>「但我這不是給你補(bǔ)上紀(jì)念日禮物了嗎,雖然出了點紕漏,你呢,你什么也沒做??!」
我手指蜷曲。
什么都沒做,她還真說得出口。
我搖搖頭:
「不是因為這個......」
方梨等不及聽我說完,不耐煩道:
「那是因為什么?因為我把你做的餅干送給他了,因為下雨的時候忘記接你了,還是因為我和他出去玩沒帶你?!?br>「不就是這些小事嗎?你非要斤斤計較,跟我翻舊賬是嗎?」
我呆看著方梨,驀地笑了:
「原來你都知道啊......」
她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可是她還是這么做了,不就是有恃無恐嗎。
覺得我和傅子明相比,討好傅子明更重要,反正我怎么受傷也永遠(yuǎn)不會離開她。
她一臉坦然,一點不覺得自己有錯,甚至威脅我:
「你要是還這么不懂事,我就去找傅子明,他比你乖多了!」
像是為了貫徹這句話,她摔門出去。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急忙追出去,抱著她求她不要喜歡別人,低聲下氣說是我小心眼,求她原諒。
這次我沒有追,反而如釋重負(fù)。
隔天,我就看到方梨故意在公司一臉溫柔地幫傅子明整理領(lǐng)帶,衣袖。
全公司的人都磕拉了,瘋狂討論:
「我早就說咱們方總和傅助有一腿了吧?你什么時候見過總裁這么溫柔!」
「據(jù)說那晚的藍(lán)色煙花就是方總給傅助放的,還專門找了一家煙花廠高價定制的呢!」
我冷眼看著她對傅子明故作親昵的樣子。
這就是她說的辦公室戀情容易造成不好的影響,最好不要有肢體接觸嗎?
我知道方梨是想氣我,故意做戲給我看。
要知道以前的我只是因為她多提了幾嘴傅子明都吃醋。
方梨唇角微揚,余光一直瞥我,卻發(fā)現(xiàn)我古井不波,一個眼神都欠奉的樣子。
她狠皺眉頭,紅唇微張剛要發(fā)作。
「江宸,我們來啦!」
我的朋友們卻恰好進(jìn)了公司。
是我叫他們來聚聚,告?zhèn)€別的。
方梨不滿看向我,清了清嗓子:
「江宸,你叫你這些狐朋狗友來公司干嘛,來勸合?我可不吃這一套,你要是不認(rèn)認(rèn)真真和我道歉......喂!」
我壓根沒理她說什么,指了指工位上的東西,對朋友笑道:
「就這些,謝啦,我已經(jīng)定好了餐廳,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方梨一跺腳,攔在我的身前,面露不善:
「這些都是公司機(jī)密,你憑什么搬走?」
「我不允許你和他們出去,否則我記你曠工,你這個月全勤別想要了?!?br>我朋友一臉疑惑,搶話道:
「方梨你還不知道嗎?江宸要去國外的大廠上班了,我們今天要給他餞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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