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和渣男前夫雙重生后,我當(dāng)了他大嫂》,男女主角分別是宋熹之賀景硯,作者“秋儀”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男頻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精彩片段:“生得俊朗,卻成了活死人,若是不中用了,那我豈不是又要守活寡?”喜房內(nèi),燭光搖晃宋熹之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嫁衣,細(xì)細(xì)打量著床榻上雙眸緊閉的男子男子穿著一身喜袍,靜靜的躺在喜床上他骨相優(yōu)越,棱角分明,緊閉的眉眼冷峭,鼻梁高挺,唇瓣殷紅水潤,鼻尖處還有一顆小小的痣那正是宋熹之的新婚夫君,賀景硯“不行,我必須試試”宋熹之想著,纖長的雙手拂過男子的鬢邊,從他刀削般的下頜處緩緩滑落,又用指尖輕點男人...
宋若安聽見這話,大腦在瞬間變得空白。
她倉皇的抬起頭,看見的就是宋熹之含笑的眼眸,就像在看戲似的。
瞧見宋熹之的眼神,宋若安氣得牙齒都在打顫,渾身發(fā)起了抖。
沒有想到宋熹之竟然和從前不一樣了!
不僅換親的事情沒有甩到她的身上,甚至她用了三言兩語,便讓黃氏懷疑了她的清白!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宋若安的眼眶滾下,她啜泣的出聲:“夫君只是因為換親生氣,再無其他了!”
“我承認(rèn),換親的事情是我干的,可女子的清白不能被懷疑,母親可以直接去問夫君??!”
黃氏冷哼:“我自然是會去問?!?br>她直接轉(zhuǎn)頭,叫來了自己身邊的錢嬤嬤:“你去把云策叫來,讓他好好說道說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若安仍舊是脊背筆直的跪在原地,盡管她已經(jīng)在地上跪了許久,膝蓋都失去了知覺,可她仍舊是要裝得清高孤傲。
盡管下人奚落和嘲諷的視線在她的脊背上反復(fù)掃視,可越是如此,她便越要堅強。
不知道為什么,分明賀云策親口說出了換親,可所有人都不相信!
等賀云策趕到了,就一定能說清真相!
她心里有底,就算賀云策再討厭她,也不可能污蔑她失去了清白。
可誰知宋若安跪了許久,才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緊張的轉(zhuǎn)頭,直起身子往錢嬤嬤的身后望去,卻沒瞧見賀云策的身影。
只聽錢嬤嬤無奈的搖了搖頭:“夫人,二公子不愿意前來?!?br>“他說他不愿意娶這樣一個品行低劣的女子為妻,這樣的女子不配為婦!”
“他還說......讓夫人不必派人去叫他了,他不愿看見那張臉!”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侯府的所有人都知道,賀二公子賀云策是一個極其溫和的性子,說的難聽一點,便是懦弱。
他平日里寡言少語,更是不會說這樣難聽的話。
從前侯府內(nèi)的一個丫鬟玩忽職守,給他送了好幾日的餿飯,他都能忍氣吞聲,最后還是黃氏發(fā)現(xiàn)懲治了丫頭。
可如今,軟弱的賀云策卻對自己的新婚妻子說出了這樣難聽的話!
品行低劣,還能是因為什么?
宋若安的臉色在一瞬間慘白如紙,她直直的跌倒了地上,徹底的慌了神: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黃氏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她一下子從椅子上起了身:“丫鬟呢?昨夜喜房里的丫鬟呢?”
錢嬤嬤嘆了一口氣:“老奴問了,喜房里的丫鬟全都被二少夫人支走了!”
那是宋若安為了換親,故意支走宋熹之的陪嫁!
黃氏咬牙,手臂不受控制的顫抖:“那喜婆呢?昨夜的喜婆呢?”
錢嬤嬤的聲音更小了:“老奴也問了!侯府的人瞧見那喜婆,今早便收拾細(xì)軟,逃之夭夭!”
新婚夜,連喜婆都被嚇跑了!
安定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雙手捏成拳頭。
這下連賀老夫人都不笑了,她盯著宋若安的臉,滿是失望:“換親、污蔑長姐也就罷了,你竟連身子都不清白?!?br>“品行低劣,撒謊成性,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子?真是冤孽!”
宋若安聽見賀老夫人的話,渾身大汗淋漓,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頭發(fā)胡亂的黏在額頭,她原本厚厚的妝容被冷汗沖刷,露出了昨夜哭腫的眼睛和青紫的眼袋,整個人狼狽不堪。
她喉頭都有些發(fā)緊。
她原本只是想甩鍋宋熹之,畢竟賀云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換親的事情。
可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要在侯府眾人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是何等的屈辱啊!世間有哪個女子能夠承受?
可宋若安根本別無選擇,她只能含淚道:“祖母、母親,兒媳愿意讓嬤嬤驗身,自證清白?!?br>黃氏聽見這話,直接笑了:“我兒既然發(fā)現(xiàn)你不清不白,那便已經(jīng)成事!你如今請嬤嬤過來,是想要驗什么?”
“難道是想要倒打一耙,說我侯府欺辱于你嗎?”
她說著,只覺得自己心絞的厲害,就算是她的兒子懦弱不堪,從小就被他的兄長比了下去。
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旁人這樣輕視了他!
一個活死人、殘廢人都能圓房,她健全的兒子卻被逼得在書房枯坐一夜!
如今新娘都要給他帶綠帽子了!
黃氏氣的眼前發(fā)黑,腳下天旋地轉(zhuǎn)。
還是宋熹之將她扶到了椅子上休息,又急忙給她掐虎口、扇風(fēng),她才勉強能喘一口氣。
黃氏能喘氣了,便直接道:“宋氏,你這樣的不清不白,欺辱我兒,我勢必要去宋府討一個公道!必須退親!”
宋若安聽見這話,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她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退親?
若是她被退了,不僅她宋若安名聲盡毀,就連宋府的整個女眷,她的爹娘,都要招人唾棄!
安定侯也猛地從座椅前起了身,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本侯要親自去宋府,問問宋大人是教出了什么好女兒!”
宋若安不可置信的搖頭,心中含著無盡的怨恨。
她不明白賀云策為何要這樣羞辱于她,讓她在整個侯府面前顏面盡失。
可宋若安沒有選擇,她急急的膝行了幾步,抓住了賀老夫人的裙擺,整個人卑微到了極點。
“祖母,祖母,您信我!若安的清白天地可鑒,我與夫君之間,一定是有誤會!一定有誤會!”
“夫君話里絕不是那個意思,您讓我去問問夫君,您讓我與夫君見一面吧!”
賀老夫人嘆了一口氣,也伸手安撫了一下安定侯:“稍安勿躁,云策雖生氣,可我們還是得等問清了云策,再上宋府退親,也不遲。”
于是宋若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五花大綁帶去了侯府的祠堂,路過的所有小廝丫鬟,都對著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面上滿是嫌棄。
而黃氏則是提著裙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了賀云策的書房。
她到書房時,瞧見賀云策正坐在書桌前,微笑著品香茗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只聽黃氏火急火燎的開口:“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若你受了委屈,只要你一句話,你父親馬上就能為你去宋府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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