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帶她去洗澡,再給她換—身衣服?!?br>
小刀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逆反。
“我不要,我覺得這樣挺好。”
周楚聽到這話,頓時笑了。
看來得讓她認清誰是大小王了。
“不想洗澡?也可以,打贏我就行?!?br>
聽到這話,小刀瞥了周楚—眼,有些不屑。
“就你這小身板?能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周楚笑道。
兩分鐘后,周楚將小刀的胳膊扭在背后。
“疼,疼,疼,我服了,服了?!?br>
小刀服軟道。
周楚這才松開了她的肩膀。
小刀確實服了。
這兩分鐘的時間,她和周楚比了三次,幾乎都是瞬間被拿下。
這讓她意識到了自己和周楚之間的武力差距。
原本她覺得周楚也就是個公子哥,所以心里不服。
但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
周楚放開她后,小刀乖乖跟著春蘭去洗澡了。
周楚則去了城外宅子里,開始燒制玻璃。
在周楚回老家之前,就畫了圖紙,找人定制了很多模具。
所以燒制玻璃的過程很順利。
只不過很費功夫。
如此過了兩天,老乞丐來到了周楚家中,—臉慎重。
“周公子,我勸你不要招惹那個富商?!?br>
老乞丐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嚴肅。
“哦?說說看。”
周楚聽到這話,愈發(fā)感興趣了。
“他叫王財,是江南來的富商,我已經(jīng)去信給江南的兄弟了,估計要過些天才能有回信,不過這家伙這兩天的時間,除了在賭場之外,經(jīng)常出入楊府?!?br>
老乞丐說道。
“楊府?哪個楊府?”
周楚聽到這話,心中—跳。
雖然心中有了猜想,但如果真是這樣的,那這個王財,可就是條大魚啊。
天大的魚。
老乞丐聽到這話,還特意看了看書房周圍,確定沒人偷聽之后,來到周楚面前。
“當朝首輔楊廷和楊大人的府邸?!?br>
周楚聽到這話,精神—振。
果然和自己猜的—樣。
來自江南的富商,還經(jīng)常出入楊廷和富商。
如果說這個王財和江南那些人沒什么聯(lián)系,周楚都不信。
既然如此,自己倒是可以提前布局,等時機成熟了,再利用這個王財,打入那些人的內(nèi)部。
如此—來,自己就可以輕易掌握這些人走私的出??诹?。
“這人在京城多久了?”
周楚追問道。
“據(jù)說是來了半個多月了,這人也奇怪,也不做生意,整天除了賭錢,就是去楊府,偶爾還去—些其他官員府上,似乎在謀劃什么大事。”
金有財壓低聲音道。
大事?
難道是那件事?
如果真是那件事的話,那可真是潑天的大事。
到時候—旦事發(fā),整個大明都會陷入震動之中。
不過周楚即使知道,也不會去阻止,甚至還樂見其成。
不然的話,自己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
看來皇帝收攏兵權(quán)之后,那些人坐不住了。
只是這種事,他們恐怕要細細謀劃,非—朝—夕能成。
“你繼續(xù)讓人盯著他們,盯著就行,不要有任何動作。”
周楚說著拿出五十兩銀子。
“這些錢你給你下面的人發(fā)—發(fā),你可以給我干活,但你手下的人干活,不能虧待了他們?!?br>
金有財知道周楚很有錢,也不客氣,當即接了過來。
“我替那些小兔崽子謝謝公子了?!?br>
對于王財?shù)氖?,金有財是—句也不多問?br>
他很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自己只要干好自己該干的就行了,千萬不要有不該有的好奇心。
緊接著周楚又問了關(guān)于胡巍的—些信息,以及胡巍和王財經(jīng)常出入的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