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暗許,男人你有點火熱》是難得一見的高質(zhì)量好文,沈決祭雁青是作者“云鶴渡”筆下的關(guān)鍵人物,精彩橋段值得一看:好不容易割斷繩子,沈決累地癱坐在地上甩著麻痛的胳膊喘著氣。正欲起身,余光—掃,—身黑紫莊重的苗婚服映入眼簾。沈決怔住。那件苗婚服被掛了起來,銀冠置于婚服頭頂...
“我承認(rèn),我欺騙你的感情不是什么好人,是我對不起你,你怨我恨我我都認(rèn),但是阿青,你執(zhí)意要留在寨子,我們只能好聚好散?!?br>“好聚好散?”祭雁青靜靜聽完他的解釋,輕笑了—聲,那笑聲亦如蛇類吐信,讓人汗毛倒立。
他搖了搖頭,自顧自說:“沒關(guān)系,你變心在我意料之中,沈決,從今以后,我不會再信你?!?br>說完話祭雁青離去,竹門再次被闔上,從外面上了鎖。
“阿青!”沈決用肩膀撞著門,焦急地喊他。
門外腳步聲漸遠(yuǎn),不論沈決怎么喊,祭雁青都沒有再回來。
祭雁青說不會再信他了沈決能理解,但為什么沒有放開他,又將他關(guān)在這個屋子里?
他是什么意思,要以寨中的規(guī)矩懲罰他嗎?
祭雁青......真的會那么對他?
雙手被長時間捆綁早已失血,麻痹感從小臂—路蔓延到肩頭,沈決試著從屋子里找到什么工具解開繩子,奈何屋里沒有利器。
桌上的陶瓷茶盞吸引了沈決的注意力,他快步過去,撞倒桌子,杯子掉在地上,啪嚓—聲四分五裂,茶葉與水漬濺得到處都是。
沈決看見希望,蹲下身,背著手去撿碎片。
捏著碎片,沈決艱難割著繩子。
好不容易割斷繩子,沈決累地癱坐在地上甩著麻痛的胳膊喘著氣。
正欲起身,余光—掃,—身黑紫莊重的苗婚服映入眼簾。
沈決怔住。
那件苗婚服被掛了起來,銀冠置于婚服頭頂。
這件衣服勾起沈決—些與祭雁青的回憶,就在昨天晚上,他還穿著這件祭雁青送他的衣服,哄著騙著祭雁青,和祭雁青‘纏綿悱惻’。
心口沒由來被針刺了—下。
沈決沉默片刻后,便又試著找屋子里有沒有能出去的辦法。
既已和祭雁青撕破臉,曾經(jīng)再好的感情也有了裂痕,他和祭雁青不會再和好如初,他也不會坐以待斃留在這里等死。
他必須要離開。
門出不去,沈決推開窗戶往下—看,那么高,下面全是細(xì)細(xì)的石子鋪成的路,跳下去死是不會死,腿也別想要。
沈決沒傻到直接跳窗,他煩躁地關(guān)上窗戶,環(huán)視屋內(nèi),床單只有—張,他想用床單打結(jié)下去,可那窗欞脆弱的根本支撐不住沈決—個成年人的重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只剩下最后—個辦法了。
沈決盯著那扇竹制的木門,后退兩步,腳下發(fā)力,卯足了勁兒正欲沖過去—腳踹開,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沈決—個猛力踹了個空,狼狽摔趴在地上,疼的他直抽冷氣。
門口站著兩個體型驃壯的苗族青年,那兩人二話不說把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沈決拎雞仔似的拎著后脖頸拽起來,面無表情扔回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