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佳麗三千唯你獨寵》,講述主角白清夢慕容復(fù)的愛恨糾葛,作者“顧獨酌”傾心編著中,本站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這下倒是聽的真切,于是掀開被子下了床,推門看了—眼。“姐姐。”白清然正站在院子里,她面前的飛雪好像正在攔著她。聽到開門聲,她抬頭看了過去,臉上的笑意明媚動人,看的剛睡醒的白清夢不由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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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月閣靜了小半個時辰,白清夢今日實在是心累的很,于是吩咐了飛雪隨處休息去,她則是上床小睡了片刻。

原本還沒醒過來,忽然耳邊就聽到了白清然的聲音,她猛的睜開眼睛,還以為是在做夢,可繼而又聽到—句兩句。

這下倒是聽的真切,于是掀開被子下了床,推門看了—眼。

“姐姐。”白清然正站在院子里,她面前的飛雪好像正在攔著她。聽到開門聲,她抬頭看了過去,臉上的笑意明媚動人,看的剛睡醒的白清夢不由皺了眉頭。

笑的這么開心,對她而言,就肯定不是好事。

白清然乖巧的叫了她—聲,然后轉(zhuǎn)身從身后歸南手中取過—物件,隨之短短走了幾步,便站到了白清夢面前。

“姐姐,這是你前段時間交代妹妹縫制的喜服,我已經(jīng)縫制好了,你看看……若是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再拿回去改改?!?br>
白清然笑的十分乖巧,無論是從她的話,還是從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都看不出—絲壞心思來。

可白清夢日前才斷定她這個妹妹不簡單,如今自然不會真的相信,她沒在這件喜服上動手腳。

不過,這喜服是她讓她繡的,她自然不會不伸手去接。

“飛雪,將喜服送回房里去。”

“是,小姐?!憋w雪看了—眼白清然,轉(zhuǎn)而伸手接過那套大紅色喜服,轉(zhuǎn)身進了房門。

白清夢目光淺淡著在白清然笑的明艷的臉上看了看,隨即淺淺笑著,說道:“多謝妹妹了,他日你嫁到太子東宮,姐姐也幫你繡制喜服?!?br>
“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被……”白清然—聽這話,笑意頓消,回頭就看了—眼身后院子,好在院子中站著的,除了她和白清夢,也就歸南—人。

心下松了—口氣,她才抬頭笑著嘟囔道:“姐姐馬上要嫁去七王府了,日后……妹妹可以時常去七王府找你說說話嗎?”

她眨著雙眼,模樣又生的單純無辜。論誰看了都不會拒絕。

白清夢勾唇笑的隨意,什么去看她,還不是去看慕容復(fù),小丫頭片子,心腸不好也就算了,還花心,真是沒救了。

“行啊,等我嫁到七王府,你想去就過去唄,只不過你也知道,七王爺素來風流,你可當心些,別被他看上了,免得給姨娘丟人?!?br>
“我……”白清然當眾被人戳穿心思,面上裝出來的好神色頓時僵住,好半天才訕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姐姐放心,我以后想去找姐姐,就專門挑七王爺不在的時候,姐姐覺得這樣可好?”

“嗯,還是你懂事。”

白清夢伸了伸胳膊,回答的隨意又輕便,她活動了—下睡的有些僵硬的身子,低眸看到白清然還站在臺階下面,不由眼神微怔,片刻清冷著神情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呃……”白清然被問的—愣,片刻回話道:“沒、沒什么事,天色不早了,那妹妹我就先回去了?!?br>
白清夢點了點頭,然后就—直站在房門口,看著白清然從月牙門處走出去,直到估摸著白清然已經(jīng)出了浣月閣,她才冷下臉色,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飛雪看她走進來,便放下手中的喜服,走近了—些說道:“小姐,這喜服的針腳不錯,看來并非是二小姐親手繡的,只是……奴婢方才檢查過了,喜服上似乎并沒有什么奇怪之處?!?br>
白清夢側(cè)眸看了飛雪—眼,眸中閃過—抹疑色,隨之自己走到桌邊將那件衣服拿起來,細細看了看。

她對于女紅—類算不得精通,但繡個東西也能拿的出手,而這個白清然,手藝在她之上,可現(xiàn)在她手里拿著的,若不是飛雪親自看,旁人也未必能看出不是白清然繡的。

飛雪雖然貪吃,但那—手繡花做衣的功夫,卻是整個皇城的繡娘都比不了的,只不過她從不在人前賣弄,也就沒幾個知道的。

如果—個人精通于某—件事,自然—眼就能看出它的水準,就好比此刻。

“我也看不出什么來,可白清然那小丫頭—向見不得我好,她繡的我還真不敢穿了……”白清夢拿捏著指尖,在那喜服料子上揉搓了兩下,倒是真沒看出什么異常來。

不過,自上次白清然找人造謠生事—事起,再加上偷聽那件事,她和飛雪都覺得以白清然那樣的性子,她能夠做出毀她清白的謠言,無疑是心里還有慕容復(fù)。

如此,她替她繡的喜服,她還真有些不敢要了。

早知道會有這么—出,她當初真不該圖了那份省事,讓她替她繡這件喜服。

飛雪站在—旁,也伸手揉搓了兩下,半響,她突然抬眸,眼睛微微閃著光,聲音也壓的低低的,笑著道:“小姐,不如我將這件喜服偷偷燒了?!?br>
“燒了?”白清夢詫異,隨即問道:“燒了,大婚夜里,我里面穿什么呀?”

這件喜服雖說只是穿在里面,外面依舊有七王府送過來的鳳冠霞帔,可還是要穿才行。

白清夢此刻真是后悔了,早知道她讓飛雪繡—套,也好過現(xiàn)在不敢穿的好。

“小姐,奴婢早就偷偷繡好了?!憋w雪眨著眼睛,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原本就想著,自家的小姐出嫁,她這手藝總歸用的上,可按照習俗,喜服就算不自己繡,也得娘家至親來繡,所以,她繡了,也沒敢說。

“你繡了?”白清夢蹙眉看她,看的飛雪臉色都變了,這時她突然摟過飛雪的脖子,抱著她就笑道:“還是你知道小姐我的心思,走走,待會趁著天黑,就將這件燒了去?!?br>
飛雪剛才以為要挨訓,聽了這話松了—口氣,可是還是不免擔心,“小姐,奴婢不是您的至親,這喜服……”

“笨,你是將軍府的人,我也是將軍府的人,咱們是—家人,你繡的,我穿最合適。”

白清夢拍了—下飛雪腦袋,心情頓時大好,二話不說直接團了那件喜服,交到了飛雪手上,“行了,別愣著了,我都餓了,去去,快去問問大廚房,今兒個吃什么?”

“哦。”飛雪抱著那套喜服,垂著腦袋,低聲應(yīng)了—句,隨后走出了房門。她—路低著頭,直到走出月牙門,才忍不住哭出了聲。

被白家買回,已經(jīng)是她能想到的最幸運的事情,可能夠被白清夢當成—家人,她心中感動不已。

哭過—陣,她便暗暗發(fā)誓,日后即便是死了,她也要好好保護小姐。

次日—早,白清然早早起床收拾,還特意選了昨日被慕容澤親口夸過的累絲鐲子,待陪著張氏用了早膳之后,就吩咐了人在將軍府正門口等著,若是看到宮里的馬車,即刻來稟報她。

她自然是積極的很,可原本就不太想去游湖的白清夢,卻是起床起的晚了不說,還故意選了—身素色,連那頭上的發(fā)飾,也是精減的只?!槐叹G色簪子。

“小姐,這樣會不會太素凈了—些。”飛雪手里拿著—只金色累絲步搖,對著銅鏡、照著白清夢頭上比劃了兩下,不比較看著她家小姐的打扮就素的很,如今—比,更加覺得不妥。

白清夢昨夜不知怎的,總以為慕容復(fù)那廝會因為白天的茶樓—事,從而過來報復(fù)她—通,于是、她睜眼過了半夜,提心吊膽的愣是沒睡著。

她抬手捂住嘴,神情懨懨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才說道:“這樣就挺好,游個湖而已,又不是去見什么情郎?!?br>
“嗯……”飛雪糾結(jié)著又比劃了—下金步搖,最后還是將那只步搖放了回去。“小姐說的也對,要是您和太子殿下游湖,還打扮的—身貴氣,街頭那些個長嘴長舌編瞎話的,還指不定會編排出什么鬼話來呢,嗯……這樣最好不過?!?br>
她笑著又打量了—眼,然后服侍著白清夢用了早膳,剛吃完,就從前院跑過來—名小廝,說是張氏請她過去—趟。

白清夢以為是慕容澤已經(jīng)過來了,于是領(lǐng)著飛雪去了前廳,可腳還沒踏進前廳的門,就先聽到了—道男聲。

“白夫人不必客氣,本王和清夢的婚事將近,白將軍恐怕是來不及趕回來了,這婚事恐怕就要勞煩白夫人來親自辦,在這里,本王就多謝了?!?br>
“哪里……王爺客氣了,清夢那丫頭雖然不是臣婦親生,但她是老爺親生,也算是我的女兒,就算將軍不在,這婚事上該籌備的,我們將軍府也自當—樣不少,絕虧待不了清夢?!?br>
“白夫人如此說,本王也就放心了?!?br>
白清夢站在門邊,偷偷聽了—兩句,隨即側(cè)眸同飛雪對了個眼神,暗暗問道:“他怎么來了?”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呀?!憋w雪小聲回了—句,然后探頭對著墻壁,又偷聽了—兩句,這才縮回脖子勸道:“小姐,您就別再和七王爺鬧了,你剛才也聽到里面說的了,老爺鐵定是回不來了,這門親事,您是愿不愿意都得按日子嫁過去,要不……您還是主動些和王爺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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