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闊水煙君”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侯爺?shù)男⊙绢^》,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安文娘陳洛羲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我自己打水,你去喂囡囡吃飯吧。”文娘自己也是丫頭,伺候別人的,總覺得回了家再讓別人來伺候自己有些怪異,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打好水,文娘浸泡在浴桶里,里面象征性的放了些桃花花瓣,真是舒服極了,怪不得侯府的夫人小姐們喜歡每天泡個花瓣浴,真的是很解乏。歇過兩天,文娘又要收拾好東西回懷遠(yuǎn)侯府了,蘇娘子給碧...

第9章 春草的哭救 試讀章節(jié)


太陽漸漸落下,陳洛羲幾個人等不住文娘的荷包做好,先去酒樓喝酒聽曲兒去了。

約好了回頭君梓榮自己來這宅子里取,送走了陳洛羲他們,文娘反而不急著做荷包了,坐在一旁逗著囡囡玩了好一會兒,蘇娘子做了嫩滑魚片和清炒三菌,搭配著米飯,文娘用了一碗。

“文娘要不要洗漱?我鍋里燒了熱水?!?br>
文娘點(diǎn)點(diǎn)頭,天色不早了,她回來就想好好睡覺,早早洗也能早早睡。

“我自己打水,你去喂囡囡吃飯吧?!?br>
文娘自己也是丫頭,伺候別人的,總覺得回了家再讓別人來伺候自己有些怪異,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

打好水,文娘浸泡在浴桶里,里面象征性的放了些桃花花瓣,真是舒服極了,怪不得侯府的夫人小姐們喜歡每天泡個花瓣浴,真的是很解乏。

歇過兩天,文娘又要收拾好東西回懷遠(yuǎn)侯府了,蘇娘子給碧荷做了些她愛吃的雞絲青菜粥和腌蘿卜干,讓文娘帶去。

“你可算回來了,你不在這幾天我都累壞了?!?br>
碧荷拉著文娘坐下,狼吞虎咽的喝著粥。

“怎么了,累成這樣?”

文娘趕緊替她倒一杯水,給她端出來小菜搭配著吃。

“這不是快端午了,不少人家來給老祖宗請安,殷王府,禮王府也都來了人,坐著和老祖宗說話,抹牌,我這茶房就不能停了火,叫茶就得上,虧的春秀和春綠時(shí)不時(shí)幫幫忙?!?br>
文娘有些納悶,往年也沒這么多的人呀,今年為什么這么多人來拜見?

“我聽侯爺和老祖宗聊天的時(shí)候說,皇上有意讓四少爺尚公主,據(jù)說侯爺?shù)墓俾毧赡苓€能升一升?!?br>
這個消息讓文娘很震驚,尚公主?好的人家都不愿意兒子尚公主,一旦成為皇家駙馬,那就不能掌實(shí)權(quán),相當(dāng)于這輩子的抱負(fù),志向什么的都與他沒關(guān)系了。

“侯爺愿意?”

文娘小聲地問碧荷,碧荷搖了搖頭,又忽然一笑。

“這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四少爺院里的春月,秋珂這段時(shí)間心情很不好,看見多朵花都會流淚?!?br>
文娘對碧荷這種小傲嬌,高興暗爽的態(tài)度有些好笑,碧荷這是記住了上一次因?yàn)樗纳贍斣谧约哼@里拿了個荷包,被春月幾個明里暗里諷刺了不少次,記恨上了。

“讓她們猖狂,仗著四少爺寵愛她們,整日里耀武揚(yáng)威,誰也不放在眼里,我看真等四少爺成了駙馬,第一個攆走就得是春月,然后就是秋珂?!?br>
“好了,別氣了,四少爺?shù)脑豪锒嗟氖侨斯?,咱們就辦好咱們的差事,別出亂子就行?!?br>
文娘換了碧荷去偷會子懶,自己守在茶房里抄經(jīng)書。

“阿碧?我來看你了?!?br>
一聲很猥瑣又熟悉的男聲傳來,文娘放下筆站起身來,看著門口。

“見過二少爺?!?br>
陳洛安最近常往福壽堂里跑,碧荷也說過,二少爺有時(shí)候?qū)λ龝醒哉Z上的調(diào)戲,讓她很不舒服。

“怎么是你?”

陳洛安原本笑得很夸張的表情立刻收斂,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文娘。

“老祖宗有事找碧荷,我在這里守著?!?br>
福壽堂原本一等丫頭,二等丫頭里,屬文娘最不起眼,后來走了春草來了春綠,又她還是不算很起眼。

因此,在福壽堂里,有那些個珠玉在前,反而沒人多注意她們二人。

“哦,那我回頭再來?!?br>
文娘看著陳洛安的背影,很罕見有一股厭惡的感覺從心里升起。

剛剛要走春草幾個人,絲毫不收斂,日日荒唐,多少人都在二少爺?shù)奈嗤┰防锫犚娔欠N不像話的嬉笑聲。

由著丫頭懷了身子,要么早早賞了藥,休養(yǎng)好等未來二少奶奶進(jìn)府開了臉,要么就讓她生下來,可二少爺直接撂開了手,轉(zhuǎn)頭對著周家三姑娘情深義重。

這才多久,又不安分了,連福壽堂的丫頭都惦記上了,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個美貌丫頭被他騷擾過。

春草如今日日以淚洗面,想要回來福壽堂,可是被主子收用的丫頭,要么一輩子在后院當(dāng)個姨娘,要么就直接發(fā)賣出去,或者另嫁他人。

回來福壽堂,那是癡心妄想,春秀有時(shí)候看不慣春草被欺負(fù),會偷偷的幫她兩次,奈何春草不爭氣,自己不敢挺直腰板,由得人欺負(fù)。

玉梅姐姐進(jìn)來的時(shí)候一臉怒氣,狠狠地拍了一次桌子。

“真是討厭,懷遠(yuǎn)侯府也有這樣可惡的人?!?br>
文娘倒了杯水遞給玉梅,玉梅擺了擺手,讓她坐下。

“姐姐怎么這樣生氣 ?!?br>
玉梅胸膛一鼓一鼓的,看著門外的眼神都帶有怒火。

“真是無恥,府里不知道多少丫頭都沾染了,在福壽堂里還這么無禮,若不是怕老祖宗生氣,我真要好好告他一狀?!?br>
文娘立刻明白了,定是玉梅姐姐來的時(shí)候撞上了出去的二少爺,玉梅姐姐雖沒有十分艷麗的容貌,可勝在皮膚白嫩,且她訂了親,老祖宗輕易不讓她去做粗活,很多時(shí)候跟在老祖宗和幾位嬤嬤身邊,養(yǎng)的一身好氣度。

在府里也是拔尖的,二少爺連十來歲的秋浣都能看上何況玉梅姐姐這樣的佳人呢。

“哎,只盼著二少奶奶入府,能讓二少爺收斂了性子,不要這么荒唐了。”

玉梅的眼睛里顯然都是嘲諷,什么時(shí)候貓不偷腥?

她已經(jīng)訂了夫家,平日里連福壽堂的院子都不大出去,還是能撞見二少爺。

“不說他了,我來給你送東西的,周家送來了不少絨花,絹花,老祖宗覺得花哨了些,讓咱們自己留著帶,我給你留了幾朵?!?br>
文娘拿起絨花看,有些驚訝,驚訝的不是絨花有多好看,而是反了過來,這絨花,比懷遠(yuǎn)侯府自己采買的可差的多了。

怪不得輪得到丫鬟們帶,對自己閨女的夫家,還送這些東西,看來,周家確實(shí)是不富裕。

“這周家?”

“寒酸了些,周姑娘身上穿的料子,也就剛比咱們好一些。”

文娘話還沒說完,就被玉梅搶了話頭。

“那二夫人還要那么多聘禮?”

文娘想到之前因?yàn)槠付Y,二夫人與大夫人之間的僵持,媳婦家寒酸,要了那樣多的聘禮送過去,不是搞得周家難堪嗎?

玉梅冷笑一聲,扭頭看了看門口,湊近到文娘跟前,壓著聲音說。

“哪里是真的要聘禮 我聽說,二夫人把嫁妝里的不少現(xiàn)銀抽走了,送到王家了?!?br>
“王家!”

文娘大驚失色,聲音都有些尖銳,王家不是一向以清流為信仰嗎?

“那日二老爺來和老祖宗聊天說起了,王家少爺也要娶妻了,全家湊不起一份像樣的聘禮,王家夫人來找二夫人求助?!?br>
“第二天,二房就有人發(fā)現(xiàn)聘禮里的銀子少下了,七八百兩呢?!?br>
文娘的表情直接收斂不起來了,手里絨花掉在了地上都沒有察覺。

七八百兩也值得二夫人出手,這府里有點(diǎn)權(quán)勢的管事們都拿的出七八百兩。

“老祖宗直接給二房送了兩千兩,讓把二少爺聘禮補(bǔ)齊,二老爺也生氣了,和二夫人吵了一架,二房的人都知道了,二少爺也明里暗里給二夫人說他的聘禮不能少了,二夫人現(xiàn)在氣的病倒了,連床也起不來了。 ”

文娘捂住了嘴,不敢讓自己驚呼出聲,懷遠(yuǎn)侯府,多少年的底蘊(yùn),不說富可敵國,但是在京城,甚至于天下,也算富裕的,一個夫人挪用兒子聘禮的銀子貼補(bǔ)娘家。

“二夫人家不是清貴傳世,怎么會有這樣的事?”

文娘小心的問,生怕別人聽見。

“清貴,狗屁清貴,王老爺自己沽名釣譽(yù),死也不肯讓家里人經(jīng)商,靠著他夫人的嫁妝維持著一家子,哪里能夠,虧的嫁出這幾個女兒能在聘禮里留下些,不然早就睡大街了。該給自己兒子說的是個京官的女兒,聘禮太薄了,丟臉?!?br>
“王夫人自己來找的二夫人,這檔事一出 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王大人給二夫人捎了口信,說她不配做王家的兒女,險(xiǎn)些將王夫人送回娘家。”

這一次文娘徹底說不出話了,她現(xiàn)在能理解了為什么二夫人后來越來越在乎這些銀錢,不惜克扣姨娘們的份例。

從前未出嫁過的苦,可畢竟自小就是那般,也無所謂,來到懷遠(yuǎn)侯府,錦衣玉食,青玉翡翠那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從前一本珍本書籍小心再小心,生怕弄破了,在懷遠(yuǎn)侯府一整個書樓的書。

從前練字用的是次品刀紙,到這上等的水墨宣紙扔著玩。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好日子,最害怕再回到從前,所以二夫人很努力讓自己手里有銀錢,不至于再回到當(dāng)初那種清苦的日子。

玉梅見在這里耽誤的時(shí)間不短了,趕緊回到了正屋,期間文娘伺候著老祖宗喝了茶,自己也躺在茶房的小榻上小憩。

迷迷糊糊之時(shí)聽見福壽堂了一片嘈雜聲,文娘連忙跑過去看發(fā)生了什么,就看見春草跪在福壽堂的院子里,哭哭啼啼的哀聲訴說著什么。

兩個婆子竟一時(shí)不能將她扯走,玉蘭一臉怒氣站在臺階上。

“還不把她拉走?”

文娘看著太陽,心里暗道不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老祖宗休息午睡的時(shí)候,春草怎么在這個時(shí)候跑進(jìn)來了。

玉蘭姐姐憎惡她和二少爺暗通款曲,辱沒了福壽堂的名聲,再如何也不讓她進(jìn)來,不知她今日是如何進(jìn)來這里的。

“老祖宗,老祖宗,奴婢快要活不下去了,您發(fā)發(fā)慈悲,救救我吧 老祖宗?!?br>
“愣著干什么,快把她弄走?!?br>
春草哭的傷心,悲戚的模樣絲毫沒有打動玉蘭,玉蘭快步走下來,竟要親自上去把她拖走。

“老祖宗讓她進(jìn)去。”

玉梅掀起暗紅繡喜鵲枝頭的門簾,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淡淡的說,但是熟悉她的人都能在她的眼睛里看見怒氣。

玉梅給文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文娘就明白,春草還是把老祖宗吵醒了,泡了一杯淡淡的龍井端到正堂。

“老祖宗?!?br>
文娘辛苦想著老祖宗被吵醒了,精神應(yīng)該不會很好,中午又多吃了兩口油燜羊肉,端了些爽口的釀梅子來,壓一壓不適。

“春草,你應(yīng)該知道,你如今是梧桐苑的人,不該來我這?!?br>
老祖宗靠在迎枕上,眉頭皺著,看著春草。

春草哭的梨花帶雨,跪在地上好不可憐,身形比起之前在福壽堂更贏弱了許多。

“奴婢知道,可奴婢再不來,就要讓二夫人和二少爺打死了呀?!?br>
老祖宗原本瞇著的眼陡然睜大,看著春草。

春草慢慢撩起自己的衣袖,扯開了衣領(lǐng),掀起了草綠色的小褂,露出里面的肚皮。

竟都是各式各樣的傷口,老祖宗原本歪著的身子漸漸坐直,手指顫抖的指著春草的肚子,哪里很大一片烏青,在春草嬌嫩的皮膚上太扎眼了。

“怎么回事,你仔細(xì)說來?!?br>
屋子里站著的三個丫鬟原本都有些沉悶的表情換成了懼怕,眼神都帶著些同情。

“春竹有了身孕的時(shí)候,二夫人動怒,讓嬤嬤給我們教規(guī)矩,每日里不讓用飯,寅時(shí)初就要去伺候,我們不敢不從,跟著侍墨,伺候,春竹被賞了藥,奴婢們害怕的很,謹(jǐn)小慎微,不敢逾矩?!?br>
“最近,周家那邊傳來話,說周家三姑娘知道二爺房里有我們幾個丫頭,傷心的吃不下飯,二爺回來就打我們,喝醉了酒就打,我們找二夫人,二夫人只說我們做了通房不安分,讓我們脫了外衫跪在院子里?!?br>
“奴婢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二夫人這些時(shí)日心里不舒服,每日都讓我們在她睡下跪在床前伺候,支撐不住睡過去,二夫人跟前的嬤嬤看見,就用針刺,老祖宗,您救救我吧,救救我吧?!?br>
老祖宗越聽越生氣,顫抖著手指著門外。

“去,去叫侯爺,二老爺來?!?br>
玉蘭和文娘不敢耽誤,小跑著去找侯爺和二老爺。

“文娘,你去叫侯爺,我去外院找二老爺,快點(diǎn)?!?br>
文娘直接跑向紫溪閣,侯爺下午會回來和大夫人用膳,也是多少年的習(xí)慣了。

“文娘,你怎么了來了?”

“玉袖姐姐,老祖宗讓侯爺現(xiàn)在過去一趟?!?br>
玉袖從沒見福壽堂的丫頭這般著急過,不敢耽誤,連忙回去稟報(bào)。

侯爺與大夫人急匆匆的出了屋子,坐著軟轎,往福壽堂的方向過去了。

等幾人匆匆趕到福壽堂時(shí),二老爺已經(jīng)黑著臉坐在老祖宗下首,見到侯爺和大夫人白氏,站起來躬身。

“大哥,大嫂?!?br>
白氏二人雙雙給老祖宗見禮。

“母親安好!”

老祖宗一臉心痛的擺擺手,讓玉蘭兩個搬來杌子給他們夫婦坐。

“你自己說給侯爺他們聽吧?!?br>
二老爺也是剛來,只見兒子院里的人在老祖宗這哭哭啼啼,就知道與二少爺有干系。

等到春草斷斷續(xù)續(xù)把事情都說完,二老爺直接站起身來,就要把二少爺和二夫人提過來問罪。

“遠(yuǎn)向,你鎮(zhèn)定點(diǎn),不怕被人看了笑話?”

陳遠(yuǎn)向陰著臉,嘴里怒罵著陳洛安和二夫人。

“行了,母親和你嫂子都在,你說話注意些。”

陳遠(yuǎn)向憤怒的坐在杌子上,身體起伏的幅度很大,大夫人也是很難看的表情,誰曾想洛安忽然暴露出打人的傾向,這要是傳出去,那家里沒成親的哥兒也會被影響。

更何況要是再傳出去二夫人折磨二少爺院里的人,豈不是更糟。

“春草,你受了委屈,以后是想做了洛安的姨娘,我自會庇護(hù)你。”

“夫人,奴婢罪孽深重,不敢奢求成為二少爺?shù)囊棠?,只求侯爺,夫人,二老爺開恩,讓我去莊子上做粗活吧?!?br>
老祖宗聽見這話,傷心的閉上了眼睛,春草也是跟了她很幾年的丫頭,當(dāng)初伺候她的時(shí)候也是盡心盡力,很貼心。

剛剛跟了洛安才多久,整個人被折騰的成什么樣子了,那里還能看出當(dāng)初福壽堂里嬌氣金貴的小丫頭。

“是我的錯,我就不該讓你跟了洛安啊?!?br>
侯爺心里一顫,他們都忘記了,老祖宗對伺候自己的丫頭們有多看重,春草也是五六歲就開始伺候老祖宗的,雖說跟洛安的事讓她傷了心,可也是因?yàn)橛X得春草多好的一個姑娘,自己作賤自己。

一直不肯見,好不容易見上了面,還被虐待成這樣,哪怕送去莊子干粗活也不肯留在梧桐苑里做個讓人伺候的姨娘。

“老祖宗您別說這種話,您一直善待奴婢,是奴婢自己不爭氣,枉費(fèi)了您的苦心,二奶奶快進(jìn)府了,為著我們傷心,豈不是我們的罪過,我甘愿去莊子里種地挑糞,來贖我的罪?!?br>
說完,春綠咚咚咚的磕頭,額頭都紅了,玉梅將她拉起,用帕子替她擦干凈臉,老祖宗也紅了眼。

“既然這丫頭不愿意再跟著洛安,那就讓夫人出面把她發(fā)嫁到莊子里,也不要委屈了,備上一份厚些的嫁妝,全當(dāng)彌補(bǔ)了,至于洛安,屢次因?yàn)檫@些事鬧出事來,身邊的小廝都不勸著他好,都換了,去祠堂罰跪三日?!?br>
“雖說春草是奴婢,可侯府也向來對下寬容,如此對待自己院里的通房,只怕會傷了人心。至于弟妹,二弟房里的事我也不好多說,就二弟自己看著辦吧。”

陳遠(yuǎn)志利落的處置好所有的事情,老祖宗也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一來,即可安撫春草,也可收買她不叫她亂說話。

陳遠(yuǎn)向攥著拳,青筋浮現(xiàn),大夫人看著他的模樣,心里嘲諷的很。

陳遠(yuǎn)向整天就知道吟詩作對,看書作畫,絲毫不管內(nèi)務(wù),陳遠(yuǎn)志和老祖宗心疼他,撥了不少產(chǎn)業(yè)給他。

二夫人最開始克扣份例時(shí),他圖方便,自己另拿了錢彌補(bǔ),縱的二夫人越來越過分。

洛安一次次闖禍,他也不能拿出父親的威勢來懲治他,由得他被王氏寵壞。

錯的最大的正是他這個為夫?yàn)楦钢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