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北有個專門加工海產(chǎn)品的加工廠,叫石井海產(chǎn),就是他開的。”
周景深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黃國中的肩,取下頭上的墨鏡戴上,“早說嘛,跑什么跑,睡了別人老婆,這么著急趕路,怕人家老公找上門?”
此話一出,季行舟和陸景行全都挪開了視線,往四周胡亂打量著。
深哥怎么突然就提了這茬,聽說黃國中睡了某個富商老婆,這件事在海市貴圈鬧得沸沸揚揚,哪壺不開提哪壺。
專門往人心窩子插刀,嘴巴也不帶個把門的。
黃國中果然尷尬地笑了笑,他就是睡了石井老婆,所以才被人家訛走了酒吧,也沒臉在海市混了,只好收拾包袱,去國外重新開始。
季行舟口袋里的手機震了震,他拿出來一看,學(xué)校打來的,周景深看著季行舟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得嚴(yán)肅。
電話一掛,季行舟就快速地走去挪車,腳步有點急。
周景深問了句,“出什么事了?”
“中暑了?!奔拘兄圻呑哌吇亍?br>“學(xué)校那么多醫(yī)護(hù)人員,你上趕著過去,也沒有用啊。”
“是我妹。”
周景深立刻上了車,啟動車子,單手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兩輛車子飛速駛了出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陸景行,他對著車屁股揮手,“我還沒上車呢!”
“喂——”
真的服了,他還以為兩人挪了車子,就讓他上車,誰知道,油門一轟,立刻就跑沒影了,留給他的只??斓每床磺宓臍堄?,以及超跑路過刮起的風(fēng),吹開了他身上的襯衫。
陸景行認(rèn)命地掏出手機,打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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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足球場醫(yī)護(hù)車。
季茜茜一臉虛弱地躺在醫(yī)護(hù)車?yán)?,車?yán)锏臍鉁睾艿?,額頭上覆著冰塊。
額上的劉海濕漉漉地黏著,看著像是脫了一層水一樣。
周景深和季行舟上了車,年輕的護(hù)士看著兩個高大英俊的少年上了車,臉頰熱了熱,微微發(fā)紅。
“她怎么樣了?”兩人同時發(fā)問。
“已經(jīng)消暑了,身上估計還挺難受的,需要好好休息?!弊o(hù)士羨慕地看著躺著的季茜茜回。
季茜茜聽到動靜,緩緩地睜開雙眸,“哥,你們來了?!?br>“你感覺怎么樣?”周景深焦急地問。
“天氣那么熱,咱不訓(xùn)了,哥哥我?guī)湍阕鲞@個主了?!?br>季茜茜對上男人關(guān)切的視線,心里一暖,“好很多了?!比缓髮χ拘兄壅f,“哥,休息好了就可以了,大家都在軍訓(xùn),我不想搞特殊?!?br>“都這樣了,還軍訓(xùn)啊,聽話,咱回家,海市這個天氣,就算是你哥我,都要脫層皮,更何況你們還在大太陽下面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