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周樹是奇幻玄幻小說《鄉(xiāng)路》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好多零”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集市擺攤的都擺到了鎮(zhèn)外大路兩邊,吆喝聲傳來?!爸軜?,先到集市里面走一圈看看?!薄昂谩!卑迥坎幌窘拥目粗鵁狒[的集市:賣家禽的,賣雞鴨蛋的,賣米面谷物的,賣手工品的,賣小食品的,剃頭理發(fā)占卜算卦的,和地球農(nóng)村集市一樣...

第2章 小鎮(zhèn) 試讀章節(jié)


艾洛的小手從周樹的肩膀上探出,靈活地轉(zhuǎn)動著,觀察著周圍,大路上有步行的人,有騎馬者,趕著馬車的人??赡芤驗榻裉煊屑校蠖鄶?shù)人都是向西走。路兩邊是田地,地里的谷物快要成熟了,黃色的谷穗沉甸甸的下垂著。

終于,經(jīng)過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趕路,北山小鎮(zhèn)出現(xiàn)在眼前。集市擺攤的都擺到了鎮(zhèn)外大路兩邊,吆喝聲傳來。

“周樹,先到集市里面走一圈看看?!?br>
“好?!?br>
艾洛目不暇接的看著熱鬧的集市:賣家禽的,賣雞鴨蛋的,賣米面谷物的,賣手工品的,賣小食品的,剃頭理發(fā)占卜算卦的,和地球農(nóng)村集市一樣。

只是艾洛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每個招牌上的雖然都是漢字,但卻是繁體字,而且夾雜著幾個不認(rèn)識的字符,艾洛確定那個別字符不是地球漢字。相比于此,此地人們口音它已經(jīng)不奇怪了,這是一種類似但又有別于中原地區(qū)方言的語言,艾洛大多數(shù)能聽懂。

人們的穿著基本以布料為主,也有看起來有錢人穿著綢緞衣物。衣物款式都是上下分開,上衣基本都是對襟,多數(shù)都綴扣,也有少量是斜襟布帶束腰的長袍半長袍式的,下身都是長褲,鞋子以布鞋居多,鞋帶式無帶式都有,還有一種木底獸皮面的鞋子,都是綁鞋帶的。還有一種富人穿的精制皮靴,用鞣制好并且染色的結(jié)實獸皮制作,厚厚的鞋底啥材料它看不出來。

周樹背著艾洛繼續(xù)走著,艾洛觀察著集市上的所有人和東西還有店鋪。兩個人都是窮光蛋,只看只問不買,路過一個變戲法的地方,圍了一群人在看,周樹也找個縫隙扒著看,表演者在地上鋪塊木板,上鋪方布,放著兩個小碗,旁邊放五個橢圓小石子,口中說著臺詞,引導(dǎo)觀眾情緒,然后拿過兩顆石子,一手把碗扣住石子,再拿起另一個小碗,扣在沒有石子的布上,然后說了幾句話,拿起第一個碗,下面空無一物,再拿起第二個碗,下面三顆石子,觀眾再看剛才他沒動的另外三顆石子,現(xiàn)在變成了兩個。

頓時眾人一陣驚訝叫好,周樹也是很驚奇,艾洛心想:“有點意思哦。剛才只看到他放第一個碗時手指非常快地動了一下,這個視角沒看到石子是怎么消失的。放第二個碗時它也看到了表演者有更隱蔽的小動作,至于怎么從那三顆石子里面偷出來一個,自己是真沒看出來。唯手熟耳?!边@是它的結(jié)論。

“走吧小周樹?!?br>
“好?!?br>
不久,他們看到一個擺攤賣字畫的四十多歲的衣著有點考究的微胖男子,艾洛小聲囑咐周樹去看看。

那人攤上有十幾幅字,五六幅畫,腳邊還有不少卷軸。上面的字體大致算是楷書,方正遒勁,幾乎每個字的左邊結(jié)構(gòu)還算規(guī)規(guī)矩矩,但是右邊往往有奇峰突兀的地方,或肩或腰或收尾處,整體看,這些字厚重大氣中透出一些桀驁不恭。那些畫跟西方的水彩畫有點像,側(cè)重寫實,畫的倒是很精彩,但是缺乏精神,跟國畫沒法比。這些字畫自然入不了艾洛的眼,它可是存儲著幾乎所有代表性的字體和名畫,眼界高的很。

“周樹,你問問老板這些字畫咋賣的?!?br>
“嗯?!?br>
“先生,這些字畫怎么賣的?”

中年人看了看周樹,眨了眨眼:“價格不等,這幅七十分,這幅九十分,這幅一元錢,這幅一元二十分,這幅最高,兩元錢。那些畫跟字的價格差不多?!?br>
“哦,謝謝你啦,我買不起?!辈挥冒逭f,周樹轉(zhuǎn)身就走。

“周樹,還沒問你,你們這里錢的單位都是什么?”

“分,一百分等于一元?!?br>
“100分相當(dāng)于多少價值?就是說能買到什么?”

“一個烤面餅三分錢,100分能買三十多個。我背的獸皮一張差點的能值五六十分,普通的能賣七八十分錢,最大最好的能賣一百多,有的能上二百?!?br>
“哦,知道了,你們一頓飯大概值十幾分錢是吧?”

“是的?!?br>
艾洛一看天色,現(xiàn)在大概有10點左右。“走吧,你不是要擺攤賣皮貨嗎,現(xiàn)在去吧?!?br>
“好,皮貨區(qū)在十字街北街外,快到了?!毙℃?zhèn)只有東西兩條十字街。很快到了北街外,有二十多個人在這里賣山貨,空地有的是,周樹找塊石塊少點的地方蹲下,把獸皮等東西放下鋪開,竹簍也放下。

剛弄好,遠(yuǎn)處走過來一個俊俏的少年人,邊走邊喊吧“周樹!你也來了!”

周樹抬頭看向少年:“哈哈!安?。∧阋粋€人來的?”

“不是,跟我叔來的。你今天帶的貨不多呀。”

“好幾天都沒有進(jìn)林子了?!?br>
“周樹,前幾天聽說林子里落下來一個大鐵球,你知道不知道?”

“聽說過?!?br>
“我聽說有的村的獵戶去看了,撿到一些鐵塊塊,還聽說有修練法術(shù)的人也趕來看那個鐵疙瘩,去的晚了,沒撿到啥,鐵疙瘩他們又搬不動。再后來來了兩個強(qiáng)大的修仙者,把那個鐵疙瘩給弄走了。前面那些沒有收獲的修士又到處高價收購獵戶們撿到的鐵塊。聽說有的賣了十塊錢那?!?br>
“哦,這么值錢嗎?”

“只是聽說,應(yīng)該不會錯的。東西賣完去我們家玩吧?”

“額,今天不去了,家里還有點事要做。哪天有空去我家玩。”

“好。中午一起吃飯吧,我請你?”

“不用吧?!?br>
“什么不用了,就這樣啊,說好了!我去我叔那邊了?!?br>
艾洛看著兩個少年交談著,也沒打擾。“應(yīng)急艙這下徹底沒戲了。將來如何回家?愁死個人那!還有剛才那個少年說的艙內(nèi)配件賣了多少多少錢,會不會讓周樹心動?不行!必須要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要讓周樹知道我能帶給他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高于賣廢鐵。而且是今天,最好是現(xiàn)在。怎么給他呀?”艾洛回憶起集市上一路看過的東西,過了一遍篩子。變戲法難度太大,字畫是最容易實現(xiàn)的,就它了!

“周樹!想不想發(fā)財?”

“發(fā)財?怎么發(fā)?”

“照我說的,你去買些紙筆,找個沒人地方我給你寫幾副字,你賣?!?br>
“可是我現(xiàn)在沒錢?!?br>
“唉!那就先賣貨吧,有錢再說。”

十幾分鐘后,有個老頭帶著兩個伙計和一個小推車來到周樹攤兒前,周樹認(rèn)得這老頭,是一家皮貨鋪的管事,老頭看看周樹,又翻看一遍十幾張獸皮,說到:“小伙子,你這些貨怎么賣?”

“先生,您看值多少錢,您說,別太虧著我就行?!?br>
老頭微微點頭,心里對這小伙子存了幾分好感:“你這皮貨也不多,有四五張次等貨,八九張中等貨,還有三張品質(zhì)不錯的皮子,咱按中等價格給你算,次級按55分是220分,中級按75是675分,上等按100是300??偣彩?195分,我給你1200分,可以嗎?”

“好的先生,謝謝您!”

“嗯,你很不錯,小伙子。小鋼蛋,過路付賬,小石磙,來收貨?!币粋€光頭伙計過來從隨身褡褳里面數(shù)出10個一元銅幣和兩串小銅幣遞給周樹,這個世界用的是銅錢,方孔圓錢。另一個短粗的伙計過來卷起皮子捆好放推車上。

“小伙子,下次有好貨還賣給老頭子好吧?!?br>
“可以的先生?!?br>
“走了啊?!?br>
“慢走先生!”

老頭領(lǐng)著倆伙計往其它攤位去了。

“周樹,現(xiàn)在有錢了,去買紙筆吧?!?br>
“還有點獸骨和草藥咋辦?”

“你讓剛才那個男孩子幫你看一會,或者把東西拿去他那里讓他代你賣一會?!?br>
“好,我去叫他?!敝軜涞侥沁吔o安健說要買點東西請他代看,安健直接就過來了。

周樹知道賣紙筆的店鋪在哪里,很快就到了店里,給老板說了大概尺寸和筆墨要求,花了一元多拿貨付錢走人。

到哪兒找沒人地方?旅店?不值得吧,茶樓?有沒有單間不知道。測試?肯定不行。野外?可行,但要跑遠(yuǎn)處。先問問茶樓吧。于是順街走,剛想進(jìn)去問,艾洛的聲音在耳機(jī)里響起:“這樣子好像不行,你想想,你一個山村小獵戶,進(jìn)茶樓喝茶已經(jīng)很少見了,你還問有沒有單間,這肯定讓人起疑心啊?!?br>
“也是啊。那去哪兒?”

“住旅店一天多少錢?”

“以前住過,不過不是單間是大間,三十分。單間我想大概要四五十分吧。”

“那就要個單間?!?br>
“額…”猶豫了一下:“好吧。”

又往前走不遠(yuǎn)就有一家二層樓的旅店,進(jìn)去大堂一問,單間一天六十分。這回周樹沒有猶豫就付錢了。老板領(lǐng)著他上樓走到最后一間屋子門口,打開房門說:“有什么需要喊一聲,需要吃飯咱店里也有,另算錢。超過夜里子時開始算兩天房錢?!?br>
“好,知道了。掌柜的,我要一杯水喝?!?br>
“好,一會兒伙計給你送來?!币粋€下樓,一個進(jìn)屋。屋里很簡單,墻壁是白膏泥涂刷過,木地板,一床靠里墻,一桌放小窗前,一幾在屋中間,兩邊倆鏤花墩,門后有一個嵌銅鏡的臉盆架以及毛巾。周樹把紙卷和筆墨硯臺放桌上,這時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連忙開門迎出去,主意是不想讓人看見文具。

接過陶瓷水杯放桌上,艾洛開始指揮他先上好門,再把它放出來,倒水磨墨,鋪紙。艾洛個子太低,站底下不行,站墩子上還是有點夠不著,干脆站桌上。紙張沒有桌子寬,它有個落腳的地方就行。

艾洛提筆蘸墨開始構(gòu)思醞釀:“寫什么好那?詩詞歌賦,名言警句,還是發(fā)財鴻運(yùn)長壽健康之類?各種都寫幾篇吧。”先用仿蘭亭序字體寫了兩篇:“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又用瘦金體寫兩篇:“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顏體兩篇:“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柳楷兩篇:“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財源廣進(jìn)達(dá)三江,生意興隆通四?!薄5鹊?,用各種書體總共寫了17篇,全是繁體字。

艾洛看了看,還算滿意。周樹早已瞪眼張嘴:“艾洛,你厲害呀!寫這么好!”

艾洛腦后天線轉(zhuǎn)了兩個圓圈,左手在肚皮上上下?lián)崦紫碌溃骸斑@有什么,我會的多了,以后你會看到的?!?br>
“噢噢?!?br>
“看看干了就收起來吧?!?br>
“好?!本砗米郑樟税搴凸P墨硯臺,準(zhǔn)備出門,艾洛提醒他:“筆墨硯臺這些東西不好拿,你要買個什么包裝,還有賣字?jǐn)[地上不行,要鋪一大塊布?!?br>
“好,知道了?!?br>
出門先到雜貨店買了個長條紙盒,剛好放下筆墨硯臺,又去賣布攤兒上買個塊布,然后急著趕回北街口。路上艾洛提醒他:“你想好怎么和那個小男孩說了嗎?”

“沒有太好的說詞。不能提你,我又不會寫字,這事肯定要說另外有一個什么人給我的字,讓我代賣的,說誰呢?遠(yuǎn)房親戚,我媽家族那邊的,對,就這樣說。”

“這個謊言還算可以。”

到了自己攤位那兒,已經(jīng)快中午了,安健看見周樹拿著一卷紙和紙盒,布等東西,問到:“周樹,你買紙和布干啥?這都是我一個遠(yuǎn)房親戚的東西,剛才遇到他,他有急事要走,讓我代他把這些字賣掉。”

安?。骸皠偛盼医o你賣了一些草藥和獸骨,這是錢,給你?!?br>
“馬上中午了,這錢咱倆去吃飯吧?!?br>
“不是說好我請客嗎,給,錢拿著!”

“安健,聽我說,那些字我親戚說了賣了錢給他一半就行,剩下的給我了。所以這頓飯必須是我請!”

“那好吧?!?br>
“收攤走人?!?br>
“我去給我叔說一聲再來?!?br>
“快點?!?br>
在一家飯店,兩個少年點了兩個菜和兩碗飯,坐在一張桌旁,邊吃邊聊。這兩個少年是在一次打獵時遇到認(rèn)識的,很對脾氣,互相把對方當(dāng)做了好朋友。安健家住草灣寨北邊矮山的北邊一個村子,直線距離不遠(yuǎn),但是沒有直路,要繞很遠(yuǎn)才能互通。

周樹:“我那些皮子賣完了已經(jīng)心凈了,草藥和骨頭也放不壞,下午賣完賣不完都行。主要是賣那些字。下午你有事沒有,如果沒事和我一起賣字吧。”

“嗯,應(yīng)該沒事,我每過一段時間去我叔那看看就行。還沒賣過字那,那就長長見識?!?br>
“北街那邊賣字是不行的,鎮(zhèn)里邊有人在賣而且也沒地方擺,也不行,那就去東街口吧?!?br>
“好,咱吃完飯先去擺上,我再去給叔說一聲?!?br>
很快,東街外集市邊上,一個賣字?jǐn)偽怀霈F(xiàn)了。這個地方進(jìn)出人流很大,很快就圍上來幾個人。

“這字——嘶!這字——嘶!”一個褐衣老頭嘴里一直重復(fù)這三個字。

“這字怎么了?很疼?”老頭旁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卷發(fā)大眼青年因為老頭一直在他耳朵邊上嘶嘶叫很不舒服,就刺了老頭一句。

老頭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到:“這每一幅字字體都不一樣,一,二,三,四,五,六種字體!都是世間從來沒有見過的字體。老夫觀這幾種字體有的優(yōu)雅婉轉(zhuǎn),有的肆意酣暢,有的剛勁磅礴,有的古拙穩(wěn)健。少年郎,敢問這些字體可有名稱來源?”

“告知老先生,此字非我所寫,是他人托小子代賣的,小子不知?!?br>
“哦,情理之中。再問一下,此字打算賣多少錢一幅啊?”

周樹微微抖了一下肩背,艾洛立馬意會:“那個人的十倍?!?br>
“老先生,字少的八元一幅,字最多的十二元一幅?!?br>
“不貴!”老頭小聲說了倆字。旁邊那個小伙子也是有眼力的,他從沒見過這些新的字體,還都是如此的完美。

他倆識貨,另外還有四個人也在圍觀,有兩個人互相對著說:“平時一幅字不是只賣七八十分嗎?這小孩子怎么賣這么貴!就是呀!你這也太貴了吧!”

另兩個沒開口的人中的那個中年人說到:“這字是真的不錯,價格是貴了點,不過我的感覺,看了這些字以后,其他人那些字很可能就沒法看了??上Я?,沒帶那么多錢。小伙子,明天你還來嗎?”

“先生,我這里只有這十七幅字,賣完就回家了?!?br>
幾人說話間,又有路人圍上來,愛看熱鬧是人的本性,看到這邊圍一群人,過路的也要來看看。

這時褐衣老頭先下手了,抓住“山不在高”和“財源廣進(jìn)”兩幅,手從胸襟探進(jìn)去,從內(nèi)袋里面摸出一大把一元銅錢,點出20枚遞給周樹:“少年郎,收著。”

“好嘞!謝謝老先生!”

旁邊卷發(fā)男一看老頭比他還果斷,也沉不住氣了,說到:“小伙子你剛才說有17幅,能都展開看看嗎?”

“噢!忘了,可以可以!”他和安健連忙把剩下那些打開鋪好。大家眼前一亮,這幾幅絲毫不輸前面六幅。

卷發(fā)男盯著其中幾幅在權(quán)衡,手卻沒有停,直接拿起最鐘意的那幅瘦金體“海闊”,接著在行書“少壯”和楷書“天生我才”之間比較,他是真心喜歡后面的詩句和前面的字,如果不是兜里沒有帶那么多硬通貨,他早就都拿下了,還猶豫個雞毛。

嫌貴那兩人早走了,現(xiàn)在又有五六個人圍上來,其中一個微黑精瘦的中年人緊身打扮,中等身高,腰中挎刀,濃眉微須,尖鼻薄唇,一雙極黑的眼睛精光逼人。他從幾人后面走來,只一瞬就把圍觀和擺攤的人全部掃進(jìn)眼中,然后才看向地上的字幅,眼皮瞬間微微縮了一下,又睜大,十幾幅字已經(jīng)被他看完,然后和卷發(fā)男一樣盯著“天生我才必有用”和“少壯不努力”兩幅字來回欣賞。

卷發(fā)男一看人越來越多,急了,心里瞬間想清楚了,字是用來看的,所以字好看是第一位,于是那只晃了半天的手瞄準(zhǔn)了“少壯不努力”按了下去。在離紙還有三寸的時候,旁邊一只手以比他快十倍速度已經(jīng)按住了這幅字。

“這幅字我要了!”一聲渾厚的男聲在旁邊響起,卷發(fā)男被震的抖了一下,拿字的手沒有收住,繼續(xù)伸向地面。

“啪!”一聲,三根指頭夾住了卷發(fā)男的手腕:“我說了這字我要了!”

卷發(fā)男抬頭看了一下中年,被黑眼珠給刺了一下連忙低頭:“好,在下這就挑選別的?!毙睦镆宦晣@息:“這是天意讓我喜歡天生我才這首詩么?”伸開五指摸向地面。

和剛才發(fā)生的事一樣,又被那只干瘦的手搶先按住了字幅:“這幅字我也要了!”

卷發(fā)男快要哭了:“大俠!大哥!這兩幅字我都看了半天了呀,給我留一幅好不好?”

黑瘦中年頓了一秒鐘,說到:“不好意思,這兩幅字我必須要,你要是早點付錢的話,我是不會和你掙的?!?br>
“但我會從你的手里買!”

眾人一聽,好個霸氣又的個性男!安健目光灼熱的瞅著中年男,后者自然感覺到了,瞄了安健一眼,嘴角微微上翹,繼續(xù)對著卷發(fā):“你挑別的吧,錢我替你出?!?br>
周圍幾個觀眾震驚了,這還有人搶?周樹和安健也傻眼了:這字有那么好嗎?

卷發(fā)一看中年男這么強(qiáng)勢,但是還算講理,就無奈的說:“不用你出錢,大哥?!?br>
中年對周樹說:“小兄弟,我這兩幅,加上他的一幅,多少錢?”

“先生,給三十元吧?!?br>
中年男從寬腰帶里面摸出一個小袋子扔給周樹:“接著小兄弟。另外這個東西你拿著,如果到了新臺城有人欺負(fù)你,你把這個拿出來能保你。如果有事來得雨樓找我,我姓秦。”說完從衣服內(nèi)袋里摸出一個玉牌遞給周樹,然后扭頭就走。周樹把袋子遞給安健,看了看玉牌,上面刻著一個“雨”字,收入衣服內(nèi)袋。

安健打開袋子數(shù)了數(shù),悄悄跟周樹說“五十元?!?br>
“???!這怎么可以收。那位先生那,還能攆上不能了?”

“走遠(yuǎn)了,這么多人,難找??!”

“以后遇到再說吧?!?br>
這邊卷發(fā)也挑選了一幅字嘆息著走了,不知道什么心情。

已經(jīng)賣出6幅,周樹看那個錢沒帶夠的中年人還沒離開,看來是真心喜歡,就問到:“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真心喜歡書法,剛才你說錢沒帶夠,這樣的,我賣字也不為賺錢,不管你身上有多少錢,我都賣給你一幅字,可以嗎?”

“噢!真的嗎?謝謝你了小伙子!我這里只有五元還有二三十分,太少了?!?br>
“可以的,你只需給我5元就可以挑選一幅字了。”

“謝謝你了小伙子!現(xiàn)在像你這樣仁義的生意人不多啊!”中年人挑了那幅非常滿意的“同是天涯淪落人”,道謝著離開了。

接下來又陸續(xù)賣了幾幅字,看到這字的人都被驚艷到了。期間安健去他叔那里了兩趟。下午兩點多,只剩下三幅字了,周樹對安健說:“收攤吧,不賣了?,F(xiàn)在回家到家都差不多快黑了。今天謝謝你了,安健?!?br>
“謝啥,咱倆還用說這話?”

周樹拿過十塊錢遞給安?。骸拔抑滥阍缦爰尤胄逕捵陂T了,需要準(zhǔn)備好多東西,這點錢不多,幫不了你多少忙,拿去買點啥?!?br>
“我不能要!這錢是你親戚的”

“給你你就拿著,我說過這錢里面有我分成的!”硬塞給了安健。兩人分別各自回家。

路上,艾洛和周樹聊起來?!爸軜洌裉熨嵉竭@一百多元夠你近期內(nèi)生活無憂了吧。以后賺錢的方法多的是。但是還有一方面要給你說說,就是你的身體還很脆弱,有錢不等于能自保,你還要鍛煉身體,知道嗎?”

“嗯,我知道。但是不知道怎么鍛煉?!?br>
“我知道的方法只能鍛煉你的肌肉筋骨,讓你有力氣,強(qiáng)壯,你們這個地方的術(shù)法修煉或者修仙知識我一點都不懂,想修煉的話還要找其它路徑?;厝ブ笪医o你找找我們那里的鍛煉方法?!?br>
“好,聽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