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我命令你你現(xiàn)在就跟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br>我皺起眉心:
“我跟你沒什么可談的。”
女人被我氣笑了:
“顧源,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快要結婚了?
你輕飄飄一句分手就想把我打發(fā)走?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面對柳昕沫咬牙切齒的逼問,我內心無語到半個字都懶得跟她廢話。
可是她說什么都不肯離開,哈士奇一直對著她發(fā)瘋似的叫喚。
眼看小區(qū)樓道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愿驚動父母的我,不得不有所妥協(xié)。
半小時后。
一家二十四營業(yè)的咖啡店,柳昕沫站在前臺點了兩杯美式黑咖。
其中一杯無糖多冰,被她主動放置到我手邊。
“顧源,你看,我其實記得你的喜好?!?br>聞言,我忍俊不禁眨了下眼。
從小到大,無論是我的父母還是親朋好友,都知我天不怕地不怕卻最怕苦。
家里只備黑咖,純粹因為柳昕沫喜歡。
至于必須多冰,是因為對我而言,冰塊放的越多,咖啡的酸苦味就越淡。
不過兩天沒見,女人莫名變得嘮叨許多。
沒等我有所回應,她又自說自話繼續(xù)道:
“關于你的生日,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是我忙于工作記錯日期,一直以為是下個月。
但是其實我早就買好了你喜歡的禮物?!?br>說話間,女人拿出放在一旁許久的禮品袋。
見我絲毫沒有要打開的意思,她抿撇紅唇,自顧自打開禮盒,將一雙價值不菲的絕品球鞋,展現(xiàn)在我眼前。
6
兩年前的某天,柳昕沫曾隨口答應過我,明天就為我挑一雙適合參加業(yè)余籃球賽的球鞋。
如今,她終于實現(xiàn)當初的承諾。
可惜的是,我早已不再參加任何籃球賽。